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邱枫心高气傲,长相妖娆,说话带着一股子傲气。对于“陌生姐姐”的投其所好,从没想到危难临头,反倒请对方到家里做客,正中宋红玉心怀。
文/小航
四人组自在雪城犯案,远离故乡,每到一地杀人劫财。
不停手,每次作案不留记号。每次比上次更大胆,滦城这一站,买斧头,绞肉机,租秘密小屋。一系列动作神速,各司其职。
选好猎物,引“目标”入局,层层诱惑,甄珍的女舍友邱枫就是这样一步步沦陷。
邱枫是夜总会陪酒女郎,喜欢赚“快钱”,不劳而获。不工作时,在麻将场赢钱。悲惨的是,她成了“四恶”新人选。
宋红玉先是助她在牌场手气旺,“套近乎”拉关系,这一“开门见山”之招,虽然不点明来意,莫名让邱枫心生敬意。
邱枫心高气傲,长相妖娆,说话带着一股子傲气。对于“陌生姐姐”的投其所好,从没想到危难临头,反倒请对方到家里做客,正中宋红玉心怀。
必须懂得一则真理:宋红玉这样的“女杀手”,引诱苦命女性掉入圈套,太丧心病狂,但主要是邱枫好忽悠,一面之缘处成姐妹,邱枫开口让宋红玉介绍生意,给个人业务增添额外收入。唐突的一句话,为后来醉酒被绑埋铺垫。
邓立钢几人组正需要这样傻白甜,天真无邪。
一方面在他的肉联厂那些受害的女性,有共同特点:下层人,对钱急需,有软肋,性子软,死之前尝甜头。好似邱枫,对其格外照顾,家人似的关怀,又喝酒又跳舞,玩法花样百出。
另一方面”四恶“为了生存,专挑身世凄惨,沉迷在酒吧夜总会渴望挣大钱的女孩下手,再加上他们爱充大款,拿着上一个”死者家属“的钱花天酒地,可谓胆大包天,不知检点。
《漂白》他们之所以谁也不畏惧,能够再三地在当地犯事,翻身,一个最根本社会原因:警方抓不着,到处赚”肥差“在邓立钢领导下,其余三人疯狂大开杀戒。
宋红玉挑上邱枫,套牢邱枫真相其实很戳心。
邱枫爱占便宜,贪婪,从来不会评判好人,坏人。真正改变她命运的是那场饭局,可以说是邱枫保持完美脸蛋最后一日。
邱枫不长心眼,防范意识差,旁人用一个假名,假的职业欺瞒,她还能当那些人是朋友。
邱枫不知道人心险恶,在与宋红玉等人共处过程,没有警惕心。
宋红玉特意来邱枫家请她吃海鲜大餐,便是要给邱枫当头一棒,用美食套准邱枫,让邱枫减少猜忌,就算邱枫有再大的本领,逃不过四人的障眼法。
石毕负责以”美男计“,凄惨离婚故事忽悠邱枫。
甄珍这么评价宋红玉:
”看着一股子阴气,跟从太平间出来的,邪性“
一针见血,点评到位,到了人生地不熟,寄人篱下的出租屋,甄珍心里明白他人的”热情好客“必有阴谋,甄珍不赴约,是因为她一个小姑娘,和几个外地人在一块就餐,成何体统。甄珍懂分寸,不会平白无故去做别人的“诱饵”
甄珍和邱枫,两人一点不和睦。
邱枫对于突入到来的租客,嫌弃又厌烦,她们互相不待见,甄珍不配合“四恶”结果,一边反抗,一边脱离虎口,掉入火坑。在甄珍心里,异乡再高薪的工作不稀罕,再好心的大人搭讪,纷纷不怀好意
离了家,到了外地甄珍比邱枫看得清世事,甚至善意提醒邱枫:
“你成天跟那些人在一块,嗅觉退化”
显而易见,甄珍有明辨是非,辨明善恶本能。心理学上这叫“近墨者黑”,不属于一条道的人,越沾越惹得一身猩。甄珍不希望邱枫拖自己“后腿”,对宋红玉三番五次邀约,恶狠狠拒绝。邱枫搭上宋红玉,被灌醉,后来关进小黑屋,“四恶”来回玷污,才知甄珍的警告价值性多高。
《漂白》直到邱枫来回受教训,在小黑屋被踢,被骂,被扇耳光,被勒脖子,才明白贪图钱财,命不久矣。
此刻的甄珍,心中已经有忌惮。对邱枫避而远之,邱枫的一通求救电话,暗示了邱枫正在深受折磨,“四恶”不仅要处决邱枫,也要绑走甄珍。
宋红玉一向自以为能够应付得了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只要随意讲几句美话,得心应手,现实情况在甄珍这里,碰壁,甄珍不但不听她,不信她,还一副“自力更生”其他事与自己无关的状态。
恰好是甄珍率真如一的个性,才让“四恶”在诱惑她的路上层层遇阻,甄珍懂得反击,不管对手的招数多恶劣,总要用义正言辞的语言回怼。
看到第五集,顿悟四人最聪明的吉大顺坚持用战略,用圈套诱导甄珍上钩,甄珍中途逃离事实。其一甄珍发现不对劲,吉大顺的朴素话语含水分多,什么样的高薪工作只收五人,唯有两种答案:工作不正当,工作性质肮脏。
其二“四恶”抓住甄珍在滦城生活下去的野心,步步为营,更是甄珍中计开端。
甄珍错在一开始不能与邱枫有交集,邱枫这人典型的“社交狂人”,在那样场合上班,接触不同阶层的青年人,甄珍在这类成年人面前,分明就是小鱼小虾,何其悲恸。
邓立钢暴露真面目《漂白》原著,彭兆林等刑警,救了被绑的甄珍,甄珍逃出邓立钢设立的小黑屋。
这本书后面,越往后读,越是泪点。惨案发生背后,是一个个家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没有所谓的感伤,也没有所谓的离别忧伤,有的是人心与人情的魔化斗争,同样揭示当时社会局势,“碎尸案”罪犯难抓的隐情。即使有DNA,全程搜捕令。
躲不过团伙杀人,聚众行凶罪恶。
甄珍成为“四恶”狠心下手“棋子”原因,熟悉宋红玉。他们担忧不除后患,早晚有一日在警方搜寻下,甄珍会将他们的恶行公布于众。
邓立钢两句话暴露杀她的歹毒之心,一个从来没出过远门姑娘,跟爸妈闹别扭来到别的城市,遇上这么悲惨的事,只能说明沉痛现实:招惹了不该认识的人,邱枫于甄珍而言,租客而已。两人关系一直没破冰,敌对视角。
如果站在旁观者角度,甄珍的处境自讨死路。有了父母的小孩,反而会觉得甄珍身上对亲妈的恨,加重了这次劫难。差点被切为人肉,在与杀人狂魔”博弈“过程,甄珍表现出强烈的心理战术,”砸玻璃“,击破罪犯心理防线,失去防护,创造逃跑机会。
在甄珍眼里,这几个恶人犯的罪,对她们使用的手段简直如同古代酷刑,原著中邓立钢这么形容甄珍,那时甄珍被几人玩弄:
”你讲完了本事,还要跟我论公平是不是?老子绑了两个肉的劲,到手一份钱,出去想着打老虎,带回来却是兔子“
和电视剧不一样的一点,书里的甄珍十五岁,落入恶魔屋子,连续性的毒打,没了人性,关于甄珍的心理活动,书中也是惨不忍睹,石毕的发言让我看透他们对金钱的喜欢:
你才十五岁,觉得这个世界都是你的。现实要残酷的多,没有钱,这个世界,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父母就你一个孩子,为了你,他们会四处借钱,五万块钱到了账,你就顺顺利利回家,你要是真的死在这所房子,实话实说,你爸妈连你的尸骨见不到
这段话,写出石毕的狠,书里也解释了宋红玉跟着邓立钢作恶原因,宋红玉的家庭故事真的伤痕累累。十四岁亲妈乳腺癌去世,十五岁出来打工帮家里还债,做过各式各样的工种,十八岁踏上一个山西已婚煤老板的床,推销酒的时候认识邓立钢三人组,她早早地入世,被家庭拖累,心气高,邓立钢喜欢她爱慕她,拉她入伙,邓立钢帮她还债,为她找回昔日颜面,一日入局终身入局。
宋红玉的经历,读原著时,看的全身鸡皮疙瘩。
因为见识过宋红玉的惨,邓立钢遇见真爱格外在意她的感受,珍惜她,捧她在手心。爱得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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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小航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