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你赶紧给我下一道命令,在那个分公司,有个嫌疑犯,包括这个老杜,我现在让他抓人不好使了,跟我俩更脖儿呢,你抓紧给我派兄弟,派人过来,把他给我抓起来。
李秘书拿起电话,啪的往出一打。
高厅啊!
哎,李哥。
你赶紧给我下一道命令,在那个分公司,有个嫌疑犯,包括这个老杜,我现在让他抓人不好使了,跟我俩更脖儿呢,你抓紧给我派兄弟,派人过来,把他给我抓起来。
不是,怎么的了?
嫌疑犯现在就搁分公司呢,搁罗湖分公司呢,把咱家那个公子给打了,知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那我知道,抓谁呀?
叫什么名儿?
这边儿一说:加代。
叫加代。
加代?罗湖的呀?
是罗湖的不?
罗湖的。
怎么的?
那啥,老李呀,你这么的,你找个没人的地方,我跟你说两句话。
怎么个意思啊?什么事儿啊?
你先过来,你找个没人的地方。
行!
往旁边儿这一来,到窗台边上那儿。
我跟你说呀,这个加代你动不了。
为啥呀?为啥动不了啊?
你知道他背后的关系不?
谁呀?郝应山呐?郝应山这个事儿他要敢参与,我他妈找他。
不光光是郝应山,后边儿的能耐大了去了,我不方便跟你说。
不是,你跟我俩有什么他妈藏藏掖掖的,什么话不能说呀?
反正吧,我多了就不跟你说了,你自个儿慢慢儿理解去吧,你现在你报阿sir,你找到我,可以,命令我可以给你下,但是咱是有流程的,不是有这个顺序的嘛,你不得通过派派嘛,包括市总公司,一步一步的来,你不能直接那啥呀,那我也办不了啊,完了之后,这个事儿你要整不了,完了再说,我这边儿还有个会,我着忙呢,有时间呢,完了你再找我。
电话啪的一下,给撂了,人家老高他妈咋整啊?你让人家咋整啊?背后的关系你不知道,我知道啊,你自个儿家的事儿,我他妈给你上啊?
搁这屋里,当时李秘书懵逼了,多大关系呀?多大人脉啊?能让这个老高,包括老杜搁这儿他妈扭扭捏捏的,咋让抓就是不抓,也能感觉到不对了,对面儿这个小子,叫加代这小子,背后有什么能量啊?还是有什么关系呀。
小子,你挺牛逼呀,今天我就看看来,我看你有多大本事儿?多大能耐?我就搁这儿等着你,你找人吧,你找关系吧!
代哥这一瞅他:老哥,咱今天来没想跟你怎么地,我找什么关系,找什么人脉,没有那个想法,我就寻思咱能谈,咱就好好谈,是不是?好好商量,你这样,你也不用多说了,咱这边儿呢,主动给拿出200个W,我给那个孩子送过去,完了之后,我当面儿到医院,我给道个歉,服个软儿,你看行不行?老哥。
你给道歉呐?你算个什么东西啊?你给道歉呢?
老哥,那你的意思就是谈不了呗?
谈不了,你不是有关系吗?不是牛逼吗?你找吧,我等你,你找吧。
代哥这一瞅他:老哥,那既然说你不想好,想鱼死网破,那就这么的,那我可就找了,我找之前呢,我先奉劝你一句,你这个位置你就得挪动挪动了,你就不能坐的这么稳了。
你吓唬我呀?我搁这个位置坐他妈四五年了,我看你找谁来?你找吧。
行,代哥往过一来:喂,涛哥。
代弟呀,怎么的了?
忙不?
我这不咋忙,这不那啥嘛,搁这儿吃西瓜呢,你来呀?这西瓜他妈老好吃了,沙瓤的,可甜了。
我就不去了,我现在搁深圳呢,我这边儿遇到麻烦了。
遇到麻烦了?那你这怎么个意思?
勇哥在家不?
在家呢,这不吃西瓜呢嘛,搁那儿吃呢。
心情怎么样啊?
心情啊,我瞅着还可以吧,你怎么的了?
我找他办个事儿,这事儿勇哥不出面儿,我整不了了。
那你这么的,电话你别撂,我过去给你试试去。
涛哥拿着电话,往勇哥跟前儿这一来。
哥!
怎么的?
我瞅你没少吃啊,吃五六牙了吧?
咋的?我吃多你来气啊?
不是,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是吃的挺好的吗?
你他妈跟我俩搁这没屁嗝应嗓子呢?我这吃点儿西瓜,你找我干啥呀?
不是,我没那个意思,你吃吧,你吃吧。
涛哥这边儿拿起电话:代弟呀,你打吧,我瞅着心情儿还行。
那行,哥,我这边儿打过去。
加代得看勇哥啥心情,勇哥心情不好不能给你办,代哥拿起电话,往出一打。
喂,哥。
谁呀?
我是你弟弟,代弟,亲弟弟。
操,我都忘个嘚儿的了,你不给我打电话,我他妈忘了有这个弟弟了。
哥,我这边儿有个事儿。
啥事儿啊?我这办不了啊,那什么我就挂了。
不是,哥,哥,你别挂呀!我这现在不方便,旁边儿不少人都搁这儿听着呢,搁办公室呢。
怎么的?赶紧说来。
哥,我跟涛哥那个媳妇儿,就是涛哥那个嫂子,你不是知道吗?
涛啊?你媳妇儿叫什么名儿?
老段。
老段,怎么的了?
我跟他妹妹,就是段姐,段姐的妹妹,她俩是姐妹儿嘛,我们在一起,这不搁深圳嘛,昨天谈点儿生意,搁这个夜总会喝酒,结果来了一批属于地痞流氓啊,还是啥呀,咱也不认识,一帮小孩富家公子,过来调戏我这个姐姐,那你看,那我能干吗?我就上去了,结果让对面给我打了,完了之后,我拿枪我就给对面儿崩了。
打死了?
那倒不至于,没打死,擦个皮儿,一点儿都不严重。
那不没事儿吗?
但是他不是一般人儿啊,是董事会的二把,一个姓徐的,他们家的一个公子。
操,加代,你是真能找事儿啊,你专门儿往那个牛逼人物上找啊。
哥,那你看,这不赶到这儿了嘛。
那他啥意思啊?
我的意思是给他拿点儿钱,就了事了,结果呢,他们张嘴就要2000个W,哥,你看,这换你你也不能给呀!
那不能给,你这不他妈熊人呢吗?那能行吗?
哥,你看这个事儿,你要是不出面儿的话,那老弟就废这了,我现在搁这个分公司呢,哥,都搁这儿挺着呢,要这个面子,老弟有没有面子,那全在于你了,哥。
行了,我打个电话吧。
哥,你看,这边儿把电话给你要过去?
不用!
好嘞。
涛啊。
哥!
那个董事会儿的,你给我查查,一个姓徐的,把电话给我整过来。
行,哥。
这边儿,不大一会儿,涛哥把电话给整过来了,勇哥直接就开门见山的就说了。
我是谁谁谁,我是什么什么什么。
小勇啊!
老哥,是这么个事儿,昨天晚上,我的一个兄弟到深圳去了,我派他去办点事儿,结果跟你儿子之间发生这么一个事儿。
怎么的?跟我儿子?
昨天晚上不是把你儿子给打了吗?
小勇啊,我没成想,这怎么跟你的兄弟……
那你看,事儿巧就巧到这儿了,我那兄弟给我办事儿去了,领着他姐姐嘛,你那边儿那个怎么的,跟那个兄弟呀,还是朋友啊,去调戏咱这个姐姐去了,完了之后,咱这边儿兄弟给你那边儿打了。
不是,不是我这边儿,是我儿子。
那我就不知道了,给你儿子给打了,就这么个事儿,我希望呢,这个事儿咱们就此打住,谁也别找谁了,事儿呢,咱也别往大了闹,完了之后,你需要赔偿的,咱这边适当的,我都可以给你拿一点儿,你看怎么样?你想一想。
我儿子这个腿吧,这我昨天也听说了,确实打的挺严重的。
咱不说严重不严重,我就一句话,这个事儿咱到此为止,谁也别找谁了,如果说你心里有什么不满,不得劲儿,那就这样儿,我找找别人,再跟你谈。
小勇啊,那到不至于,你看就这点儿事儿,咱不至于找别人了。
那行,那咱就这么地了。
行行行,那我知道了。
电话啪的一撂,勇哥给代哥直接打过来了,意思是这个事儿已经办妥了,代哥心里就有数了,一瞅。
那谁呀,杰哥,走了。
郁文杰还懵逼呢。
代弟呀,没完事儿呢,咱不得按那个流程走啊?
按啥流程走啊,哥,你就跟我走就完事儿了。
老杜搁旁边儿,瞅的都傻不楞眼的,也不知道到底他妈谁牛逼呀,这李秘书拿手一指。
你给我站那儿,你干啥去?事儿他妈没摆完呢,你干啥去你?你能走了了吗?老杜,你抓不能抓?真说你让他俩跑了,你看我收拾你不?
代哥一瞅他:哥们儿啊,我都不能叫声老哥了,就现在你跟我说话,你都没资格了,都没有配了,知不知道?我他妈懒得搭理你,来,走了,哥!
一摆手给郁文杰给整出去了,李秘书刚要上去拦,这边儿电话响了,啪的一接。
喂,不是,真的假的?谁说的?我搁北京,我天天请你吃饭,不是,你可别跟我开玩笑啊,行,我马上回去,我马上回去。
代哥他们就走了,这小子回去之后咋的呢?直接确实得换个角色了,勇哥他就告诉你了,说你这个助理不太称职,属于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如果没有他搁中间这么搅和,咱不至于把这个事儿整这么大,你把你这个助理换个地方吧。
人家给这个老徐当秘书,当了四五年了,搁自个儿身边儿,属于这个老徐的心腹了,能说轻易就换了嘛,但是没办法,必须得给小勇这个面子,做个样子,相互给面嘛,给李秘书调到别的地方去了,用不上半年,三四个月又给整回来了,在自个儿身边儿,属于他妈啥呀!自个儿一个得力干将了,不能往出整,做个样子,没人追究了就又回来了。
另一边儿,代哥确实是讲究,拿了100个W,到医院去看徐天成去了,也说了,不好意思了,以后有机会你不管是在深圳,还是说北京,有什么事儿,你跟哥哥打个招呼,哥能帮你的,哥指定帮你,100万给扔那儿了。
这小子啥都没说,如果说按他的脾气,按他的性格,肯定会说一些没有用的,但是他爸提前给他儿子打电话了。
儿子。
爸,我他妈一半会儿出不了医院了,出不去了。
你听好了,对面儿可能说会到医院去看你去,可能会拿一些钱什么的,你可千万别跟人家装逼,听没听见?这个加代不好惹,背后的能量要在你老爸之上,可不能说那说别的呀,到那儿,人家给你扔100,你说你这他妈骂我呢,还是怎么地呀?以后要找人家,这些话你都不能说。
行了,我知道,我知道了。
代哥到那儿,他啥都没说,他爸要不交代,徐天成跟代哥还得整,整不好代哥还得打他。
另一边儿,代哥把这事儿摆完了之后,郁文馨包括郁文杰也都回到北京了,打的伤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事儿,代哥就是吧,可能说听着代哥的故事,他自个儿又拿出去100个W,又赔出去了,是不是?但是你往后看,回到北京之后,郁文杰当时不是属于区委的一个办事员嘛,底下像他这种职位得有二三十个,都盯着这个主任的位置,上不去,你即便有钱,没有关系,关系不硬,你都上不去。
代哥自个儿拿30个W,找的关系,找的人脉,把郁文杰给捧成主任了,那底下的人他妈老羡慕了,这得多硬的关系呀,给整上来了。
郁文杰对待代哥,那他妈不说给他供起来吧,也差不多了,这是什么样儿的一个兄弟呀,能对自个儿这样啊,你包括郁文馨那不都看在眼里吗?代哥冲谁啊?肯定是冲自己,这么一个好弟弟。
当时回到北京,郁文馨把电脑给整出去了,97年,98年,99年属于电子产品的一个高峰期,卖的很好,等到2000年左右的时候,可能说是一个结尾了,郁文馨就赶到这么一个收尾,钱多了没挣,600来个电,后期她就不干了,但是把挣的600万给代哥分了300万,代哥说啥都不要,不行,你要不要,咱兄妹以后就没法处了,必须得拿着。
代哥一瞅,都是有情有义的,代哥也愿意帮你,掏心掏肺的,怎么帮你都行,把郁文杰给捧上去了,郁文馨心里也有数,钱也挣着了,电脑啥的以最低廉的价格来,别人就是最大的代理都拿不到这个价位,那还怎么的?最后这个事儿,也就这么拉倒了嘛,喜欢听故事的老铁们,我们下一个故事不见不散!
来源:超姐说江湖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