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许七安将周赤雄押解至朝堂之上。周赤雄性格倔强,一见皇帝便跪地,开始上演悲情戏码。许七安随即命司天监术士施展望气术,并点燃一张符咒。周赤雄受符咒影响,终于将实情全盘托出,揭露了背后的主谋乃是礼部尚书李玉郎。
许七安将周赤雄押解至朝堂之上。周赤雄性格倔强,一见皇帝便跪地,开始上演悲情戏码。许七安随即命司天监术士施展望气术,并点燃一张符咒。周赤雄受符咒影响,终于将实情全盘托出,揭露了背后的主谋乃是礼部尚书李玉郎。
听闻此事,台下的李玉郎吓得浑身颤抖。司天监人员证实周赤雄所言非虚,皇帝顿时怒不可遏,下令彻查此事。魏渊主动请缨,而刑部尚书也立即表示愿为皇帝分忧。许七安闻言,下意识地扭头,心中明白刑部尚书中不乏李玉郎的同党。然而,魏渊并未急于表态,许七安也保持克制。皇帝权衡利弊后,最终将此事交由刑部尚书处理。
早朝结束后,刑部尚书故意警告魏渊不要试图嫁祸于人,并强调刑部不容小觑。面对尚书的挑衅,许七安自然不愿魏渊受辱,他上前戏谑地表示,众人皆赞他具备处理事务的天赋,并当场赠予刑部尚书一首诗,即苏东坡的“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众人听后哑然失笑,而刑部尚书则面色惨白。正欲治许七安的罪时,有魏渊撑腰的许七安略胜一筹。
处理完公务后,许七安前往探望临安。近期,临安因平阳郡主之事备受困扰,身形日渐消瘦。许七安便带着临安外出散心,恰逢有人在附近放烟花。临安回想起曾与平阳共赏此景,不禁询问许七安,平阳郡主是否只是去了别处。许七安点头应和,暗指在当时的情况下,出逃是平阳公主的唯一选择,因她热爱自由,厌恶宫中的权谋斗争。
临安深知宫中身不由己,曾询问平阳对成为王妃的看法。平阳却表示并不向往,她渴望自由,如同蝴蝶向往蓝天。许七安还向临安描绘了一个女子可自由选择生活的世界。临安虽对现实有所失望,但仍珍惜这个时代,因为这里有她挚爱的亲友,包括许七安。情到深处,临安主动亲吻了许七安,并明确表示不愿只做他的朋友。
自从皇帝赏赐许七安千两黄金后,婶婶便购置了大宅。如今,侄子在京城小有名气,前来送礼的人络绎不绝,门庭若市。连尚书大人的家眷也前来送礼。不仅女眷如此,连打更人金锣杨砚也带着众人前来庆贺许家乔迁之喜。金锣身上的金丝甲衣金光闪闪,让许家在众人面前扬眉吐气了一番。
当许七安再次前往探望临安时,婢女递来一封书信,并告知临安已去云游,具体去向不明。信中,临安认真地告诉许七安,她要去完成平阳的遗愿,好好看看这个大千世界。得知公主安全无恙,许七安便安心等待她归来。
三个月后,一批押送元宝的车辆在云州遭劫持。歹徒不知这批财物正由打更人许七安押送。许七安一刀技法威力惊人,几乎所向披靡,大大减轻了同伴的负担。最终,所有歹徒被擒,许七安命令手下将税银安全送入国库。
在执行任务时,许七安突然遭遇一片混沌之气的袭击,这股气息瞬间来到他身旁,随后大量瘴气涌入他体内,使他动弹不得。在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张脸,那张脸似乎是兵部的朱阳。令他奇怪的是,为何朱阳会想要他的性命。许七安完全不是对手,很快就被击溃。
当两个铜锣去寻找他时,发现许七安满脸是血,浑身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们用手试探了一下,竟然发现他已经没有了气息。许七安的骤然离世,让魏渊和许家都深感心痛。魏渊主动向皇帝请旨,希望能为许家追封一个侯爷的爵位。然而,朝廷上那些曾因税银案对许七安怀恨在心的大臣都表示反对,还称许七安身份卑微,不配得到追封。
魏渊愤怒地转身怒视着那些反对之人,甚至直接上前给了他们一耳光。这在朝廷上是前所未有的失态之举。皇帝看到被打的几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魏渊坚持认为应该给为朝廷牺牲的打更人封赏,追封一下并不算过分,不必如此咄咄逼人。最终,皇帝同意了魏渊的请奏。
许七安的离世让许家上下都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许平志将许七安的shi首认领回去,抱着他的牌位泪流满面。许家刚刚因为许七安的功劳换了大房子,没想到他却未能享福便离世了。连平日里对他百般挑剔的婶婶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到了入殡那天,很多人前来吊唁。小柔和采薇都在场,许平志悲痛地盖上棺材盖,准备让侄儿早点入土为安。就在这时,一只橘色的大花猫飞奔而来,直冲棺材奔去。众人惊呼,纷纷开始驱赶橘猫。这只橘猫其实是天缔会的金莲法师变幻而成,她听说许七安咽了气,立刻赶来看他。在检查之后,她发现许七安体内尚存一丝元气,便使用法术将他唤醒。
众人亲眼看到棺材盖被打开,都吓了一大跳,喊着诈shi了。许平志壮着胆子走到前面,此时一双手艰难地从棺材里伸出来,紧接着便是许七安那张带伤的脸。采薇赶紧使用望气术进行诊断,确认这就是许七安本人。众人目睹许七安S而复生,纷纷惊叹并上前庆贺。
魏渊正在看地图准备谋划作战计划,听到小柔汇报说许七安没S,竟然激动得快要流泪。许七安躺在浴缸中回想起睡梦中见到的幻境,也觉得不可思议。很多事情他都想不清楚也记不得了,好像就失忆在受害的那天。
焚香沐浴之后,许七安去见魏渊。魏渊将手放在他肩膀上由衷地感到开心,并询问他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情。听到许七安怀疑是朱阳所为时,他摇了摇头。现在朱阳已经投靠兵部并向皇帝揭发打更人内部很多贪污的问题,自然无暇分身对付许七安。魏渊提醒许七安这可能是巫神教的灵慧师在做法,所看到的都是心中平时最忌惮的东西。但灵慧好像又不想要许七安S,不然凭着许七安的招式是打不赢的。外面到处都在怀疑许七安S而复生的事情,魏渊让他坚称是服用了司天鉴的脱胎丸所致。
回到春风堂后,许七安正纳闷葬礼那天他的三个好友为什么没有来探望他。听到同伴说三个人当天就坐着小船去云州准备为他报仇时,他才知道原来兄弟依然是兄弟!许七安立刻使用玉石小镜给云州的二号成员通话,希望她遇到李玉春他们时务必让他们返回。三号成员已经在赶往京城的路上,她正准备去见许七安。由于平日里许七安都是隐藏身份,他便称自己去赶考了,并让三号去见自己的打更人弟弟。
采薇拿来了脱胎丸让许七安服下。当晚药效发作后,许七安又忆起了很多事情,他遇害的整个过程也变得清清楚楚。
深夜时分,许七安再次遭受梦魇的困扰,仿佛被一股戾气猛然推入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动弹不得。从这场恐怖的噩梦中惊醒后,他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却发现水杯中竟也似乎蕴含着那股戾气,这让他大惊失色。
突然间,他仿佛被卷入了一片虚空之中,待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紧紧拉着一个和尚。这和尚面容和善,眼神温顺,许七安感觉似曾相识,却一时想不起对方的来历。和尚也表示自己不清楚自己的真实身份,只是被某个人带到这里,希望能借助许七安的身体来温养他的断臂。许七安听后非常震惊,坚决拒绝成为任何人的容器。然而,和尚自称神殊,并声称自己法力高强,寄养在许七安体内不仅不会伤害他,反而会让许七安受益匪浅,甚至有可能成为金锣中法力最高深的人。经过一番权衡,许七安觉得对自己并无影响,反而可能有所收获,于是接受了神殊的请求。
如今,神殊已经完全融入了许七安的身体,对他的所思所想都了如指掌。许七安偶尔会怀疑自己体内是不是被注入了什么奇异的力量,想要向魏渊或者司天监的监正咨询,但体内的神殊却告诫他要保守秘密,许七安于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当许七安再次见到魏渊时,他试图询问关于在幻境中看到的魏渊身后的背影的事情,但魏渊却守口如瓶,没有透露任何信息。许七安见状,便打消了继续询问的念头。离开魏渊的府邸后,许七安意外捡到了一个荷包,里面装满了金子,真是意外之喜。
与此同时,许平志接到命令去寻找丢失的荷包,无意中来到了曾经的家。他听到里面传来啜泣声,以为家中遭了贼,于是提着刀冲了进去。却发现是自己的儿子许新年。原来,他们搬新家的事情还没有告诉许新年。而许新年听说许七安可能因公牺牲,心急如焚地从白鹿书院赶了回来,一路上风餐露宿,历尽艰辛。
看到许七安安然无恙地站在自己面前,许新年激动得热泪盈眶。大家寒暄了一阵后,许新年表示要回房间休息。这时,许平志才猛然想起,他们一直都在忙许七安的事情,竟然忘记了给许新年整理房间。许七安本以为许新年会因此生气计较,没想到他却毫不在意,并且一直深情地看着许七安,感慨地说有许七安在真好。
另外,李妙珍带着魅女来到了京城。魅女试图用媚术迷惑许七安,但许七安却并未中计,反而巧妙地套出了李妙珍的不少线索。李妙珍此次前来是为了请许七安帮忙断案,于是将许七安带入了一段自己的记忆之中。
她们在荒山中发现了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此人擅长弓箭,在临S前告诉她们“血屠三千里”的消息。难道镇北王已经开始谋反了吗?李妙珍对此一无所知,于是请许七安来揭开这个谜团。
许七安一听到“血屠三千里”的消息,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如果镇北王真的谋反,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立刻跑去向魏渊汇报。尽管魏渊在南方和东边布置了许多眼线,但最近都未收到任何消息。为了确保万无一失,魏渊决定亲自带着犯人进宫,向皇帝禀报此事。
在朝堂之上,当臣子们得知要运送大量粮草到千里之外的镇北时,纷纷表示反对,理由是国库粮草并不充裕。这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他们认为镇北同样是国土的一部分,不能坐视不管。更有一些人心怀不轨,担心皇帝得知确切军情后会降罪于他们,于是谎称北境只是有些小毛贼在捣乱。直到魏渊亲自证实是“血屠”事件后,皇帝才大吃一惊,立即召来司天监的人调查魏渊带来的人证。然而,仅凭司天监的望气法并不能让人安心,皇帝于是同意派人亲自前往北境调查。
李妙珍亲自来到许府,得知许新年在家后,误以为他就是天谛会的成员,打算当面质问他。而此时许新年正在浴桶中洗澡,对这一切毫不知情。李妙珍行事雷厉风行,而许新年则是个迂腐的书生,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频道上。许新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呼救,而李妙珍问了他很多问题,他却一无所知。愤怒之下,李妙珍把许新年提到了窗户外面。
许七安回到家后,看到叔叔和妹妹都躲在门口偷听,自己也凑过去看热闹。他本以为许新年突然开窍了,结果却看到许新年被人一脚踢到了窗外,光着屁股在院子里瑟瑟发抖。看到李妙珍后,许七安立刻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是弟弟在为他背锅。
李妙珍此次来京城是为了调查吏部苏苏父亲的事情。多年前,魅女苏苏的父亲进京后便失去了消息,现在苏苏非常渴望找到父亲的下落。当初许七安为了恳求李妙珍帮忙,曾答应会帮她完成办案。现在李妙珍说明了来意,自然也要“等价交换”,希望许七安能帮助她探明案情。
魏渊得知李妙珍来京城后,认为她的身份留在这里不合适,便让许七安赶紧把人赶走。许七安为难地向魏渊说明了李妙珍来京城的目的,魏渊则建议可以找许新年帮忙。
许新年被李妙珍打到院子里后晕厥过去,父亲许平志为了救活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背着他去医馆求救。许新年听到父亲扛着光屁股的他走了两条巷子才到医馆,觉得颜面无存,从此闭门不出。
尽管许七安对魏渊的建议半信半疑,但鉴于魏渊老谋深算,从未说过没把握的事情,他还是决定找许新年帮忙。许新年看到大哥那么恳求他,想到一个人或许能帮忙,便答应去试试。
临安外出送贵妃省亲,原本两个星期就可以回来,但因为走错路,多走了半个月。长公主秘密安排的侍卫原本叮嘱不能现身,但见到临安遭遇危险后,也不得不装作商队护送临安和许七安回去。临安在返程途中一直思念着许七安,想起过去的很多美好回忆,便急切地催促船夫快点开船。
许新年为了和吏部的朋友取得联系,放了很多孔明灯作为暗号。然而到了第二天,他和许七安一起去见朋友时,却等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人。许七安便觉得肯定是别人爽约了。
烈日炎炎,晒得人头昏脑涨。许七安已等得不耐烦,就连许新年也失去了耐心,接连向卖瓜的小贩买了好几块西瓜,狼吞虎咽地吃了好几个,直至吃撑也未见到目标出现。后来还是许七安提醒,或许他们已经搬家,原先做的记号方位变了。许新年这才恍然大悟,决定晚上再放些孔明灯试试。
临安回到京城后,听闻许七安遭遇变故为朝廷牺牲,心急如焚地赶往许家。与此同时,李妙珍在京城偶遇一群吃霸王餐的侍卫,她见义勇为,出手教训了他们。在此过程中,她还遇到了一位同道中人,此人整天背着剑,剑不离身,似乎在刻苦修炼剑气。
正当许新年与许七安放孔明灯之际,房门突然打开,临安走了进来。看到安然无恙的许七安,临安激动万分,飞奔过去紧紧抱住他。许新年见状,识趣地离开了。
次日清晨,临安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婢女刚子的怀里,以为昨晚的经历只是梦境,心中不免有些失落。刚子告诉她,昨晚是许七安亲自送她回来的,当时她紧紧抱住许七安不愿松开,还是刚子灵机一动,假扮成许七安才让她安心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许七安就兴冲冲地去给临安送餐,还特意嘱咐刚子注意食物的保鲜期,尽早让临安食用。原本临安公主还要过段时间才回来,而且昨晚见到她时她衣衫不整、神色疲惫,许七安忍不住心中的疑惑。但刚子不解风情,找了个理由说临安正在休息,只是临时起意来见他。许七安听后有些失望,悻悻而归。
中午时分,在约定的地点,许新年心心念念的佳人王思慕终于出现。王思慕是当朝内阁首辅王贞文的女儿,她冰雪聪明、头脑灵活。虽然她与许新年情投意合,但身为首辅的掌上明珠,两人身份悬殊,许新年一直望而却步。两人相见后,许新年明明有事相求,却难以启齿。幸好许七安灵机一动,恳求王思慕带他们去吏部查一个人。
王思慕得知事情原委后,见许新年如此拘谨,故意说以许七安的身份恐怕不便进入吏部。许七安立刻明白过来,推说可以让许新年代劳。王思慕欣然同意。
在吏部,许新年一直毕恭毕敬地查找资料,而王思慕则一会儿送上点心,一会儿关心许新年是否炎热、是否需要休息。不料王思慕在下台阶时不慎跌倒,幸好许新年及时将她拉住。
这本是一场英雄救美的好戏,却让刚好返回的王思慕父亲王贞文撞见,误以为许新年是登徒子,一脚将他踢出门外。
许新年被踢得鼻青脸肿、失魂落魄地跑回家,钻进房间痛哭流涕。随后,王思慕赶到许家,先向许七安解释了误会,请他帮忙开解许新年,然后自己主动去见许新年的父母,送上贵重的礼物。许新年的母亲看到王思慕送来的一整套黄金头面,激动得说不出话来;许平志则抚摸着王思慕送来的、由工匠大师顾还贞所做的宝刀,合不拢嘴。王思慕看出未来的公公婆婆心思单纯,觉得今后相处起来一定很容易。
王思慕精心挑选了礼物,送给许新年的父母,并赠予大妹一套名贵的化妆品。见大妹反应平淡,她又连忙送上两本最流行的话本,因为大妹平日里最爱读这类书籍。大妹因此十分惊喜,起身亲自为她斟茶倒水。
见大家都已欢心,王思慕这才道明来意,称自己可能给许新年带来了一些打击。许平志闻言连忙表示无碍,称许新年从小乖巧懂事,从不计较这些,也不会让父母操心。说完,他便带着王思慕去见许新年。此时,许新年正因今日所受的屈辱而想要悬梁自尽,觉得无颜再见人,特别是得罪了今后可能影响他仕途的王大人。
许平志推开门,发现许新年正要上吊,一旁的侄子正拼命阻拦,生怕王思慕看到。他连忙关上门,随后许母也赶了过来,看到儿子愁闷的样子,也赶紧关上了房门,推托说许新年正在读书,不便打扰。
王思慕见两位大人的神情,自然不相信他们的话。她最终打开了门,却看到许新年正在温书,一旁的哥哥正在为他研磨。许新年的父母见状,看到许七安给他们使眼色,还抖了抖手里的绳子,顿时明白了七八分。于是,他们赶紧转移话题,邀请王思慕去别处游玩。王思慕知道许新年的心情必定很难过,但见他正在温书,心中稍安,关切地看了他一眼后,转身离去。
许七安对王思慕留下的“石头”感到疑惑,许新年解释说是“我心坚如磐石不可摧”。至此,许新年明白了佳人的心意,心情也有所好转。
如今,皇帝将整顿吏治的任务交给了王贞文。魏渊也想借此机会清除朝廷余孽,便提前彻查了吏部的人事档案,将一些犯有重罪的人的档案悄悄拿走,准备交给王贞文。
为了找到合适的牵线人,魏渊想到了许七安,并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魏渊打算利用许新年的事情,让许七安将功补过,以赢得王贞文的赏识。然而,许七安思考片刻后,想到了一个更好的主意:他将这些密信交给了许新年,由许新年转交给王贞文。这样,王贞文也会对许新年高看一眼。
当晚,王贞文的府中灯火通明。皇帝决定彻查吏部,如果找不到线索,王贞文恐怕会被革职。就在这时,王思慕将这些密信交给了父亲。最终,王贞文得以虎口脱险。虽然他从女儿口中得知是许新年的功劳,但他非常清楚这是魏渊在背后相助。
皇帝嘉奖了王贞文,并驳回了他告老还乡的请求。退朝后,王贞文亲自去见魏渊。魏渊先带他看了市面上的粮食价格,然后聊了一些家常。当王贞文听到魏渊准备亲自带兵攻打巫族,希望他能够保护皇帝、稳固朝堂时,他终于明白了魏渊的为人。原来,魏渊的谋略并不局限于庙堂之上,他的志向也不在党争之中,而是心怀天下。王贞文不禁感叹,之前都是自己没有看清楚魏渊的真面目。
王思慕前去拜见父亲,意图为许新年辩解,王贞文自然洞悉这是许家的计谋,但念及自己先前的行为确有不妥,便准备了金疮药相赠。
王思慕拿到父亲赐予的金疮药后,立即赶往许家,亲自为许新年敷药。有王思慕在旁,许新年心中的委屈与羞辱瞬间烟消云散,心情再次变得舒畅。此时,房间内仅有他们二人,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许新年本想亲近王思慕,却突然发现母亲就在旁边。王思慕顿感尴尬,连忙告辞。然而,许新年的母亲却拿出一只玉镯,声称是为未来儿媳准备的。王思慕闻言心喜,随即将玉镯戴在了手腕上,尽管玉镯口径较小,但她还是努力将其戴上。
在客栈中,李妙真与楚元稹饮酒畅谈,相谈甚欢,最终决定结拜为兄弟。在结拜时,他们才得知对方的全名,惊讶地发现彼此竟是天地会的S对头。两人曾在网络上针锋相对,如今终于面对面,决定履行之前的诺言,一较高下。
经过王思慕的调解,王贞文终于同意让许七安查阅吏部的卷宗。原本打算也叫上李妙真,但等了许久未见其踪影,许七安只好与苏苏一同查看花名册。经过仔细排查,苏苏找到了父亲苏杭的下落,得知他已在十几年前去世。而许七安也找到了幻境中频繁出现的蒙面人,此人曾参与临渊战并担任督战统领,但名字却被抹去。为了获取更多线索,许七安发布悬赏,寻找能填补空白处的人员,赏银十两。通过大量资料,许七安迅速梳理出神秘人的成长轨迹,但遗憾的是,临渊战后此人便失去了踪迹。
许七安向王贞文询问此事,王贞文回忆称此人确实存在,但已忘记其姓名。他只记得临渊战后宫中似乎丢失了一件秘宝,但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王贞文强调此事极为重要,非他所能解决,若非魏渊提及,最好不要触碰。
自许新年与王思慕互明心意后,两人感情更加深厚。夜幕降临,许新年亲自送王思慕回府,但到了路口又依依不舍。王思慕便称自己有东西落在许家,两人于是又返回许家。如此送来送去,往返了五六趟,连一旁的婢女都走得脚麻了。
另一边,李妙真与楚元稹切磋武艺,实力相当,难分胜负。上官小柔见状,上前制止并发出警告,却也被两人所伤。随后,上官小柔向魏渊汇报了此事。此时,魏渊在房间内看到了金刚怒目的法相,预示着将有大事发生。
杨千幻渴望战胜法相,然而几经激战,均未见胜机,反倒多次狼狈倒地。他不甘心,遂前往司天监找监正理论,却因聒噪被监正直接逐出门外。
数日后,许平志受邀前往权贵府邸观赏佛像武艺比拼。作为一名普通武夫,他平日难有这样的机会,便带着全家出席了宴会。在那里,许夫人偶遇了秀禾姐。昔日,许七安入狱时,许夫人曾带礼上门恳求秀禾姐相助。此次重逢,秀禾姐自然冷嘲热讽,但见许夫人座位更佳,顿时脸色铁青。
许平志首次得见平日里仅闻其名的朝廷大员,包括魏渊,便趁机上前攀谈,欲结交情。他主动为魏渊斟茶倒水,却只见魏渊礼貌一笑,许平志自觉唐突,尴尬退下。
许七安的小妹玲月见魏渊桌上摆满水果蜜饯,忍不住悄悄溜至桌下。魏渊见她年幼可爱,便将她抱起,为她剥水果。许平志见状,心中忐忑,幸而魏渊喜爱孩童,许七安的大妹也劝他放宽心,说魏渊既关照许七安,定会爱屋及乌。
此次宴会座位安排巧妙,经王思慕精心布置,王贞文与许平志的座位相邻。许平志还特意凑到王贞文身旁,打听哪位是首辅大人,并自称其子与首辅之女十分般配。王贞文阅人无数,见许平志如此单纯憨厚,不禁哭笑不得。
场外呼声渐起,佛像武艺比拼即将开始,众人翘首以待今日胜者。许七安心中紧张,自觉胜算不大,若今日失败,必将颜面扫地。幸而临安在旁,以诗集鼓励他,让他上场时诵诗以壮声势。许七安铭记于心,一边登上佛像,一边豪迈吟诗,气势如虹,赢得众人喝彩。
登上佛像后,许七安陷入幻境,目睹了自己在现代社会的一生,从婴儿到中学时代的失恋,再到中年压力和晚年病榻,不禁有人问起他生活的意义。
尽管已至暮年,许七安仍认为生活充满意义。每个阶段虽有失败与痛苦,但体验的过程最为宝贵,这正是生活的真谛所在。
杨千幻渴望战胜法相,然而经过数轮激战,他始终未能找到胜机,反而屡次狼狈倒地。心有不甘之下,他前往司天监找监正理论,却因聒噪被监正直接驱逐出门。
数日后,许平志收到了来自达官显贵的邀请,得以出席一场斗法盛会。作为平日里默默无闻的小武夫,他从未有机会参与如此高端的场合,于是带着全家人一同前往。在宴席上,许夫人偶遇了秀禾姐。回想起上次许七安入狱时,许夫人曾带着礼物恳求秀禾姐相助,如今两人在同一宴席相遇,秀禾姐自然对许夫人冷嘲热讽。但当她发现许夫人所坐的位置比自己更优越时,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同时,在这次宴会上,许平志首次见到了平日里只闻其名未见其人的朝廷官员,包括魏渊。他趁机上前,试图与魏渊结交,为其添茶倒水。然而,魏渊只是礼貌地笑了笑,并未过多理会。许平志意识到自己可能过于唐突,连忙尴尬地退下。
许七安的小妹妹玲月看到魏渊桌上摆满了水果和蜜饯,忍不住悄悄溜到桌下。魏渊见她年幼乖巧,便将她抱起放在腿上,亲自为她剥水果。许平志看到女儿此举,心中暗自紧张,但好在魏渊非常喜欢小孩。许七安的大妹也劝慰许平志不要过于紧张,毕竟魏渊对许七安多有照顾,应该会爱屋及乌。
此次宴会的座位安排也别有一番深意。在王思慕的精心安排下,王贞文和许平志的桌子紧挨着。许平志甚至凑到王贞文耳边,询问哪位是首辅大人,并自称自己的儿子与首辅大人的女儿十分般配。王贞文阅人无数,看到许平志如此单纯呆萌,不禁哭笑不得。
此时,外面的呼声越来越高涨,众人都在期待着即将开始的斗法比赛。许七安内心紧张不已,他深知自己没有必胜的把握。如果今日失败,他将颜面扫地。幸运的是,临安也在场,她拿来诗集鼓励许七安,让他在上场时背诵诗歌以增添气势。许七安铭记临安的话,一边登上斗法台一边慷慨诵诗。他的气势震撼了在场的众人,纷纷为他呐喊助威。
当许七安登上斗法台后,他陷入了一个幻境之中。在幻境中,他看到了自己在现代社会中的一生——从襁褓中的婴儿到中学时代失败的恋情,再到压力山大的中年生活以及缠绵病榻的晚年时光。在看过一个人的整个生活轨迹后,他不禁思考起生活的意义所在。
尽管已经是迟暮之年,但许七安仍然坚信生活是有意义的。尽管每个阶段都伴随着失败和痛苦,但正是这些经历构成了生活的丰富多彩。这种体验本身就是一种宝贵的财富和意义所在。
天域使者引领许七安步入幻境,屡屡询问他关于人生的真谛。起初,许七安亦感困惑,但经过片刻思索,他的思路逐渐清晰,在人生的尾声阶段,他学会了释怀,并准备奋起反击。此后,每当生命即将消逝之时,他都会去找天域使者探讨人生的意义,且每一次都显得更加充满活力。
如今,许七安开始主动向天域使者提出问题,质疑日常琐事如吃饭、呼吸、睁眼的意义,这让天域使者感到困惑不解,三观开始动摇,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怀疑。于是,许七安轻而易举地劈开了法相。
在法相即将崩溃之际,许七安获得了一把玉石小刀,观众席上的众人欢呼雀跃,尤其是许平志,他激动得泪流满面,以至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用旁边首辅的衣服擦拭眼泪。临安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下来,脸上露出了自豪的微笑,许七安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取得了胜利。
当许七安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白鹿书院,手中紧握着劈开法相的那把小刀。监正告诉他,这把刻刀是白鹿书院的镇院之宝。回想起当初临安送给他的那把剑,他意识到劈开法相是白鹿书院和司天监共同努力的结果。
皇帝听到手下传来的消息,感到困惑不解,不明白一个普通的银罗打更人怎能如此轻松地劈开法相。宫人将亲耳所闻转告皇帝,原来白鹿书院的刻刀曾汇聚了亚圣的力量,而许七安则是天选之人,激发了亚圣的洪荒之力,并随身携带着真龙气运,因此才能轻松完成任务。皇帝对许七安能调动亚圣之力更加忌惮。
司天监的监正和白鹿书院的大儒也曾讨论过此事。如今许七安锋芒毕露,景帝一定会有所察觉。在天子面前,怎能容忍有比他更强大的人呢?两位大佬都决定要好好保护这个后辈,尽力助他前行。
此时,景帝也听到了许七安的请求,希望被封为侯爷爵位。他稍作思考便答应了,但紧接着又下令让许七安即刻出发去彻查“血屠三千里”的案件。皇帝的理由是许七安法力高强,且能很好地连接司天监和白鹿书院,办起事来更为方便。
临安听说许七安要外出办案,急忙准备为他送行。然而,这时婢女传来了贵妃的命令。由于外界流传着临安为了许七安去白鹿书院的事情,为了保护临安的名声,贵妃当即宣布让临安禁足府中。临安于是假扮成婢女的模样,悄悄出宫去见许七安一面。
自许七安劈开佛相成功后,宫中开始频频向许家送礼,包括工部侍郎夫人的珠钗以及工部尚书等其他部门的人送来的珍奇字画。许七安看着这些宝贝质问叔叔和许新年,为何在他昏迷时未能细心照顾。
许新年解释说,当日他和许平志去探望时,临安公主也在场,并主动承担起照顾许七安的责任。看到许新年倒热水洗毛巾给许七安擦脸,临安公主坚持要亲自照顾。她催促许新年和许平志先回去,于是两人几乎是被赶出了房间。
在详细说明情况后,许新年感慨临安公主还是很在乎许七安的。许七安则表示自己并不在意这些,并补充说这次向皇帝要爵位其实是为了许新年考虑。因为许新年和首辅的女儿感情深厚,如果家中没有爵位,可能会门不当户不对,无法结亲。
许新年无奈感慨,许平志曾在首辅王贞文面前出丑,恐怕王贞文女儿的婚事也就此作罢。当许平志得知那晚自己津津乐道地聊天的人竟然是王贞文时,吓得瞪大了眼睛。
在自家庭院中,许七安见到了来自天域的两位使者。其中一位使者度苦点击了他的眉心,唤醒了寄养在他体内的神殊。神殊回想起了一些往事,但目前他还缺少元魂,需要在许七安体内继续疗养一段时间。
为了感谢许七安对神殊的照顾,度苦向许七安透露了一些信息。当初是巫神教的灵慧师将神殊渡入许七安体内的,等神殊复原后,这位灵慧师可能会带走许七安。目前最安全的地方就是这座城市。在叮嘱完注意事项后,两位使者突然消失了。
深夜时分,许七安开始翻阅卷宗,回想起自己穿越后便被囚禁,原计划要被押往云州。幸运的是,他成功破案,摆脱了前往云州的命运。然而,命运弄人,他最终还是去了云州,不过是带着嫌疑犯,并在那里遭遇了一个头戴斗笠的神秘人,此人将神殊强行注入他体内,却并未取他性命。将这一连串的遭遇联系起来,许七安感到异常神奇。巫神教的慧灵师既想sha他,又在利用他,千方百计想将他弄到云州,却又对大奉、对监正大人有所忌惮。
与此同时,小柔见许七安手不释卷,不禁感慨。她透露,魏渊这几日也在夜以继日地查阅卷宗,并让她调取更多关于这起案件的信息。原来,魏渊也在努力查找线索。许七安心生疑惑,便悄悄前往魏渊处。
两人玩起了真话大冒险游戏。许七安向魏渊询问多年前大奉丢失的物品以及大奉国运的真相。魏渊如实相告,一旦大奉的国运丢失,大奉将再无风调雨顺,收成不佳,百姓生活困苦,朝政也会动荡不安。
轮到魏渊发问时,他的一个问题便让许七安心服口服。尽管许七安一直试图隐瞒神殊之事,但魏渊早已猜到,并且对神殊何时进入许七安体内也了如指掌。
许七安担心自己会因此惹祸上身,如今连皇帝都开始对他有所提防,未来恐怕凶多吉少。魏渊安慰他不要焦虑,要集中精力提升修为,一旦突破高层境界,便不会再被人随意摆布。
不久,宫中传来圣旨,景帝特赐许七安子爵爵位,并封为主判官,命他七日后前往楚州调查“血屠三千里”的案情。许七安不禁心生寒意,知道此行凶险异常。
按照魏渊的指示,许七安来到云鹿书院,本以为监正会赠予他厉害的法器,没想到却只是一本书,名为《大荒拾遗》。许七安反复研究,却看不出名堂,书中还有许多他不认识的字。询问许新年后,也只得知这本书与司天监有关。
当晚,许七安独自翻阅书本,琢磨其中内容。忽然,他茅塞顿开,点燃一张随身符咒,迅速领悟了书中的奥秘。书中释放出大量元气,将许七安包裹其中,他的武功修为因此大增。他感到如鱼得水,甚至能看到体内的神殊,并觉得自己能够融会贯通神殊的修为。
另一边,临安公主被禁足宫中。探子前来汇报许七安的行踪,得知他今日竟有空闲去勾栏听曲,临安公主勃然大怒,立刻质问婢女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时,许七安已将行李搬上船,与许新年及叔叔婶婶告别。李妙真带着苏苏也准备前往楚州,听闻许七安要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她非常感兴趣并决定暗中协助。与家人告别后,许七安刚登上船,便看到许家亲人离去的背影,心中感慨大奉朝廷不值得他如此付出。
临安得知婢女禀报,许七安即将启程前往楚州查案,此行凶险,她心中挂念,便急忙冲出宫门。赶到码头时,许七安的船只已缓缓驶离。临安公主在码头上大声呼唤他的名字,许七安闻讯,立刻命手下暂停航行,等待他一刻钟。
因迫切想要见到临安,许七安不愿等待船只缓慢折回,便毅然跳下船,游泳前往。而临安也找到一艘小船,尽管她平日里从不碰船桨,此刻却亲自操桨划船。两人最终在小船处相遇,许七安鼓起勇气亲吻了临安,并重申了他不愿与临安只做普通朋友的决心。表白后,许七安匆匆返回自己的船只。
上船后,许七安回想起魏渊曾说会派遣十二铜人协助他,但只见到了小柔。他下令手下搜寻,才发现小柔只是论资排辈排在第十二位,与十二铜人并无关联,意识到自己被魏渊所骗。
在甲板上,许七安意外发现了镇北王妃的香囊。他回想起在大奉时总是幸运地捡到香囊,没想到这次竟是镇北王妃的。他确认王妃就在船上,并悄悄叮嘱小柔,王妃的秘密藏在船上十分危险,可能会引来追sha。话音刚落,便有无数的火箭飞来,船上将士多人受伤。
天亮后,尚书们站在码头,指挥手下将受伤的将士转送到安全地带。而许七安为了保护镇北王妃,独自去追捕魁族。尚书们后悔没有听从许七安的建议,如果他们改变策略,或许能减少伤亡。
魁族多人追sha镇北王妃,王妃让婢女们都换上她的衣服以迷惑敌人。但许七安已熟练掌握望气法,迅速找到了王妃的藏身之处,并成功将她救出。
镇北王妃曾在宫中作为质子多年,如今终于有机会回家,她迫切想要逃离。但许七安明白她的想法,先后五六次将试图逃走的王妃抓回。王妃最终明白无法逃脱,便听从了许七安的安排。
许七安决定先带镇北王妃去内黄县,尚书们在明处行动,而他则在暗处。他前往楚州寻找歌姬了解情况,虽然使用了堂兄许新年的名字,但歌姬仍认出了他。歌姬称西口郡前天被封锁,许七安也注意到人群行色匆匆。他又询问了另一位歌姬,但这位歌姬却对封锁之事一无所知。
许七安向青衣侍从询问西口郡解封的情况,却发现对方一无所知,这让他心生疑虑,认为此地许多人的记忆似乎能被随意篡改。
回到房间后,许七安发现镇北王妃不在,便猜测她又出逃了。于是,他施展法术寻找王妃,恰巧发现王妃正在屋后布施几个乞丐。先前,许七安曾捡到荷包,并叮嘱王妃略表心意即可,没想到王妃竟将荷包中的所有金瓜子都赠予了乞丐爷俩。
乞丐惊讶万分,双手颤抖着不敢接受。许七安提醒王妃,这些金瓜子世间罕见,其价值相当于几十万两白银。然而,王妃似乎并不清楚这些白银能否真正帮助乞丐爷俩解困。直到许七安告诉她,这些金瓜子足以让乞丐爷俩及其后代衣食无忧,王妃才恍然大悟。
某日,许七安遇到了魅族的人。为了寻找有力线索,他先帮对方捉住了两个逃跑的小厮,然后又以王妃为饵,希望对方能告诉他“血屠三千里”的含义。魅族人见自己不是许七安的对手,便透露镇北王之所以看重王妃,并非因为她的身份,而是因为她体内含有灵韵。吸食这些灵韵可助镇北王荣升二品仙阶,若无灵韵,吸食大量二品术士的气精也可达到同样效果。魅族人还劝许七安识时务,将王妃献给镇北王以换取荣华富贵和官爵。但许七安并未理会他的建议,直接将其打发走。
深夜,许七安故意在外逗留许久才返回房间,却发现王妃仍在。他明确表示自己已经了解真相,王妃随时可以离开。王妃感慨自己从小就被当作货品送来送去,先是被父母送入皇宫,后又被皇帝转赠给镇北王。即便现在获得自由,也无处可去。许七安为王妃准备了粥饭,让她先用餐。此时,玉石小镜发出信号,告知李妙真已抓到关键嫌疑人。此嫌疑人表示只有见到许七安才肯说出真相。
许七安安顿好王妃后,快马加鞭连续赶路三天三夜,终于抵达李妙真所在的客栈。疲惫不堪的他一到客栈便瘫倒在床上睡着了。晚上,李妙真联系的人如约而至,坦言“血屠三千里”事件发生在布政使郑兴怀管辖的区域。
许七安和李妙真闻言均感惊讶,因为郑兴怀不是在宫中当差吗?知情人解释称那是假郑兴怀,真正的郑兴怀藏身于不远处的一个山崖洞中。随后,知情人带着许七安和李妙真找到了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郑兴怀。在谈及当天发生的事情时,李妙真让郑兴怀尽量保持冷静,并使用法术让许七安与郑兴怀共情,一同重温那段可怕的经历。
事发当日,郑兴怀正与家人共进晚餐。然而,侍卫突然来报,称护国公将城内百姓集结到了城门旁。郑兴怀疑惑不解地赶赴现场质问护国公,却遭到护国公大开sha戒。护国公将城内手无寸铁的所有百姓全部sha害,血流成河,惨不忍睹。原来护国公已私下投靠了巫神教,并拔剑欲sha郑兴怀。危急关头,郑兴怀的儿子挺身而出,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致命一击,为父牺牲。回想起这段经历,郑兴怀的丧子之痛再次涌上心头,共情也随之结束。
案件真相大白后,许七安深感案情复杂且S伤惨重,但此事却鲜为人知。他推测背后定有另一股势力在操控并抹去了许多人的记忆,这股势力的力量之强大,甚至让魏渊也感到不明所以。
许七安吩咐李妙真立即将消息传至京城,自己则全力保护郑兴怀。回想起当初满城百姓惨遭屠戮,镇北王难辞其咎。许七安提刀踏云,誓要面见镇北王。途中,他远远望见由楚州百姓被害后形成的血灵,心中悲愤交加。镇北王见到许七安,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江山安宁,但许七安心如明镜,深知镇北王至S仍在狡辩。若真是为了江山社稷,那三十八万无辜百姓的性命又如何解释?
镇北王还妄图拉拢许七安一同攻打魁族。许七安手持振国剑,元魂彻底觉醒。天际显现出许七安与镇北王的对话场景,让在场的将士们看得一清二楚。他们惊愕地发现,平日里誓S追随的大将军竟是屠城恶魔,不少人的信念开始动摇。此时,一些挑拨离间者又趁机颠倒黑白。
许七安当众质问镇北王,振国剑在此,若他真的心怀百姓,剑自会明辨是非。众人紧盯着镇北王和振国剑,镇北王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去取剑。然而,刚一触碰,就被宝剑震得远远的。众人惊呼,镇北王就是恶魔!
许七安手持振国剑,一剑劈向镇北王。镇北王在弥留之际,仍感慨许七安竟为了那些“蝼蚁”而反抗他。将百姓视作蝼蚁,何其狂妄与愚昧!许七安一剑结束了他的性命,质问他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只蝼蚁。
接下来,许七安将目标转向魁族首领。他深知此人绝不能留,否则天下将永无宁日。于是,他集结全身力气,一刀便斩sha了魁族首领,并用玉石小镜将其封印。
战斗结束后,许七安几乎耗尽力气,瘫倒在地。李妙真忙完事务后前来寻找他,只见地上满是魁族的shi体。她急忙寻找许七安,发现他已疲惫不堪。
许七安醒来后,回想起与魁族首领的战斗,体内的神殊给了他无穷的力量。他不知道神殊是否还在。此时,苏苏正在照顾他,并带来了春风堂的朱阳和杨砚。多亏这两人的元气输送,许七安才得以迅速恢复。
恢复后,许七安与几位尚书商议如何向景帝禀报此事。考虑到镇北王与皇帝关系深厚且深受百姓爱戴,他们担心景帝会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但许七安鼓励大家不要气馁,即使困难重重,也要尽力一试。况且阙永修还活着,若让他先入宫陈述事实,必然会歪曲真相。因此,他们必须比阙永修更早面圣。李妙真推荐李将军一同进宫解释清楚,但遗憾的是,临近出发时,李将军因愧疚而自sha。
许七安带领赴北州查案的使团及镇北王的棺椁返回京城。当宫人向景帝禀报此事时,他正悠闲地垂钓,显得漫不经心。见此情景,宫人只得谨慎地将尚书们引入。楚州布政使郑兴怀详细叙述了“血染三千里”惨案的真相,然而景帝却不予置信。几位尚书联名弹劾镇北王,坚称他所作所为皆是为了仕途晋升。
面对三十八万楚州百姓遇害的惨痛消息,景帝无动于衷,但得知镇北王已逝,他却光脚冲出房门,急于查看shi首。他掀开棺椁,连声呼唤着皇弟,一旁的尚书们面面相觑,显然景帝并无治罪之意。此时,许七安挺身而出,大声列举镇北王的罪状,恳请皇帝为楚州的无辜百姓讨回公道。景帝怒不可遏,指着许七安威胁要取其性命,甚至将利刃架在郑兴怀的脖子上。然而,郑兴怀却毫无惧色,平静回应,家人皆已遇难,自己独活无意。景帝手中的刀应声而落,他随后喝退了众人。
许七安随后前往拜见魏渊,为未能及时前来述职而道歉。魏渊坦言,早在许七安前往楚州之前,他已察觉到镇北王的阴谋。景帝派许七安查案,不过是例行公事,对结果并不在意。然而,许七安竟先行一步除掉了镇北王,要知道镇北王如今的神力已逼近二品,他屠sha百姓是为了汲取更多灵力,最终目的是攻打魁族。其实许七安本可静待镇北王与魁族交战时坐收渔利。听完魏渊的分析,许七安不禁质疑,若待镇北王战S沙场,又如何定罪呢?
魏渊曾告诫许七安不可锋芒毕露,而今他却与景帝针锋相对。魏渊拍了拍许七安的肩膀,再次语重心长地提醒他要学会隐忍,否则将失去更多。魏渊的决定和筹谋总是深谋远虑,他让许七安不必再管此事。许七安点头领命,随即离去。
这天本是首辅大人前往云麓书院参评诗会的日子,许新年积极创作诗歌,原本希望拔得头筹。然而,王思慕的到来却带来了朝堂上的变故。听闻景帝感情用事,许新年一改往日的懦弱,毅然乘坐马车赶往宫门,大声诵读伦理道德,令首辅大人刮目相看。
许新年滔滔不绝地讲了两三个时辰,太监欲治其罪,却被首辅极力庇护。首辅申请面圣,却被皇帝拒绝,还被要求将随行臣子遣散。首辅离开后,景帝命太监记下当日未请愿臣子的名字。
百官进谏,皇帝却置若罔闻。临安公主得知此事后,跑去父皇寝宫跪求广纳谏言、倾听民声。贵妃闻讯惊慌失措,连忙将临安劝回。
许七安回到家中,受到家人的热情接待。饭后,许新年与许七安分析了皇帝的近期行为。景帝平日里不苟言笑,为何会在众人面前如此失态?显然,这一切都是故意为之。想到这里,许七安回想起当时面见景帝的情景,越发觉得其中疑点重重。
景帝对镇南王的定罪犹豫不决,这不仅让众多大臣心怀不满,也让临安公主深感忧虑,她甚至召来太子询问此事。太子劝诫临安不要再插手此事,毕竟他们与淮王同为宗亲,于情于理都不应加入弹劾的行列。更何况,景帝以往宠爱临安,正是因为她不干涉朝政。若此刻步步紧逼,恐怕日后会招来祸端。
随后,景帝再次召集朝廷官员,商讨镇南王的定罪问题。然而,朝中竟有厉王声称,这一切都是魁族进犯所引发的连锁反应,且楚州城被屠之事鲜为人知,不如将所有罪责推给魁族,这样既能避免皇亲国戚贪赃枉法的丑闻,又能防止百姓因听闻朝臣贪污而心寒。众臣听闻此言,无不震惊。尽管郑兴怀指出真相无法掩盖,当时上万兵将都是目击者,但景帝仍坚持退朝,镇南王定罪之事就此搁置。
退朝后,有臣子建议郑兴怀暂且忍耐,重回楚州休养生息。郑兴怀愤怒地指责对方无耻。接着,他遍访朝中官员,却只有魏渊开门接见,其余人均避而不见。
魏渊理解郑兴怀的痛苦,亲自为他煮茶,并暗示他务必隐忍,不可轻举妄动,需慢慢筹划。当晚,郑兴怀又拜访了许七安。许七安见郑兴怀神情悲伤,便用龟兔赛跑的典故劝他要从长计议,慢慢来。这与魏渊的话如出一辙。郑兴怀感激地拱手致谢,并邀请许七安一同品尝阳春面。
两人来到附近的面食小摊,郑兴怀在品尝面条的同时,讲述了自己的过往。他因得罪前朝首辅而被贬至贫困的楚州,却深深爱上了那里的风土人情。然而,亲眼目睹在乎之人惨S面前,他实在无法忍受。虽然他认为魏渊的话有道理,但每当夜幕降临,他总会闭上双眼,脑海中浮现出那天血屠满城的恐怖景象。
不久之后,阙永修进京,此人恶贯满盈,却歪曲事实,送上血书,四处诬陷郑兴怀勾结魁族,血洗楚州。皇帝听信谗言,下令捉拿郑兴怀以查明真相。
朝廷官员手持皇帝令牌前往捉拿郑兴怀,而魏渊则部署了众多金锣暗中保护。得知皇帝已下令“sha无赦”,为避免无辜者受牵连,郑兴怀吩咐众人按兵不动,自己则主动随官员离去。
被囚禁于大牢之中,郑兴怀遭受了严酷的刑讯,但他宁S不屈,未曾招供。阙永修残忍地挑断了他的手脚筋,打断其双腿。面对这等卑劣行径,郑兴怀痛斥不已。一旁的判官劝诫他,往昔皇帝因其有用而未起sha心,并建议他重返楚州养伤,但郑兴怀非但未收敛,反而持续向朝廷进言,频繁有小动作,终惹恼了皇帝。判官在郑兴怀临终前道出真相,让他S得明白。
许七安与金锣赶往大牢营救时,郑兴怀已被吊S,四肢被铁链紧锁,浑身伤痕,鲜血淋漓,地面上一片狼藉。小柔和许七安悲痛欲绝,质问王法何在。郑兴怀临终之际,脑海中浮现出楚州的繁荣景象与乡亲们的热情,以及家中老母的温馨画面。
许七安解开郑兴怀身上的镣铐,细心擦拭其身上的血污。离开大牢后,他审视了所有押送郑兴怀的人,随后离去。
当晚,许七安一夜未归,许平志得知郑大人已S,担心侄儿想不开,遂命家人外出寻找。许七安的友人们彻夜搜寻,最终楚元稹在套圈游戏处找到了神色平静的许七安。他声称自己已想通一切。
回到家中,许七安饱餐一顿后表示要休息。望着叔叔婶婶的担忧面容,他微笑提醒他们收拾行装离开。
下定决心后,许七安持刀前往宫门,被侍卫阻拦。他挥刀斩向阻拦者,刀光四溅,火花迸发。此时,魏渊出现,劝阻他不要冲动。
许七安淡然一笑,将郑兴怀留给他的纸条递给魏渊,上面写着“徐徐图之”,这四个字似乎更适合魏渊。而许七安则决心替天行道,他找到当初迫害郑兴怀的曹国公和护国公,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然后将二人绑在马后游街示众。来到午门,许七安将二人拉上高台,让他们揭露真相。众人已明了郑兴怀是被冤枉致S。正当许七安要行正义之事时,景帝下令缉拿他的队伍已赶到。
众多金锣以及司天监的人员纷至沓来,春风堂的友人也随之抵达,他们簇拥在许七安身旁。许七安将曹国公与阙永修的罪状公之于众,并亲自下令将二人斩首示众。
在铲除这两个罪大恶极之人后,许七安掷出手中的打更人令牌,向魏渊表达谢罪之意,他已决意辞官。魏渊听后深感喟叹:“为官者,应仰不愧于天,俯不愧于民。然而,步入仕途后,真正能做到这一点的又有几人呢?”
就在这时,有人轻拍许七安的肩膀,他转身一看,竟是郑兴怀,犹如初见时那般模样。郑兴怀代表楚州百姓向许七安表达感激之情,许七安释然一笑,深知郑兴怀如今终于可以安息。
皇帝率众赶来,手持弓弩意图射sha许七安,却未能得逞。一道金光闪过,许七安大刀一挥,众人眼前灵光一闪,许七安随之消失无踪。
随后,一位神秘人物施展天术,众人仿佛忘却了许七安的存在。半年后,京城的说书人纷纷传颂楚州案,将皇帝愿意昭告真相归功于“打更人”。与此同时,魏渊召集大臣会议,勉励他们秉持良知发言。
早朝上,景帝怒斥魏渊目无君上,以下犯上。然而,魏渊亮出亚圣刻刀,迫使皇帝颁发罪己诏。众臣异口同声附和,景帝无言以对。
巫神教气焰嚣张,魏渊亲自率军征讨,历经数次激战,最终鞠躬尽瘁,英勇牺牲。朝廷中,首辅开始独揽政务,精力不济时,许新年(许大人)协助处理。许新年明察秋毫,匡扶大奉,终得实现昔日志向。
许七安回到许家,为小妹买来糖葫芦,却发现家人已不识他,仿佛他从未来过。许平志与堂弟亦不认得他,许七安心生遗憾。他拥有充裕时间,将未完的炼金术原理写成小册子,送至司天监。
途经春风堂,许七安见昔日同事依旧惩恶扬善,天谛会成员亦在谈笑风生。楚元稹的剑鞘上刻着许七安赠送的诗句,尽管大家感觉缺了一人,却想不起是谁。
临安公主常回湖边小筑,怅然若失,期盼着某人,却不知所盼何人。一日,府上收到诗集,临安忆起曾给她美好时光的作诗之人。她曾问为何诗句只有上半句,那人答因全集已赠,无法长久相伴。临安意识到那人已来,急忙寻找,却已迟了一步。
许七安漫步于阳光小径,见布政司郑大人一家团聚,探望众人,一切似曾平凡快乐,唯独他缺席。许七安躺于大树下小憩,梦中被带至云州,见一人。
此人黑衣蒙面,曾多次出现在许七安的记忆中。他声称大奉国运藏于许七安身上,监正欲借许七安提升品级。许七安终于明白,这蒙面人便是他的父亲——许平峰。许平峰慷慨陈词:“人生至味是淡泊,大奉国运本就系于他们。”
来源:公孙综艺看点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