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吴俊升刚一回卜奎城,大奶奶就急不可待把李助君的奸情告发了

天堂影视 内地剧 2025-01-26 11:48 2

摘要:吴大舌头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一搂盒炮,毙了这对野鸳鸯,但又转念一想,这丑闻传出去,于自己的督军名声不利,他决定来个软刀子杀人。

吴大舌头气得咬牙切齿,真想一搂盒炮,毙了这对野鸳鸯,但又转念一想,这丑闻传出去,于自己的督军名声不利,他决定来个软刀子杀人。

但这时大奶奶却沉不住气了,几天过去了,怎么还没一点儿动静。

实在憋不住,她就跑到二姨太卧室去探听消息。

“你知不知道,那个臭唱戏的叫我告了。”

“咋的,你告她啥了?说她偷汉子?”二姨太眨巴着眼睛惊喜地问。

“她跟何维民那事,我跟老头子说了。”

“老头子一听还不一枪把他俩灭了。”

“我就觉着奇怪呢。”大奶奶挑起尖眉狐疑地说,“要是咱们,别说招野汉子,就是跟哪个男人调情,叫他知道,也得送咱回老家。可现在马景发也给打干证了,他不但没发火,到现在扁屁没放。”

“是不是小三儿成了他心尖子,他下不得手。”

“也许。”大奶奶有些火气地说,“他要再不治小三儿,咱就找他,说咱也养汉。”

“那可不。那个臭唱戏能养一个,我能养他三个。他不愿意当王八吗,叫他当个双盖王八,让他看看。”

大奶奶和二姨太对吴俊升不处理李助君愤愤不平。而李助君自己也觉着有一种令人难忍的压抑。

虽然她为了追求真挚的爱情,向往那种文雅、高尚的品行。她勇敢地冲破了已婚妇女不能逾越的封锁线,狂热地投入到情人的怀抱。她没有想得更多,她只觉得自己失去一件女人最宝贵的东西——纯洁。但同时也获得了真挚的爱情——幸福。当她冷静下来以后,心中又一阵阵隐痛。这倒不是说她畏惧了,胆怯了。而是,到现在已经十来天了,何维民一直没有露面。是他有事太忙,还是他负义忘情?把她丢掉了。李助君泪流满面痛苦地煎熬着,切盼着。

门开了,李助君一阵心喜。

可却是吴俊升走进卧室,他稳稳地坐在外屋的沙发上。冰冷的目光盯着神色忧戚的李助君,狠狠地抽着水烟,烟袋里发出“哗啦啦!”的抽烟声。

李助君似乎闻到了火药味,她不敢哭,又不敢问,默默地伏在床上,心里在饮泣。

吴俊升走进里屋,话语有些生硬地说:“你坐在床上发什么闷?”

李助君偷偷擦擦眼睛,缓缓地转过身:“啊······我······我身子不舒服。”

吴俊升语意双关地说:“是不是我不在家,你有喜了?”

李助君慌乱地摇摇头:“不,不是,不是。”

吴俊升故作有兴致地说:“既然没什么事,你再唱一段《桃花庵》吧!”

李助君心乱如麻。哪有心思唱戏。沉吟一会儿,支吾地说:“多长时间不唱了,戏文我都有点儿忘了。”

“就唱小尼姑上楼那段。我想听听小尼姑怎么勾引男人,······”

李助君心里猛地一哆嗦。顿了一会儿,温吞地说:“督军,我今天心情不好,我······不想唱了······”

“什么!你不想唱了?”吴大舌头吼了一声,“不想唱,也得唱,老子今天就要听!”

“好,······我唱······我唱!”李助君一看吴俊升那吓人的脸色,腿肚子吓得直打哆嗦。

吴俊升假装一笑:“哎,这才是好孩子嘛!”

本来无心唱戏的李助君,为了讨吴俊升的欢心,假做笑脸走到地中间,强压下一腔泪水,舞动手帕,悲戚地演唱起来。本来是喜剧,她唱出来的却透着一种哭音:

小尼姑正坐庵堂念经文,

房檐下春燕呢喃动我心。

庵堂里残香余火多清冷,

院外边柳绿花红满园春······

迈步出门看春景,

借机再会我心上人。

出得门来四下看,

情人你在何处存。

有心上前去打问——

······

这时军法处王处长和马景发推门进来。

王处长进门就说:“督军,我有大事向你报告!”

吴俊升一本正经地说:“什么事?他 妈 拉 巴子的,把我的戏劲都冲没了。

王处长有意回避李助君,走在一旁,压低声音说:“何维民奸污马处长的老婆!······”

“啊!”吴俊升故作惊讶地一怔:“有这种事?”

尽管王处长说话声音很低,可落在李助君耳朵里,仿佛是声霹雳。她身子一抖,呆定在那里。

吴俊升假作慎重地说:“何维民可是个老实人哪!你们要冤枉他,我 他 妈饶不不了你们!”

王处长补充地说:“我到马处长家的时候,马嫂子倒在床上,裤带都解开了······”他瞅了李助君一眼,没有说下去,“这······”

吴俊升呼地站起来,“啪”地一拍桌子,“我们督军府出了这样的败类!你们说,怎么处治他!”

马景发本来是这出丑剧的导演,原来他让自己老婆将何维民骗到他家,演出了一出捉奸双簧戏。他斜了李助君一眼,不阴不阳地说:“我记得督军说过,谁要败坏督军的名声,就赏给他一颗子弹,打发他回老家!”

王处长:“你说要就地正法?

李助君一阵心惊胆战。

吴俊升背着手来回踱步,那“咔咔”的马靴声,仿佛是从李助君心里踏过去的。突然,他又猛地转过身,阴沉着脸子问李助君:“小三儿,你也是女人,马处长老婆被奸污了,你说这事怎么处治好啊?”

“啊······这······”惊呆中的李助君胡乱地应付了一句:“我不明白军法,不知道这事该怎么处理。”

吴俊升眨巴着眼睛看着李助君说:“啊,你 他 妈这是不想得罪人呀!”

马景发走过来,朝着李助君阴冷地一笑:“三姨太,据我知道,何副官没少帮你效劳啊,这工夫,你就不替他讲讲情嘛?”

李助君脑子里乱如一团麻,可她又不得不强作镇静:“马处长,督军宽厚待人,妇孺皆知,还用我说话吗?”

吴俊升眼珠子一瞪:“你是让我宽容何维民?”

“我,我宽容他,但免了死罪,不免活罪,把这牲口劁了!然后给我遣送回家,今生今世别让我碰着,否则我就崩了这个狗 日 的!”

李助君一阵昏晕,等她醒来,吴大舌头阴冷地说:“小三,你怎么地了,我看你近日精神恍惚,心绪不佳,我已给你联系洮南慈云寺,让你在那儿吃斋念佛,静养身体。明早就动身!”这是一道死命令。

李助君这才明白吴大舌头让她唱《桃花庵》的目的,她咬咬牙,点了点头,既然心上人已被阉割了,那还在督军府里呆着什么意思。她一昂头,决意走进了慈云寺。

真是软刀子杀人不沾血。

来源:追寻历史了解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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