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嗯,现在,走。”仲溪午说完,瞪了一眼华浅,便带着孟依斐离开了。
“现在吗?”孟依斐一脸惊喜。
“嗯,现在,走。”仲溪午说完,瞪了一眼华浅,便带着孟依斐离开了。
“你们……气死我了……”华浅气得咬牙切齿,对着仲溪午的身影双手捏着,恨不得要撕碎仲溪午和孟依斐。
梧桐别院。
“怎么了这是?吃到蟑螂啦?”看着华浅气鼓鼓地回来,南宫思语打趣着。
“这个狗县令,我刚才想去看一下华戎舟,他居然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什么意思?”
华浅便把华戎舟的事跟南宫思语说了。
“还有,你那师兄,简直昏庸,就这么让汪县令把华戎舟给关了,让他帮通融一下,也不肯。气死我了!”
“要换我是师兄,我也不肯。”南宫思语笑着说。
“什么意思?”
“你想啊。你回煌城这么久,什么时候对一个男子这般关心和着急过?别说师兄,连我都吃醋了。”
看着华浅一脸懵懂的样子,南宫思语接着问:“还不明白?”
华浅摇了摇头。
“师兄他,吃醋了!”
“有吗?我怎么看不出来?”华浅一下子有点害羞了。
“没有吗?师兄是谁?堂堂仲家当家家主,年少有为,要钱才有钱才,要颜值有颜值,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需要他自己去争取过?唯有你,能让他费心费力。可你又偏偏脾气最犟,就是不肯低头。他能不生气吗?”
“谁说我没有低头?我有,可他……好像不吃这一套。”
“你怎么知道他不吃?你试过了?”
“当然试过了。我都……”
“都做了什么?”
“什么都做了。反正我……尽力了。”华浅一脸不好意意思地说。
“你哪是尽力了,明明就是随便应付。想想当年你是如何对大师兄死缠烂打的,整个煌城,谁人不知你华浅钟情大爷?你要是拿出当年对付大师兄那一半的心思,那早就被你拿下了。”
“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华浅突然想起仲自己对仲夜澜所做的一切,比起现在对仲溪午的,确实无法相提并论,也不知道自己当年是怎么敢对仲夜澜如此的。想着想着,华浅一脸不好意思,“当年年少无知嘛,再说,谁还没有一厢情愿过?你不是吗?”“再说了,死缠烂打……对仲溪午不适用。”
“你怎么知道不适用?还是你不想?”
“我总觉得,怪不好意思的……我看着他,就觉得下不去手……”
“那你就别怪师兄不理你。你可别忘了,他现在是失忆的状态,在完全没有你俩相识的基础上,他能不拒绝你的靠近,就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了。要知道,从来没有哪一个女子敢这般对他。放眼整个仲氏园,哪一个世家女对他不是谄媚讨好?那一天不是眼巴巴地盼着师兄的临幸?”
“哎呀!我现在没脑子想这些。你先帮我见一下华戎舟,我要见到他,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才能救他。”
“我可不敢帮你,要是被师兄知道了,他非扒了我不可。”南宫思语摇了摇头。
“我又没逼着你放了他,我就是想见他一面。汪县令下令不给探视,我想,我们的南宫大小姐肯定有办法。拜托拜托啦……”华浅笑着给南宫思语捏着背。
“就你那出息。”南宫思语拗不过华浅的恳求,只好勉强答应。
县衙地牢。
“请。”衙役交代了几句,便让南宫思语带着华浅进去了。
“你跟他们说了什么?怎么对你的态度和我的态度完全不一样的?”华浅一边走一边问南宫思语。
“佛曰,不可说。”南宫思语笑着说。
“你就说说嘛!”华浅撒娇着。
“我什么也没说,就是丢给管事的一沓银票。”
“就……这样?”花钱一脸不敢相信。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没听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吗?”南宫思语指着不远处的牢房,“就在前面,你过去,我在这帮你看着点。有什么你就赶快问。”
“好。也是……任何时候,钱都是个好东西。”华浅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喃喃自语,“可惜这样的好东西,我拥有的不多……”
“姑娘,你怎么来了?”华戎舟远远便看见华浅过来,便艰难地起身爬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伤得这般严重?谁干的……”看到华戎舟满身伤痕,华浅满眼心疼。
“没事……进了这里,不掉一层皮,那是不可能的。”华戎舟安慰着华浅。
“那你现在肯跟我说实话了吗?”
“姑娘相信我吗?”
“当然。”华浅想都没有想便说。
华戎舟欣慰地笑了,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华浅说了。
“事情就是这样,我以为我跟了姑娘,成了华戎舟,就会跟过去彻底划清界限,没想到……他们居然找到这来了。”华戎舟说完,一脸辛酸与不甘,“是我连累了姑娘,让姑娘替我担心了。”
“你我之间,不说这样的话。你相信我,我会救你出去的,等我!”华浅坚定地说。
“好,我等着姑娘。”华戎舟知道,华浅绝对不会丢下他不管的,这一点,他从来没有怀疑过。
仲氏园。
华浅与南宫思语在院子里坐等仲溪午回来。
“不好意思,借用一下。”不一会,仲溪午便带着孟依斐回来了,华浅赶忙走上前拉走仲溪午,孟依斐想跟上去,却被南宫思语跟拉住了。
“有事就说。”仲溪午面无表情地说。
“你什么时候放了华戎舟?”
“你特意在这等我就为了跟我说这个?”
“那他是有苦衷的,你总得听一下他的申诉吧?”
“有苦衷就可以杀人吗?”仲溪午想到华浅心心念念地只想着华戎舟,变得很不耐烦。
“那你告诉我,你怎么样才肯放了他?”
“我说了,这是汪县令的事,我无权过问。”
“你是怎么都不肯帮我了?”
仲溪午没有说话,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那在定罪之前,希望家主不要再滥用私刑!”
“你说什么?”仲溪午不解地问。
“我说什么,家主难道不明白吗?”华浅一脸难过,“华戎舟是我的人,家主要动他,不该问问我的意思吗?”
“你……”仲溪午被华浅误会,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吼着,“他一个小小的护院,我若要动他,还需要管他人如何想!”
“那你这是承认对华戎舟动用私刑了?”华浅也喊了出来。
“是,我动他了。我恨不得将他五马分尸、碎尸万段,然后抛尸荒野!”仲溪午气愤地说。
“你敢!”华浅拉高声调说。
“你看我敢不敢!”
“怎么了?怎么吵起来了?”南宫思语闻声连忙走了过来。
“仲溪午,我算是看错也看清你了!你不是失忆,你是失心,没有心!”华浅狠狠地瞪了仲溪午一眼,然后拉着南宫思语离开了。
回别院的路上。
“他居然对华戎舟下手,简直太让我失望了。亏我一直以为他是一个公私分明的家主!”想起仲溪午说的话,华浅便越来越生气。
“你说谁?”南宫思语惊奇地问。
“除了他,还能有谁?”
“你的意思是师兄让人打的华戎舟?”
“难道不是吗?他不下令,谁敢动华戎舟?”
“所以,你们刚才是为了这个吵架?”
“难道不该吵吗?”
“阿浅,不是我帮师兄讲话,你怎么能这么想师兄呢?他要真的想动华戎舟,恐怕华戎舟早就没命了。不至于会在地牢里派人对他动用私刑。”
“你是他师妹,你当然帮他说话。”
“你要这么说,那我可真生气了。”
“那除了他,还有谁会干这样的事?”
“我可真替师兄难过。”南宫思语狠狠地敲了一下华浅的头,“是谁干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这个人的目的达到了,就是让你和师兄因此产生嫌隙。”
“什么意思?”
这事,绝对不是师兄干的:
两个时辰之前。
“家主,人被关进地牢了。”林江回禀。
“嗯。吩咐下去,不许里面的人乱动私刑。”仲溪午眼神冷漠地说。
“家主的意思是……”
“华戎舟若伤了,她会难过的……”仲溪午捏着手指缓缓地说。
“属性明白了。”
不远处,南宫思语刚好看到了这一幕……
“那你刚才不拦着我?”华浅一脸愧疚。
“我怎么知道你会怀疑是师兄干的?再说了,你也没跟我说,你的护卫在地牢里受伤了啊?”南宫思语解释着。
“那……现在怎么办?刚才都把狠话说完了……”华浅一脸愧疚。
“小女子能屈能伸,去跟师兄认个错,他不会怪你的。”
“我……”华浅一脸为难,转而又说,“你刚才说干这事的人的目的是让我和家主起冲突?那这个人是……”
“能把手伸到地牢里,又知道华戎舟与你的关系的人不多吧?”
“确实不多!”华浅刚说完,便看到不远处的孟依斐走了过来,“你去帮我把她身边的女使支走。”说完,她直接大步走过去:
“孟姑娘,你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说完,便把孟依斐拉到假山后边。
“说吧,什么事?”孟依斐一把甩开华浅的手,一脸的不耐烦。
“我刚才去过县衙地牢了。”
“你去哪不用跟我汇报,咱俩的关系没那么好。”
“华戎舟身上的伤,是你干的吧?”
“跟家主吵完,才知道?”孟依斐看了看周围没有人,一脸坏笑,“你这煌城第一才女也不过如此嘛。”
“你这是承认了?”华浅一脸愤怒。
“是,我承认了,你想怎么样?”孟依斐说完,对着华浅便是一个耳光,一脸得意,“你一个罪户之女,无权无势,能耐我何?”
“呵呵,我活了两回,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打!”华浅摸着火辣辣的脸蛋说暗暗发笑,忽而愤怒地看着孟依斐,“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但打你一个这点力气还是足够了。”说完,一只手扯着孟依斐的衣服,一只手用力狂扇了孟依斐两个耳光。
“华浅,你疯了吗?你敢这样打我?”被打的孟依斐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等会就是家主来了,也保不了你!”
“你说对了,我就是疯了!疯了的人是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华浅说完,拉着孟依斐又是一个耳光,孟依斐直接被打趴在地板上。
“家主,救我……”孟依斐被打蒙了,看到不远处仲溪午正走过来,便大声呼喊,不料却被华浅又给抓回去了。
华浅越想越气,不停地扇着孟依斐的脸:“我哥的账先放一放,但华戎舟身上的伤,今日,我一定要一一讨回来!”
“刚才是不是谁在叫我?”仲溪午远远听到有在叫他,不确定地问高内侍。
“老奴没有听到啊?”高内侍一脸茫然地看着周围,并未发现异常。
“没有吗?好像是假山那边,咱们过去看看。”仲溪午像假山那走去……
彩蛋:
“思语,要来点点心吗?”看到华浅与南宫说话,郡王走了过来。
“不用了。”南宫思语随口应着。
“那点茶水吗?”郡王继续问着。
“嗯。”
“那我叫下人去准备。”郡王说完便下去了。
“他对你倒是很关心。”华浅看着郡王下去,笑着说。
“嗯。无微不至。”
“可是我怎么看,都觉得你俩之间是不是太客气了?”华浅皱起了眉头。
“相敬如宾,不好吗?”
“好是好,但总觉得这不像你们,都有点端着,久了会不会很累?”
“有吗?”
“那我问你,他会跟你生气吗?”
南宫思语犹豫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
“那你会跟他生气吗?”
“不会。”
“这样吧,你看,他身后的那个女使,跟他走得那么近。你会不会乱想?”华浅指着郡王傍边那个穿得比较艳丽的女使说。
南宫思语还是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你看到他跟别人在一起,你都没有感觉,这怎么能称之为喜欢呢?”华浅突然换了语气,“不对,那个女使……”
“怎么了?”
“你看啊,大爷身边是南风,我哥身边是大黄,家主身边的贴身护卫是林江,三公子身边是梁佑……郡王身边怎么是一个女使?”华浅陷入了沉思。
“一个女使而已,有什么奇怪的。”南宫思语漫不经心地说。
“希望是我多想了吧……”
来源:百影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