【深度】 11次登上春晚的陈佩斯 穷到仅剩147元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2-01 01:56 2

摘要:妻子和他离婚后,远走他乡。为了生活,老李在附近工地做零工,但收入很不稳定,很难抚养3个孩子。

尘心帆语

在7亿人负债的今天;

80元,什么时候变成了一笔巨款;

把一个父亲的慈爱压垮,把一个中年男人的自尊心击溃。

在贵州,一位离婚的单身父亲,独自抚养3个孩子;

一天,女儿问父亲80元的餐费,交了没有?

望着女儿期待的目光,父亲说等到发工资后,会尽快交给老师;

80元,对他不是小数目;

翻遍口袋,也找不到80元。

父亲感到十分愧疚,没有能力给孩子一个衣食无忧的生活。

他禁不住掩面痛哭。

妻子和他离婚后,远走他乡。为了生活,老李在附近工地做零工,但收入很不稳定,很难抚养3个孩子。

老板经常拖欠工资,让他陷入困境。

这里没有露面的小老板,也许更可怜。

老板的尽头,是老赖。

在这个春节,多少破产的小老板,小企业主,负债累累,他们比街边的乞丐更可 怜;乞丐还有收入,破产的小企业家、小老板,前半生归零,还背债。

有些老板透支信用卡、抵押房产,维持运营发工资,早已不堪重负。

我们都曾经历命运的至暗时刻;

仿佛置身冰冷、幽暗的海底;

看不到阳光、希望、未来,且令人窒息。

这个春节,一帆想回顾:

11次上春晚的陈佩斯,如何度过命运的至暗时刻。

决定一个人最终前途的;

不是人生的最高处,而是你经历的最低潮;

不是你曾经历多少荣光;

而是你能否平静地承受败辱、低谷;

乃至生活的四面楚歌;

这是我想告诉你,一个真实的陈佩斯。

那个一夜成名的小品之王;

在央视尘封21年的时光里;

也曾是一个窘迫失意者与父亲。

最贫穷时;上小学的女儿要缴学费280元;

他翻遍了口袋,只找出147元。

队长!别开枪,是我,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

无论历经多少岁月,陈佩斯贼眉鼠眼的样子迅速浮现。

这个喜剧演员,最喜欢的,却是郑板桥一句悲伤的词:

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

从1983年小品《吃面条》开始,他演了37年喜剧;

却在命运的沉浮里,体味世态炎凉。

陈佩斯影视失意后的东山再起;

是从承包北京郊区万亩荒山、种果树开始的;

离开春晚、离开城市、离开万众喧嚣的舞台;

人到中年、一切归零;

在荒无人烟的山林里,成为一个真正意义的农民;

经历风吹日晒、皮肤黝黑、老茧遍布……

时光匆匆,一晃41年;

那个在1983年春节晚会上;

连吃4碗面的年轻人,不觉已是70岁的老年人;

(陈佩斯生于1954年);

连胡须都白了,头发被岁月夺走,寸草未生;

那些在电视机前《吃面条》的小朋友,都步入中年……

“我命硬,学不会弯腰。”

陈佩斯和央视的前尘往事

“爸爸,我们要交学费了。”

“多少钱?”

“280元。”上小学的女儿说。

人到中年的陈佩斯翻遍了口袋,只有147元;

这时,陈佩斯和央视已告别。

“我命硬,学不会弯腰。”

有两个地方,是陈佩斯一生永难忘怀的;

一个,是1984年吃面条的春晚舞台;

华灯初放、笑声如潮;

一个,是北京郊区延庆县井庄镇的万亩荒山;

一个是人生的潮起,一个是命运的潮落。

11次登上春晚舞台后;

1998年的《王爷与邮差》,是告别的谢幕之作;

1999年,陈佩斯一纸诉状,将央视告上法庭,起诉理由是侵权。

1999年,陈佩斯和朱时茂发现:央视旗下公司“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未经其许可,擅自出版发行含有两人在历届春晚上表演的8个小品《吃面条》、《拍电影》等VCD光盘。

陈佩斯在《杨澜访谈录》中提起往事,最气不过的还有对方的漠视,当律师去询问时,甚至收到了“我就出了怎么着吧,你们俩都是我们捧起来”的答复。

2001年12月6日,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对陈佩斯、朱时茂诉中国国际电视总公司侵犯其小品著作权和表演者权案进行了公开宣判:

陈佩斯、朱时茂获得33万余元的侵权赔偿金,被告还必须在《中国电视报》上刊登对原告的公开道歉声明,并停止出版发行侵权制品。

虽然赢了官司;

但陈佩斯与央视的合作也走到尽头;

一夜之间,几乎失去所有广电系统商演邀请;

这时,他创办的影视制作公司;

也面临关门。

欲邀陈佩斯回归

冯小刚任春晚总导演

从1990年代初期起;

陈佩斯成立大道影业公司,打造喜剧片;

一共自制、自演《父子老爷车》《太后吉祥》等6部电影;

陈佩斯提出贺岁片的概念,比冯小刚早3年;

生不逢时的是,那时的电影院普遍门前冷落.

恰逢电影发行改革,民营公司要自己跑发行;

而且当时,制度不完善,院线时有偷瞒票房;

陈佩斯曾派出监票团队;

发现上座率、场次都存在压低现象。

压垮陈佩斯电影梦的最后一根稻草;

则是1997年的贺岁片之争;

冯小刚的《甲方乙方》和陈佩斯《好汉三条半》同时上映;

由于民营公司要自己跑发行;

华谊的发行力量强大,而陈佩斯是单打独斗。

《好汉三条半》在票房不错的初期;

上演五天后,被撤到郊区院线;

城市主流院线,被《甲方乙方》占领;

以4000万元票房成为贺岁黑马。

后来,记者问陈佩斯,冯小刚拍的电影如何?

陈佩斯只说了两个字:没看。

冯小刚任春晚总导演,欲邀陈佩斯回归;

被坚定谢绝。

个人的努力

要和时代的节奏合拍

电影亏损,电视被尘封;

陈佩斯押上全部家产的影视公司,面临破产;

后来陈佩斯回忆:

“当时身心俱疲,不败也要离开;

如果再不走,就会被生生盘剥了。”

如果再过10年;

遇上一个电影繁荣的时代;

极具喜剧天赋的陈佩斯;

或者是第二个周星驰。

个人的努力,要和时代的节奏合拍;

所谓时势造英雄;

在时代的洪流里,我们都是渺小的浪花。

面对叵测的命运和人心

请给自己未来,留东山再起的华容道

陈佩斯注册数百万创建的影视公司;

随着账户归零;

一个个员工都走了;

最后,连前台、财务都走光了。

这是所有当老板的悲哀;

当公司倒闭,不会有人和你风雨同舟的;

你就成了一个光杆老板;

陈佩斯连女儿的学费也凑不齐了。

而当时,他是没有留后路的,所有钱都搭上了。

就在山穷水尽疑无路之时;

相貌平平的妻子王燕玲,依旧患难与共;

她让陈佩斯开着破旧的“桑塔纳”老爷车;

到北京郊县延庆散心。

当老爷车走走停停,行到延庆县井庄镇的一片荒山;

妻子王燕玲让陈佩斯停车;

指着眼前的万亩荒山说;

这山,是属于你的,这就是你东山再起的希望。

原来,知夫莫若妻;

王燕玲知道陈佩斯脾气太倔、不善经营;

空有一身才华,在现实世界里,会吃亏;

为了给今后叵测的命运,留一条华容道;

妻子瞒着陈佩斯;

留了一部分钱,花70万在北京郊区投资了万亩荒山。

当妻子拿出一纸承包合同;

遍尝冷眼、明星末路的陈佩斯泪落如雨;

夕阳残照下,满目凄凉的荒山野岭;

竟是他东山再起的另一个命运舞台。

而我们可以借鉴的教训是:

当我们创业时,茫茫人海;

面对叵测的市场环境、命运和人心;

留一些资金,留一条后路;

给自己的未来;

留一条东山再起的华容道。

从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

变成一个脸朝换土背朝天的果农

一个人;

由穷入奢易、由奢回俭难!

从一个万众瞩目的明星;

变成一个脸朝换土背朝天的果农;

需要改变的,岂止是心境,还有一切城市的习惯;

万亩荒山,空寂无人,连鸟鸣也少。

没有房子,就在山上盖了一间小木屋;

冬天,没有取暖、烧热水的煤气;

陈佩斯就捡回漫山的枯枝、落叶;

回家生火烧水、也取暖。

雇了一些工人,种上果树、松柏;

冬天的夜晚,还要冒着严寒巡山。

整整两年过去了;

那个皮肤白净、红光满面的陈佩斯;

彻底变成一个果农。

尘满面、鬓如霜。

2年的辛劳和汗水,换来30万元;

这成了陈佩斯回归文艺的本钱。

夫妻商量之后决定;

后路不能断;

王燕玲留在山里,继续种果树;

陈佩斯回归城市和舞台。

回到北京后的陈佩斯;

始终穿着种树时的布鞋;

以铭记那段一切归零后的黯淡时光;

在一片废墟上,重建的生活和希望。

人要做自己最擅长的事

陈佩斯决定回归舞台艺术:话剧

2年了;在迎来送往的艺术舞台;

那个吃面条的陈佩斯、那个烤羊肉串的陈佩斯;

那个当小偷、也当配角的陈佩斯;

早已经淡出了观众的视野。

陈佩斯想:30万,能做什么?

拍电影、拍电视,资金都远远不够、也不现实;

他还是想到了小品《吃面条》;

《烤羊肉串》《警察与小偷》《主角与配角》等小品;

都可以看作是微型话剧。

人一定要做自己最擅长的事;

陈佩斯决定回归舞台艺术——话剧。

而且,话剧定位也要和《烤羊肉串》一样;

是小人物的众生相:

充满市井和烟火味、幽默却接地气、有血有肉。

话剧在当时是边缘化的艺术;

连人艺的演员,也下海演影视去了;

年近50岁的陈佩斯却丝毫也不泄气;

2001年;在长安大戏院推出话剧《托儿》;

主角依然是一个滑稽、狡猾却善良的小人物。

每一场后,陈佩斯都是汗湿戏衣;

下台后,依旧兴奋的他。要服安眠药入眠;

《托儿》在中国近50个城市,巡回演出;

从当初投入的30万,变成票房4000万,观众17万;

陈佩斯一度躲进化妆间,喜极而泣。

在命运黯淡笑容很多年以后;

他在风雨中,终于迎来久别的阳光;

此后的《亲戚朋友好算账》《阳台》也广受赞誉;

《阳台》,还被上海戏剧学院纳入课堂。

画外音

童年爆竹、少年烟花、回乡火车

一起矗立在:岁月的灯火阑珊处

“队长,别开枪,是我!”

舞台上嬉笑的陈佩斯;

面对命运真实的子弹袭击时;

他依然能笑对流血的伤口。

陈佩斯说;

我命硬,学不会弯腰。

他从一出生起,就是一个丑陋的男人;

小眼、贼眉、圆鼻。

却终于凭着后天的汗水;

在靠脸吃饭的舞台上,熠熠生辉。

陈佩斯最喜欢的是郑板桥一句词:

看蓬门秋草,年年破巷;疏窗细雨,夜夜孤灯……

他是一个喜剧演员;

却在命运的沉浮里,体味世态炎凉。

一帆常常想起《《主角与配角》这个小品;

在每一个人的人生里;

我们都是自己命运的主角;

可是,在社会大棋局里,我们常常沦为配角和龙套;

在人海里,始终扬着希望的帆;

是一件艰难的事;

因为梦想常常破碎、现实一地鸡毛。

决定一个人最终前途的;

不是人生的最高处,而是你经历的最低潮;

不是你曾经历多少荣光;

而是你能否平静地承受败辱、低谷;

乃至生活的四面楚歌;

就像那个影视公司破产后,一无所有的陈佩斯。

41年过去了;

尽管你我,也老去青春、变幻职业、沉浮人海;

身边的人,来来去去、熟悉变陌生,乃至消失。

那个吃面条的陈佩斯、那个烤羊肉串的陈佩斯、那个当小偷、也当配角的陈佩斯……

和童年的爆竹、少年的烟花、回乡的火车一起;

矗立岁月的灯火阑珊处;

站立成了一株记忆之树。

来源:扬一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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