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岳云鹏又一次上春晚了,又一次被吐槽了,又一次尴尬了。这固然有他自己的尴尬,也有导演组的尴尬,但更是时代的尴尬。我们现在正在经历一个可怕的文化沉降过程,仿佛已经江郎才尽。
岳云鹏又一次上春晚了,又一次被吐槽了,又一次尴尬了。这固然有他自己的尴尬,也有导演组的尴尬,但更是时代的尴尬。我们现在正在经历一个可怕的文化沉降过程,仿佛已经江郎才尽。
看到岳云鹏的尴尬,我们非常怀念春晚曾经的辉煌。那时,我们迫切的盼望春晚的来临,而春晚又从来没有让人失望过。特别是语言类节目,一大批才华横溢的笑星,让我们发出一连串不可遏止的笑声,非常过瘾。不论是相声演员马季、姜昆、牛群、冯巩、师胜杰,还是小品演员陈佩斯、朱时茂、赵丽蓉、巩汉林、黄宏,特别是小品王赵本山和宋丹丹的经典之作,无数嘎嘣脆的爆响的包袱,笑果十足,令人乐不可支,畅快淋漓,一个节目带来除夕夜的欢笑和舒畅,还带来大半年的轻松和回味。近些年春晚语言类节目每况愈下,有的甚至惨不忍睹,不但不能让人愉悦,反而给人添堵。
不止是语言类节目,音乐类节目也让人失望。过去很多好歌都是从春晚首次唱响的,除了盛传几十年、感动无数人的《难忘今宵》,还有《乡恋》《我的中国心》《十五的月亮》《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冬天里的一把火》《军港之夜》《垄上行》《外婆的澎湖湾》《思念》《爱的奉献》《常回家看看》《三百六十五里路》……真是举不胜举,如数家珍。近十年,春晚连一首像样的歌曲也拿不出来,更不要说什么传唱几十年的经典之作了。
春晚毕竟只是一台节目,举目整个音乐界,近几十年来,音乐人的学历越来越高,博士头衔满天飞,职称也越来越高,什么国家一级作曲、一级演员、教授、博导满地跑,但空有头衔而欠创造能力,再也写不出《黄河大合唱》《长征组歌》这样的经典合唱,《梁山伯与祝英台》《黄河》这样的交响曲,《白毛女》《江姐》《洪湖赤卫队》这样的歌剧,《红色娘子军》《丝路花雨》这样的舞剧……偌大的乐坛,多少科班出身的所谓艺术家万马齐喑,只有一个被主流一再排挤的刀郞用嘶哑的喉咙强撑着中华音乐的场子,令人感到孤独而悲凉。
再看我们的文坛,这可是艺术界最大的坛子,一群创造力早已衰竭而文学趣味又相当低下的人物,如莫言、贾平凹、余华之流,却长期霸占着中国当代文学席位的上首,既不挪窝也不放筷子,而年轻一代作家又没有像样的作品引领新的时代,让人哭笑不得。更有一群可怜的诗人,女人们除了风花雪月就是顾影自怜,而男人们却一个个做起了小女人,除了吟唱自己的卑微就是对月伤神对花垂泪,缺钙的灵魂怎能写出荡气回肠的诗篇?有人感叹当下人们疏离了文学,我想说这样的文学圈,如何让人爱得起来?
再看看书坛,鱼龙混杂,鱼目混珠,丑书横行,乱书肆虐,吼书张狂,射书喷涌,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妖魔鬼怪大行其道,无法无天;国师圣手寂寂无名,无力回天。一大批书坛恶棍,练艺无心,钻营有道,窃居书坛高位,占尽社会资源,却不遗余力地祸害书坛。他们大多身兼教授博导之职,不但伤害象牙塔内的莘莘学子,还广收社会门徒,严重误导了一些青少年书法学习者的审美判断,造成极坏的社会影响。
所以我说,岳云鹏的尴尬是我们大家的尴尬,是没有才华和担当的一代人的尴尬,是被名缰利锁困住了的一代人的尴尬。岳云鹏只是当下文化贫弱现状的背锅侠。“蜀中无大将,廖化当先锋”,仅此而已。
来源:光明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