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三偶遇昔日冤家,加代发出江湖令 上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1-19 12:22 1

摘要:四九城流氓圈中,马三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来是北城的,最开始在四九城三教九流马三没有不接触的,各行各业的朋友也多。马三脑袋反应快,很少吃亏,是干秀款出身。

四九城流氓圈中,马三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原来是北城的,最开始在四九城三教九流马三没有不接触的,各行各业的朋友也多。马三脑袋反应快,很少吃亏,是干秀款出身。

马三自从跟上加代之后,绝对是团队里的核心人物。从马三能开五个九假牌照的劳斯莱斯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加代真喜欢他。在四九城加代的团队中,马三就是二号人物。马三不招人烦,而且会玩。他每天一早开着劳斯莱斯上北城的市场,不欺负做买卖的,专门收拾在市场里欺负做买卖的那帮人。中午,随便找个小馆子,带上偶遇的,尊重他的三五个小混子、小痞子吃饭。下午找个洗浴,按个摩,睡上一会儿。晚上是最丰富的,喝酒、唱歌、卡拉OK、夜总会,没有一天不出去喝的。马三未婚,却每天享受已婚待遇。一天的生活非常潇洒。

马三很少跟大象、高奔头这帮人在一块玩,因为早前就认识,没有新鲜感。他愿意请一帮在社会上没什么名的,或者不玩社会的老朋友,老哥们,发小玩,因为这样可以彰显自己的地位。

这一天晚上,马三心情不错,找了二十来人来到陈红的RED HOUSE,往头排的大卡包一坐,实惠地点了一大桌啤酒。马三很少点洋酒。马三说:“洋酒纯是玩冤种的,上夜总会有几个会喝洋酒的,都是装B。”

马三其他不在乎,只要新面孔就行,在夜总会马三很少点重复的女孩,天天换新人,生活一点不觉得乏味。

一帮人开始花天酒地了。在社会上提到马三,不管是老痞子还是小痞子,都得给面子。这天晚上一样,来给马三敬酒的人不少,络绎不绝。甚至有的人马三都不认识,也过来敬酒。

玩到晚上九点半了,按时间来说马三开始进入下一个环节了,该是马三玩指法的时候了。马三说:“你们喝你们的,放开了玩。”说完,马三把身边的往里一搂,先在脸蛋上亲了一下,正准备深入探讨时,陈老棒子来了。

这人不算是什么狠人,也不算什么大人物,才从社会大学回来。陈老棒子正经八百是一个年代的产物,没有头脑,纯是一根筋,一辈子就会一个字,干。而且很犟,就是不服。当时在社会大学里,人家都提出来说你给拿多少钱,就能给你放出去。他就是不行,就在里边蹲着,这一蹲,蹲了十八年。陈老棒子也算是正经八百的老痞子。年轻的时候,打架的就全都找他。只要他打先锋,他帮哪一伙,哪一伙儿赢。敢干,属实是个甩子,但绝对是选手。老棒子身高一米八十多,国字脸。虽然在大学里待了十八年,但是没胖没瘦,还那样。

早年在北城的时候,这陈老棒子打过马三两回。那时候马三还是无名之辈,跟陈老棒子叫号。有一回在大街上遇见了,马三没服他,他也没服马三,俩人打起来了,结果马三没打过他。马三半夜去抄他家了,把玻璃、电表箱全给砸了。第二回就是陈老棒子满北城抓马三,把马三堵在胡同里,一顿暴打,当时把马三新买的自行车的钢圈都踩包饺子了。

陈老棒子进来了,手一掐腰,也不知道是往哪走,还是找谁,一猫腰看见马三了,喊道:“三子,三子!”

马三一回头,“谁喊我?”

“怎么在这能看着你呢?还认得我吗?”

马三一听,“谁?我没看出来,看着眼熟。”

“你这小子,你真也是的,多少年没看见了,二十年没看着了吧?你现在忙什么呢?在你这坐一会儿,不反对吧?”

“不反对。”

“啤酒是你的吗?”

“是我的。”

“来来来,我跟你喝一杯。我才到,找哥们没找着,也许我找错地方了,也许他没在这玩。”

马三说:“你是谁?我没认出来?”

“我姓陈,你看着我,你再想想。”

“姓陈?你等会儿啊,我没想起来姓陈是谁呀?”

“我陈老棒子。”

马三一听,“你是谁?”

“我陈老棒子。”

“你是陈老棒子?你净扯淡。”

“怎么净扯淡?”

马三说:“你不是死了吗?”

“我什么时候死的?”

马三说:“整个北城都传,说你死好几年了,不少人上你家给你上坟去了。”

“上鸡毛坟。我什么时候死的?你他妈就咒我。”

“没有,来来,喝杯酒,多少年没看着你了,这真巧,我说我看你怎么眼熟呢,二十来年没看着了。”

俩人一碰杯,一仰脖,干了一杯。酒杯一撂下,老陈说:“我看你这一天......”一转头,“哎哟,丫头长得挺漂亮的。”

“啊。”

老陈问:“你现在忙什么呢?”

马三说:“我还能忙什么呀?反正就是这一趟那一趟的,瞎忙呗,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回来这一晃能有半年了吧。”

“你都回来半年了?我那时候记得你在里面多少年来的?”

“我在里边是无期,后来减刑,减到十八年回来的。”

“那也没有什么硬人给你办事啊,你纯是靠硬减下来的!”

老陈说:“我在里边特别能干,有什么活,我都是头一个,我纯是挣工分挣出来的。哪有人给我办事啊。”

“就社会上这些年跟你一起的这帮老痞子全成大哥了,你是一个人没维下来?”

老陈说:“我没有朋友,我就敢干,就硬打。难得遇着好哥们儿,小时候我还总带着你玩,我俩今晚多喝点行吗?我就不走了,要不我有几个老哥们还要找我吃饭。”

陈老棒子和留下来和马三喝酒。马三说:“我跟你就别喝了,我俩也算不上朋友,顶多就算认识。”

“你看这话怎么说的呢?都北城的,怎么的,你现在混好了,你现在牛逼了,瞧不起我了?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大哥吧?”

“不跟你一样的。这样,叫你一声老哥,你也就比我大个十多岁,这场子是我妹妹开的。”

“怎么的?”

“不是怎么的,我今晚一大群朋友,我请他们吃饭,请他们过来唱歌,我陪不了你。老哥,你愿意在这玩的话,你上旁边找个散台,我给你开一桌,一会儿账我给你结了,你省点花,你照一千块钱,多的不行。你要说你不乐意在这儿玩呢,你找你朋友去。说实话,这地方乱八七糟的,也许你朋友没在这。”

老陈一听,“三子,什么意思?你是没瞧得起我呀!我就是混的再差劲,我路过看着你了,过来跟你打个招呼,说句话,喝你半瓶啤酒,也不至于叫你这么笑话我吧?你真能装B,我求你什么了?”

马三说:“不是,你想说什么,我俩也不是一路人,玩什么呀?你忙你的。”

“你要这么说,我不走了,我就在这儿坐着。”

马三说,“你看你又犟上了。”

陈老棒子说:“你再说我一句试试!马三,我告诉你,瞧得起你,过来跟你说句话,拿你当个人,别自己往狗笼子里钻,我今天晚上就在这喝,能怎么的?小时候能打你,长大一样打你,知道吗?“”

“啊?”

马三说:“我说小时候能打你,现在一样打你,怎么的?不服气到门口撂一跤。我告诉你,这些年我体格一点没撂下,你看上门口撅你不!”

马三看了看卡包你不用看你那帮朋友,没说话。陈老棒子说:“一帮杂碎!牛逼的话,上门口。要不怎么的还撵我走啊?混几天社会拿自己当大哥呢!谁是大哥你也不是大哥,知道吗?”

旁边的几个哥们儿都回头,问:“三哥,怎么了?谁呀?”

女孩也都问,“三哥,这是怎么了?”

马三一摆手,“没事没事,喝你们的。老哥,我嘴也不好,对不起,我喝多了,叫那几个鸟人给我灌的。这么的,老哥,你别往心里去,三子永远是那个三子,到什么时候不带变的。老哥,你看你这一说吧,我就醒酒了,你别跟我一样的,来来来,老哥,我单独敬你一杯。这杯酒我给你赔不是了,我俩一会儿聊聊,你给我讲讲,你回来半年都忙什么了。”

老陈长时间地说:“你这小样的,到什么时候我都能捏你,知不知道?”

“那我太知道了,老哥,来。”

马三站起来,老陈坐着,酒杯一碰,又喝了一杯。马三说:“老哥,你到里边坐着呗。来,老妹,你先过去吧,上那边,我跟我老哥多喝点。老哥,你别在这小椅子上坐着了,那成什么了?上里边,正好我车里后备箱还有小快乐,老哥,小快乐没戒吧?”

“没戒。”

“我给你拿两条软中华。”

“现在这条件挺好的啊、都是中华?”

“就那么回事,我给你取去啊,你等会儿,我俩好好聊聊。”

“行,去吧。”

“你们陪我老哥喝点啊。”说完,马三站起来出去了。

卡包里,哥几个一转过来,“老哥,你好。”

老陈看了看,“你们都是马三朋友啊?”

“都是三哥从小的朋友。”

“你们一晃也得四十多了吧?”

“有了,都四十来岁呢。”

“我跟你们说,马三这人,从小我就打他,这小子小时候皮实,就像那个小兵张嘎里边那个嘎子似的,被我摁胡同里边,被我一顿暴打,打懵逼了。小时候见到我掉头就跑,兜里永远不敢揣超过十块钱,你问他有十块钱,我收不收拾他?马上全得给我,我真打他。现在不跟你们吹牛逼,那时候就四九成老痞子,有一个算一个,当年哪个没找过我陈老棒子?都欠我的,你还别不信。你看我今天混得不怎么样,我找他们全灵,当年哪个不得求我打架?”

马三出来以后,打开后备箱,没敢拿火器,因为真不能把这人怎么样,而且还在陈红的场子里。动火器,相当于砸自己小妹的买卖。玩社会,真不能跟马三结仇,因为他真能往死整你。马三跟东方夏威夷的老板孙玉山学了那一招以后,始终在车里备着麻药。马三抽出来一个小白盒,里边剩四支,马三全给掰开了,旁边有矿泉水瓶子,把水倒了,把这四个玻璃瓶子往矿泉水瓶里倒,一拧上,一摇,直冒沫子,揣在兜里了。正好斜对面一家新开的药店,三哥三步并作两步跑过去了。一进门,营业员问:“先生,买什么?“”

“我一个好哥们儿,便秘。”

“啊,那就吃点泻药,我们这有。”

“不是,他憋好几天了,老难受了。有没有那种强效的?”

“强效?”

“对,劲头大点。”

“那你多放点不就行了吗?多吃点。”

“放啤酒里有用没?”

“没试过呀,一般都是就水喝,哪有说就啤酒的?”

“不是,如果就啤酒,能有效吗?”

“也能有效,反正多放点,劲头一样大。”

“那行,那你给我整一板,一板几个?”

“一板不多。”

“那你给我来两板,整两板多少钱呢?”

“就几块钱。”

马三一结账,拿两板揣兜里了,转头来到夜总会。

马三到了吧台,陈红一看,“三哥,上厕所去了?”

“不是,我取点东西,你柜台上那洋酒,给我来一瓶。”

“三哥,喝这干什么?挺贵的,喝啤酒吧。”

“你给我来一瓶皇家礼炮。”

陈红递了一瓶皇家礼炮,马三一摆手,“行了,你忙你的吧。”

陈红忙去了,马三把两板泻药全都倒进了酒里,摇一摇,把盖子扣上,提溜洋酒回来了。来到卡包,马三一摆手,“老哥。”

“哎,正说你呢,上哪去了?”

“给你取小快乐去了。”

“小快乐呢?”

“忘装车里了。你说我想半天,我就那么想着还忘了呢?老哥,上吧台我给你取瓶洋酒,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挑个最贵的。”

“这是洋酒啊?”

马三说:“洋酒,这都有身份的人喝的。”

“啊,我不知道这个,多少钱一瓶?”

“一万多。”

老陈一听,“那得尝尝啊。”

“这样,老哥,这酒挺贵,我不舍得喝,专门给你买的,老哥,你就喝这个,我拿啤酒陪你,我俩今晚多聊一会儿,行不行?”

“行!三子,你要有这态度,我也不能跟你计较了,这些年老哥回来了,也改好了,那你给我倒一杯吧。”

马三拿起来又摇了两下,给老陈倒了一大杯。老陈一看,“这酒泡沫挺多呀。”

“洋酒嘛。”

老陈问:“这也一口干呗?”

“必须一口干,老哥,这一瓶都给你。”

“那你都给我吧,你喝什么?”

“我喝啤的。”

“整一杯来。”老陈端起了酒杯,一碰杯,一饮而尽。马三陪着老陈两三杯下去,一瓶洋酒就干完了。马三一看,老陈一点反应。老陈说:“三子,你也跟我说说,这些年你在哪发财呢?我看你条件特别不错了,又整中华小快乐,又请哥们喝酒的,在哪发财呢?”

“我俩呀,这样,你酒没有了?”

“喝完了,你再给我拿一个。”

“太贵了,老哥,我俩喝点啤的,你就尝尝咸淡得了,你尝尝这个啤的。”

马三拿了一瓶啤酒,借转身开瓶的机会,把麻药倒了进去 。马三说:“这个放你那,给你准备两个,我也预备两个。”

“行,多少都行。”

马三说:“我现在也没在哪发财,反正一天就是赶着闲转,跟几个哥们儿在一块研究买卖。”

“啊,我现在这回来是.....哎呀,这酒是不是过期了吗?”

“怎么了?”

“哎呀,肚子不得劲呢?”

“哎哟,老哥,喝凉了,你没吃什么东西?来,拿啤酒顶一顶,顺一顺。”

“也行。来来来,我能喝,我特别有量,三子。”

“来,老哥。”

老棒站起来就是喝。不大一会儿,这瓶酒下去了。马三说:“老哥,再来一个。”

“哎哟,三子,我这怎么回事呢?”老陈揉着肚子。

马三说:“你吃点东西呢?”

“不不不,我喝酒吃不了什么。”

“我们把这杯酒下去呗,老哥,来。”

“来,喝完我得上个厕所。”

俩人一碰杯,三哥边喝边看着老陈。放麻药的那瓶酒,老棒几口下肚了,“哎呀,三子,这酒什么味啊?”

“怎么的?”

“什么味呢?这酒说不来的那股味。哎呀,不行,我上厕所。三子,一会儿再说。”

“你去吧,老哥。”

“哎呀,厕所在哪啊?你坐会儿,三子,回来我俩接着喝。”

“哎!”

老陈站起来,往洗手间去了。没等到洗手间,麻药劲上来了,“哎呀,这点酒喝的,掉价,服务员,服务员。!”

“哎,先生。”服务员跑了过来。

“扶我一把,我找不着门。”

“先生,你说什么?”

“扶我一把.....”老棒舌头已经开始麻了,说话不清楚了。

服务员问:“什么?“”

“俏丽娃的。”

服务员扶着老棒进了洗手间,往隔断里一进,老陈转头对服务员一摆手,“走吧。”

“哎!”服务员点个头,刚准备转身,就听隔断里交响乐响起来了,各种各样的气味也散发开来。服务员捂着鼻子离开了。

马三在卡包里继续喝酒。一个小时后,马三的朋友问:“三哥,你那老哥呢?”

“不知道,不用等他,我们喝我们的。”

“那人嘴挺不好啊。”

管他那鸟事事 我们喝我们的。”

又喝了一个半小时,马三站起来说:“陈红,走我的卡,我先回去了。”

正说话那边经理就过来了,“红姐,红姐。”

三哥也一回头。经理说:“你快看看。”

“怎么的了?”陈红一摆手,“三哥,我不送你了啊。”

“没事没事,不用送。”

经理一过来,“红姐,你赶紧,喊几个人,整个男厕所下不去脚了。”

“怎么了?”

“不知道谁呀,在里边干淌水, 淌了很多,下不去脚了,整个地面上全是。”

“谁呀?”

“不知道谁,门还给锁上了,拽不开,顺那隔断淌得满地都是。”

“赶紧看看去。”

马三在门口听见了,什么话没说,一摆手,“走走走。”

另一边,十来个内保先把洗手间拖干净,红姐他们在外面咣咣咣砸门,“开门!”

老棒还在里面躺着呢,可能是动静大了,也可能是听见了,嘴说不出来。噗的一声,从下面又出来了好多,经理正好在门口,“哎呀,崩了我一鞋子,红姐。”

“你给他拽出来。不行的话,把门敲掉。什么人在里边干这些呀?”

经理把门拽了下来,老陈还在地上躺着,岔着腿,不省人事,经理把他拽了出来。陈红一看,送医院吧,赶紧的,这都拉了多少......”

把老陈送到医院,大夫就开始急救,洗胃。陈红也跟来了,问问大夫怎么回事,大夫也给检查了。大夫说:“也许是服了泻药了,检查嘴里还有麻药,这俩药一起灌,那还有好啊?”

陈红一听,眼睛一转,这准是三哥干的。陈红交了五千块钱的住院费。老棒在医院足足睡了一天半,才苏醒过来。三个护士边给他换裤子边嫌弃地说道:“真烦人,一会儿一换,一会儿一换,都拉了两天了,还不消停。”

老陈坐起来,小脸蜡黄,一点劲儿没有,说话都懵逼了,“有水没?给我喝点水。”

又在医院调整两天,老陈逐渐恢复过来,也反应过来,知道怎么回事了,有哥们儿来看他,把这事也给他说了。老陈拨通电话,“马三,这是你电话号吧?”

“哎哎,你哪位?”

“我俏丽娃的。”

“谁啊?”

“我陈老棒。”

“哎哎哎,老哥,你好你好,这怎么的了,什么意思?”

“是不是你给我下的药?”

“我给你下什么药了,老哥呀,我不知道啊,怎么的了?”

“你等着啊!我在医院拉了四天,我这把不给你剁了才怪。”

“老哥,你看你这人真也是的,那你来吧,你找我来吧。”

“你在哪了?你敢告诉我个地方吗?”

“我在北城呢啊,你找我来。”

“你等着。”老陈挂了电话。人以群分,老陈身边有五六个老哥们,跟他一起从大学回来的,这几个人基本差不多,都有点甩。这几个小孩都听他的,但是也有提前回来的哥们给他提醒了,“大哥。”

“怎么的?”

“现在这马三可了不得呀,那是知名上将挺挂号的,在社会上是叫得开的人物。”

老陈说:“他是谁都不要紧,我今晚就剁他。哥几个,什么话不说了,回家里取东西,还是当年的队形,现在不是流行用五连火,头两天我买了两把,一人一把五连发,直接抄他,今天就必须打废他,我在这等你们。”

“大哥,你这......”

老陈说:“我多少还有点药劲,我再缓一会儿,晚上去。”

“行,大哥,我们先取家伙。”

“去吧,晚上找他去。”

点个头,这几个小孩回去了,到家里边取家伙,总共七个人,还有几个小哥们儿加在一起能有十二三个,人手一把五连发,到了晚上八点半,这帮人也备好人了,坐上车找马三去了,到了北城,电话一拨过去,“马三,你在哪呢?”

“你干什么呀,你还真要找我呀?”

“你在哪儿呢,你敢跟我见一面吗?”

“老哥,我说实话,你现在都不够打的。我跟你见什么面啊?就别自寻死路了,行不行?老哥,真把惹急了,我能整死你,不管社会上还是白道上就一句话。至于你说我给你下药了,给你折腾够呛,你就认了得了,你嘴不好,我给你肚子里那个药物好好排排,我叫你长长记性,以后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还当二十年前见着我的时候呢,现在反过来了,知道吧?没逼着你叫三爷,算便宜你了。老王八,自己长个记性,今天你三爷心情不错,不想捏你,自己找个地方待着吧,改天再说。”说完,马三把电话挂了。

陈老棒气得不行了,几个老哥们一看,“怎么的,大哥,你拿主意吧,怎么干呢?”

“来,满北城转,我认得他车,他不挂个五个九吗,找他车。”

“大哥,你要砸他车?”

“砸,找他。”

“大哥......”

老陈说:“我让你找你就找。我都死过一回的人了,我怕这个?我就拿他扬名了,拿他闯号了,他不是牛逼吗?走。”

当天马三也是真愿意喝。正常来说,早就散局了。可是这一天竟然后半夜三点多了,还跟几个哥们在饭店喝。一帮人北城转了五六圈,终于在前边路口看见了五个九的劳斯莱斯,“大哥是这车吗?”

老棒来到近前,从车里蹦下来,提着一把五连发,问:“这是个什么车?没见过这车呢,什么车这么大?”

“奔驰。”

“这是奔驰啊?”

应该是,这车一百多万。“”

哎哟,一百多万就买个这玩意儿,一百多万娶老婆都娶几个了,有几个鸟钱烧的,真一百多万假一百多万?“”

“真一百多万,大哥,奔驰吗。”

“来,我不管他什么车,给他砸了。”

“大哥,这车真砸啊?”

“真砸!怎么的,我先来。”

陈老棒一点儿没惯病,几步一跑过去踩引擎盖上,离前风挡半米的距离,哐的一响子,玻璃打裂了,紧接着车的警报声就开始响,陈老棒再一上膛火,朝风挡又来第二响,直接打碎了。后边这几个小子一看,围着圈崩,整个前边前风挡、后风挡,四扇玻璃全打稀碎,把车门撬开,朝这里边的真皮沙发,真皮座椅,哐哐就是一顿打,打了一车棉絮。最牛逼的是老棒朝中控仪表台崩了一下,仪表台打炸了。

马三在包厢里真是喝懵逼了。停车的位置,离他吃饭的地方挺远,马三也听见外边的声音了,还以为是放鞭炮呢,一摆手,“没事,喝酒。老赵,你馅饼做得确实牛逼,哪天我给你投资个大店。”

正说着话呢,老赵老婆回来了,“三哥,三哥。”

马三迷离双眼,“哎。”

“你开车来没?”

“开车啦,怎么的?”

“路口那边我看着像你车。”

“我的车,怎么的了?我停车那位置就在正对路口旁边,怎么的了?”

“三哥,你出去看一眼吧,你那车好像爆炸了。”

马三一听,“怎么的?”

“我说你那车好像爆炸了,里边救生圈都出来了。”

“弟妹说话也吓人,我车上还有救生圈呐?谁家车有救生圈?扯蛋。”

“你方向盘上面白色的圈,是叫救生圈吧,老赵?”

老赵一听:“老妇女什么也不懂,三哥,那是不是气囊啊?”

“对,那叫......等会,不是,俏丽娃的。”三哥一抬屁股,哗啦一下,从小饭馆出来,起步就冲过来了,到近前一看,懵逼了,瞬间就醒酒了。大家都跟着出来了,“我的妈,三哥,这谁干的?”

“三哥,这怎么......”

马三说:“我一天洗一遍,我把它看的比我哥都重要,我俏丽娃的,这要让我知道谁干的,机子给你揪下去,硬揪。”

马三赶忙拿个电话,“亚东。”

“哎,三哥。”

“我的劳斯莱斯你知道吧?”

“知道。”

“不知道被谁砸了,你听我说,你给我收拾收拾。”

“砸成什么样了?”

马三描述了一下,亚东说:“三哥,拉倒吧,别收拾了,收拾也没有用啊,你收拾这车都得一两百万,收拾它干什么呀?”

“怎么整啊?”

亚东说:“不行的话,你开过来,我给你简单地整一整,我给你卖出去。你能少损失点儿,你再买个新的吧。”

“行吧,好了。”放下电话,马三说:“俏丽娃的,让我知道谁干的,皮给他扒了。”

大家都问,“三哥,知道谁干的吗?”

正说话间,老棒电话打过来了。马三拿起来一接,“喂。”

“三子。”

马三一听,“你干的?”

老棒说:“好玩吗?大奔驰一百来万给你砸了,一报还一报,可把账算明白算清了,这把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你差点没给我整没,这回我叫你心疼心疼,扯平了,以后跟我别吹牛逼,别装B,装B还搂你。听没听明白啊?“”

“你得死,你信吗?”

“哎呀,我的妈,来吧,你快点吧,快找我来,要不我俩定个点也行。”

马三一听,“来来来,定个点,你说什么时候吧?”

老棒说:“那就明天呗,明天晚上八点,太平湖,我们干一架,行吗?”

“我找你去。”电话一撂,一摆手,等着吧。马三气坏了,灭了陈老棒的心都有了。

第二天中午,马三起床,从保利大厦把车送到了顺义二胡的修理厂。马三说:“你帮我收拾收拾吧,不管怎么的,让我尽量损失少点。”

“行。三哥,你放心。“

等送完车,把电话打过去了,“健子,在哪呢?”

“三哥,我起早上我对象那去。”

“你回来,我晚上跟人定点,跟一个老痞子干仗。”

“跟谁呀?”

“你不能认得,以前四九城的。”

“那我往回走,我马上就回去。”

电话一撂,马三把丁健、郭帅、大鹏、大志、孟军、小虎子和老八等一帮兄弟,接近30来人,全来了。马三把电话打给老棒了,“喂。”

“怎么的,三子?”

“你用跟我俩三不三子的,晚上八点,太平湖旁边树林那里等你、老棒,你要真是个手,你不用跟我说社会语言。”

“三子,晚上八点我准到。”

“你别不来就行,晚上说实话,你最好找个人给你收尸,我俩得死一个。”

“行行行,晚上就看看我俩谁硬。”

丁健一看,问:“三哥,你车呢?”

“没有车了。”

“车哪去了?”

马三就把头前晚上这事跟大家说了,大家一听,“三哥,这不玩大了吗?今天去不往死打他呀!”

马三说:“往死打。这事别提了,越提心里越难受,也别再往外传了,三哥心里不是滋味,心挺难受的。”

马三也没告诉代哥。晚上七点,马三坐郭帅的车,带着一帮人出发了。马三先到了太平湖,在这树林里停好车,往前边一走,响子全提到手里了,站着等老陈的到来。没过多久,老棒来了。两辆面包车,两辆面包一停,从车上一下来的人不是很多,二十来个,还是典型的老炮的感觉。老棒来之前特意把头发剃了,把前两天马三见到的长头发,直接给剃成光头了。他身边的几个老朋友也全把那头发给剃了。二十来人手里也大多数是五连发,后边有几个老弟,手里拿着扎枪。老棒一摆手,“三子,三子!”

马三回过神,说道:“来,下来,往湖边走一走。”

老棒说:“还真有点派头啊,比小的时候能强点了,还真找两个兄弟过来,我这一看岁数都不大,一帮bz,俏丽娃的,走。”

老棒带来的二十来人中,五十多岁的达到七八个。双方距离二十来米了,老棒夹着五连发,喊话:“三子,打仗可以,先讲好规矩,今天我要把你撂在这,从此以后你在四九城再见着我,你就得跟以前一样,你得躲着我走,听没听明白?还有,我手里没钱了,你要输了呢,你给我拿五十万,我也不跟你多要。给了五十万,以后我不欺负你。你要是不拿这钱,你别说今天晚上打完这第一场,我还得搂你第二场,听没听明白?”

“听明白了。”

马三一转过身,“孟军啊。”

“哎,三哥。”

马三说”“丁健我都不用交代,我就跟你说一句话。”

“三哥,你说。”大光头孟军说道。

实话实说,陈老棒一丁点儿没怕马三。因为第一他和社会脱轨了,在里边待18年,且不说他对外边儿的事了不了解,其次打他心眼儿里就一丁点没瞧得起三哥。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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