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医学领域,有着这样一句俗语,那就是医生面前没有性别之分。站在宏观视角上,医生所唯一能够关注的,只有病情这一个事项。
在医学领域,有着这样一句俗语,那就是医生面前没有性别之分。站在宏观视角上,医生所唯一能够关注的,只有病情这一个事项。
如果医生将过多的将精力纠结于男女性别有异上,则会产生“讳疾忌医”的现状,妨碍病人的治疗。
可在实际的操作中,医生与患者往往都存在对性别的忌讳,但冯唐却是个例外。
在千万观众面前,冯唐毫不遮掩的表示自己的好色,并放出“学医就是为了看女人”这样的狂言。
如此话语,再加上冯唐曾身为妇科大夫的职业背景,着实震撼到了所有人。
假如你是一位女性患者,因为身体疾病前往医院接受治疗,而你的主治医生是一名男性,你是否会有所芥蒂?
站在今天的背景下,这个情况或许并不会引发太多的纠纷,随着时代观念的发展,职业已经不再过多的限制于性别身份。
“男妈妈”、“女工人”等现象都在向所有人表明,能力才是唯一与职业相吻合的条件,而非性别。
但作为一名女患者,真的不会对冯唐这样的“狂言”而感到芥蒂吗?
冯唐是名副其实的学霸,19岁考进北京协和医科大学,27岁获得博士学位,并持续在妇科领域工作,主要方向是妇科卵巢癌。
如果冯唐一直坚持在医疗行业,那么今天他或许就是所有人拼命想要挂上号的三甲医生,但人生就是那么奇妙。
在1999年,在接受采访时,当被问及“当妇科男医生,就是为了光明正大的看女人”是不是真的时,冯唐含糊的回答道:“真的,是真的”。
对于这样的一种言论,即使放在更为开放的国家,也是会被社会所限制的,因为这其中存在着一条模糊的界线,这个界线叫做“医德”。
世界上是否存在着这样一种恶徒?他们利用自己的职业光环,对其他弱小者造成伤害?答案是肯定的。
那世界上是否又存在着另外一种情况,那就是有别有用心之人利用自己的清白,来诬陷这些职业,答案也是肯定的。
基于这两种情况的存在,一些隐秘的规则开始出现在这些职业中。
比如在上学的时候,如果一名男性班主任需要对女性学生交流,包括补课、谈话、训诫等多种形式时,往往需要将办公室的门敞开,一定不能关闭,一旦产生恶果,轻则是流言蜚语,重则不得翻身。
在这样的背景下,冯唐说出这样有悖于职业形象的话语,本身就是将自己置于全社会的对立面,一旦引发舆论冲突,其所要面对的,必然是连死亡都不可能匹及的灾难。
冯唐过去及未来的所有医学行为,都会在周围人“有色眼镜”的注视下进行,并可能被加以幻想的形式去解读揣摩。
7年时光创造商业奇迹对于冯唐“好色”言论在当时引起的风波,如今早已随着时间被淡化,经过20多年时光的沉淀,冯唐在社会大众中的标签,已经被认可为“真性情”。
但立足于任何的时代背景下,冯唐的职业和生活必然性的受到了来自社会的巨大冲击。
在1999年那场采访结束之后,冯唐离开了攻读多年的医学界,那年他才30岁。
细细数来,医学在冯唐30年的时光中占据了太大的比重,从他19岁考上大学开始,就一直处在医学的范畴内。
抛却少小婴幼时期,冯唐有认知的大半时间都与医学密切相关,而此时离开,算得上是人生的“破釜沉舟”。
抛开医生的身份后,冯唐并没有懈怠,而是开始转投商界,他为了去美国攻读MBI,获得了托福满分的成绩,后又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获得工商管理方面的硕士学位。
在学习结束后,冯唐开始投身实践,入职麦肯锡咨询公司。作为世界顶尖公司,麦肯锡咨询公司并不缺少冯唐这样的工商管理硕士,但仅仅7年的时光,冯唐向所有人证明了他的能力。
直至今天,行业内依旧流传着冯唐的神话,他一步一个脚印,从最底层的实习生,爬到了全球董事合伙人的位置,无数人求问他的成功经验,得到的只有“专注”这两个字样。
7年时光中,冯唐每周都有超过80多个小时的注意力都在工作上,换算下来,平均每天工作13个小时以上。
最为重要的,是冯唐几乎处于全年无休的状态,日复一日,是专注,更是坚持。
到了今天,大家对冯唐最多的认识是作家身份,从商业奇迹到知名作家,其中的跨度不可谓不大,但也没有太过惊艳。
许多成功商人都喜欢出自己的自传,有的也会写一些生财之道的书籍,比如巴菲特的《巴菲特之道》。
但冯唐与其他人不同之点在于,他的作品中没有商人身份的背书,别人去看他的书,不是因为商人冯唐的成功,而是因为对作家冯唐的喜爱。
从18岁创作《欢喜》的敏感青涩,到2009年直白坦荡的《万物生长》,再到2015年狂放大胆的《飞鸟集》翻译,无不体现出冯唐心路历程的变化。
在冯唐自己的描述中,他是个内向畏惧的人,在其青年时期,也充斥着青涩爱情的羞涩和烦恼,羞涩在于其在面对“爱”时的怯懦。
冯唐对“爱”的观念,趋向于婚姻,而且是传统戏文中模板化的“爱”,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一见钟情这种理想化的情感。
烦恼在于因为自身“羞涩”无法获得“爱”的回音,从而对自我产生的怀疑,并拓展为对自身产生这种状态的怀疑,即对“爱”产生的质疑。
面对这个羞涩的弟弟,大哥给予了帮助,也打开了冯唐走向“特殊”的大门。
上个世纪北京的街头,打架撩妹成为固定搭配,技巧性的爱,冲击了冯唐对爱情的思考。
青涩的男女们,对打架放狠话感到“酷”,对肉麻的情诗和几千年前的诗经楚辞而感到“文采”,对英雄和好人感到“责任”。
所有的一切从青涩朦胧变为了情景模拟式的角色扮演,只要将自己的行为带入到一份合适的模板中,就能收获到一份爱情,无关于彼此是谁。
在对情诗的疯狂抄录中,冯唐产生了对“女性”的迷恋,这在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他成为妇科医生的选择。
在医生的职业中,冯唐并没有找到自己的答案,他所能看到的,更多的是癌症病人对生死的无奈,这也促使他选择了离开。
在15年左右的《飞鸟集》翻译中,冯唐的表达已经趋向于“赤裸的欲”,让人感到粗俗,但每一个与作家冯唐交流的女性,都能感受到他的害羞。
饭局上的冯唐不敢靠近女性,甚至说话时还会显得结巴,像极了每一个青涩的少年,在作品与现实的反差中,人们感受到的是一个极端的“圣人”,一念神魔,无关善恶。
参考资料:
中国新闻网:2015-06-11:专访冯唐:不会降低写小说的标准去迎合读者
台海网:2024-11-20:学医8年的冯唐说了一句荒谬的话:“我就是好色,我当妇科医生,我能光明正大地看女人。”
来源:素年文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