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那怎么整啊,你说我不在那边,我还没法亲自去,我找的大哥跟我关系还一般。
另一边阮杰把电话给加代打过来了
那怎么整啊,你说我不在那边,我还没法亲自去,我找的大哥跟我关系还一般。
不是,怎么能一般呢?
原来那个人他调走了,新来这个跟我关系一般,哥,你也知道这些年在这一亩三分地儿吧,我跟成哥俩不接触,咱俩不能说不对付,几乎也差不多,大多数你都跟他好,我认识的就没有成哥认识的那么硬,你咋没找成哥呢?
我联系他没联系到,一直都没给我回电话呢。
那你就别着急了,哥,这也怨我。
不怨你,你帮我问问。
好了。电话叭的一撂。
老景在这边关系挺硬,当天也没找着他,成哥当天晚上都没给代哥回电话,也不知道是喝多了,还忙活什么呢,但是他确实神龙见首不见尾。
加代也知道不能着急,先上的医院,丁健和左帅当天晚上病情也稳定了,大夫也说没太大问题,休养了一段时间差不多能好,代哥把丁腱左帅留在这边,赶忙往深圳回去,同时给麻子打电话,麻子这时候在表行门口,向西村兄弟在门口站着,他在屋里坐着,哥,没事,我10分钟摆完了。
10分钟?
全撂倒了,麻子把发生的事跟代哥讲了一遍,麻子,什么不说了,哥谢谢你啊,这事办的太牛逼了。
哥,不足挂齿,其实麻子的能力远远不止于此,哥,我能力其实挺强的,但是,哎,撂了。
说话间徐刚派的人来了,一下车,这人叫三儿,一摆手,麻子。
三哥。
老海也回来了,领了二百来人,全到了,一瞅门口这老些人,老海也打听,麻子。
哎,海哥,都来了,进屋进屋。
这一进屋大伙儿在这问,人呢?
打跑了。
全撂倒了,在向西村门口。
谁打的?
我打的。
你打多少人?
一百二三十人,后来有增援的200来人,我就一个人去的,我自己崩倒十来个,就一瞬间,我一个冲锋,打的不敢动弹了,我一瞅,这不敢动了,我说我怎么可能继续打他呢,一摆手,兄弟们上吧,大伙儿一上,而且这帮老弟们一过去,他没敢环手,后来我一瞅对面大哥来了,要下车,我说这我得出手了,我得擒贼先擒王,我几个箭步,三哥,箭步明白啥意思吗?
知道。
当时我几个箭步,我上对面台阶上,我往下先梆的一响子直接给大哥打倒了,叫我直接顶腿上,邦邦两下卸掉了,底下这小孩都瞅着,我管子朝下,顶水泥面上叭的一下子,这些人以为我给大哥爆头了,全服,叫我训半个小时,全告诉我,麻哥以后以我为首了。
大伙一听,哎呀我去。
麻子这回是真的闯出来了,正经红了一阵儿。
代哥这边,阮杰也不是没帮上忙,帮上了没抓着,代哥领着江林他们赶紧返回,第二天的中午,代哥十一点到的深圳,麻子去接的,这一见面,麻子,啥也不说了。
江林大伙儿都在这说,麻子行啊。
麻子也是一笑,哥,我昨天晚上打完这帮小子,我也没停,我就直接去抄他们夜总会去了,但是他关门了,不过关门也没用,我给他的门还有玻璃和窗户全撬开了,全叫我给砸了,哥,你看我也不知道这事我办的对是不对,我刚才来前儿我路过的,里边儿门也没开,啥也不剩了,反正他是没回来,要回来的话叫我砸那个样子,也没人说别的。
行,先回表行,我准得找他。
到了表行大家都回来了,代哥留下来几个主要的人,研究怎么找,正琢磨他的时候,老海包括徐刚安排的兄弟都陆续进屋,老海也问,代弟,这老景我倒不认得,我跟几个兄弟都打好招呼了,这边只要有消息,第一时间找到他,就抓他,你就别着急了。
啊,明白,一转头,瞅瞅三子,刚哥怎么样?
挺好的,恢复也挺好。
那就行,这事我得谢谢了,正说着话代哥电话响了,海哥,我接个电话啊,喂。
加代。
你不用这个那个,你找不着我,你永远记住我一句话,你在明处,我在暗处,明白了吗?我必须要弄没你,我必须让你死在我手上,你反应挺快,那天晚上砸你的买卖没砸成,但是你记得,从今天开始,我就一直琢磨你,你等着。
我等着,但是我给你提个醒。
啥?
虽说我在明处,你在暗处,你琢磨我,兄弟,你肯定也不好受,要不这么的,咱俩不用说谁认识谁或谁找不到谁,这事儿肯定得解决,咱俩聊聊,谈谈,你看行不行?
不用谈,不用聊,我就弄没你就完了。
行,那我就看看啊,是你能找着我,还是我先找着你。
行,没问题啊,来呗,咱俩就比划比划。
电话一撂,老海脑袋一转,这人有没有可能就藏在老谢家了呢?他还敢这么有恃无恐的给人打电话,他指定有什么倚仗啊兄弟,他指定是在老谢家呢吧。
代哥说,咱得琢磨琢磨,我给杜成打个电话啊。
加代打俩又没接,又得过一个多小时,杜成给回过来了,哥,我在澳门,昨天晚上身边老多朋友来了啊,我晚上也输点,我这才看见。有事是怎么的?
加代把这事和杜成一说,杜成一听,说:“行,我知道了,哥,我给你找他,你别着急,我马上安排。昨天晚上我真不是故意不接的,我真没看见。”
“没事儿没事儿,你现在知道就行了,你赶紧帮我找吧。”
“好嘞好嘞,哥。”杜成挂了电话。
大家继续讨论。加代问:“就是真的在老谢家,怎么找?没法找。”
“怎么的?”
加代说:‘老谢被我给崩了。“
“老谢被你崩了?”
加代说别提了,被丁健给崩了,这事别往外传啊。”
三子说:“我知道,这事谁能往外说呀?”
正琢磨呢,珠海的老白给加代打来电话,“说话方便不?”
“方便。”
我跟你说个事,有人给我二百万,问我手下有没有那种下手黑的,说要把你销户,要买你命。”
加代一听“买我命,谁呀?“
他是给我打电话说的,我跟你说一声,我怕他不光找我了,也许还找别人了。约我今天晚上五点在珠海见面。我心里没底,跟你说一声。”
加代问:“电话号多少啊?”
“没有电话号,他是在公用电话亭给我打的。”
“你这样,白哥,你晚上去看看。”
“不是,你得罪谁了?”
“我得罪人太多了。你问问这人是不是姓景?要是姓景的话,我这边就安排人收拾他,现在我也找他了,我俩有点矛盾。”
“行,你别着急了,晚上五点我过去。”
“那我现在安排人过去上珠海跟你见面啊?”
老白说:“这么的兄弟,你先听我信。晚上这边我也有人,如果真要是像你说的,是姓景的,你就不用往过来,我自己身边这几个人就足够把他给控制了,就是你那老弟的老丈人,现在要回我身边了,在我手底下也挺猛的,给我专门管一摊。”
加代一听,“老宋啊?”
“对,老宋。”
“行,那晚上看看再说。”
下午四点半,约好的地方是一个饭店,而且是挺不起眼的一个中餐馆。老白来了,表面上看,老白领俩兄弟开一辆车,实际上老白安排好人了,往屋里一进,找了一个靠窗边的位子坐下,也就能有十来分钟在门口,一辆大奔驰停下来,从车里下来个人,肩膀上缠满了纱布,肚子上也是,自己拿手还捂着肚子。
老白一摆手,“兄弟,兄弟。”
老景一过来,看了看他,“你是珠海老白啊?”
“对,你好,请坐吧,老弟你这一身伤?”
“别提了。我跟你打电话说那事怎么样,能研究吗?钱我都给你带来了,二百万,要是能研究,你得给我个准信,什么时间能办。办完之后,有没有其他问题。”
老白说:“你怎么能想到找我呢?我们是荣门的。”
老景说:“横门的我找不着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敢接这活的人太少了,而且我如果真找个横门的,再给我反水呢?这加代你认识吗?”
“我不认识。”
“那我就没必要跟你多聊了,挺能耐的一个人,现在横门基本上在道上混的,知名上号的跟他关系挺好,我怎么找啊?我找哪个大哥能给我办这事?”
老白说:“也是,但我们干这事不专业,你让我们拿点东西呀,顺手牵羊这是我们的职业,你这种事......”
“你就说你能不能干就完了,二百万摆你面前,能干的话,钱就归你。干不了的话,我找别人。”
老白说:“明白,来跟你见面不就研究来了吗?刚才没说好。现在说好了,我给你派人。”
“行。”
老白说:“但是将来真要办完了,我的老弟跑了或者怎么的了,与我们可没关系,得你摆事。”
老景一听,“你看看,你说的是人话吗,给你二百万就买断了,所有的事都是你们担,没有我事啊。”
“那也行,那你现在办啊?”
“你能接这活还是不能接,这支票你看看。”说着话,老景把一张支票放桌子上了。
老白一看,“这是二十万!”
“二十万是定金,你把加代办了,剩下的一百八十万我打到你卡上,一会儿你给我个账户。”
“也行,这定金你再加点。”
“加不了了,二十万这就不错了。钱不好挣,你就尽快办吧,办完之后你给我回个信,我就给你拿钱。没别的事我就回去了,我这还一身伤。”
“行,那我就不送你了。”
“不用送了,最好是就这三五天,而且他人就在深圳。”
“我知道。”
“那行,我走了。”
老景转头上车走了。老白办事跟代哥不一样,老白做事得以稳重为主,他们这一门里边没有能打架的,老白外边名头挺响,荣门祖师爷,但是他也不太敢下手。要是代哥在这,或者其他兄弟们在这,坐地就给他撂了。眼见老景的车开走了,老白摆摆手,身边的人电话打给外边老弟,“白师父让你跟着那车。”
“行。”电话一撂,后边两辆车交替跟着老景,跟十分钟换一辆,一直跟着。连老白都没想到的是,直接盯到深圳去了。下面的人一个电话回过来,“白哥,这人回深圳了,我们还跟不跟呢?“”
“跟。”
“好嘞,那我们继续。”
“你告诉我在什么地方呢?”
“现在应该是罗湖,就在向西村前面不远,深海国际酒店。”
“你继续跟着,我看他去哪了。”
“好嘞,好嘞。”
再往前没跟多远,第二个电话打过来。
老白兄弟的第二个电话说:“白哥,这地方我倒是不认识,但旁边的地方我知道,是东门步行街,步行街里边有小区,他就在这小区的楼里边住呢,车停这了,他进门了,我看应该是在一楼。”
“你记住那个位置吗?”
“我记住了啊。”
“你在那别动,别走,我现在马上打电话,我也往那去。”老白挂了电话。
老景住的地方就在中盛表行的后边,从家到表行,出小区大门,过步行街一拐就到了,步行也就十分钟。直线看的话,就在表行的后边。
不少人都听说这事了,太子辉也来了,建波也来了。代哥和大伙正在表行聊天。加代问建波:“你最近怎么样?”
“最近我挺好的,哥。”
“上回安排你在佛山整夜总会钱没给吧?”
“没给,哥,怎么可能给他呢?我过后还去过两回呢,我在他手里还借了十五万,一直也没还呢。”
“挺好。”
正说着话加代电话响了,加代一接电话,“白哥。”
“兄弟,你在没在那表行?”
“我在啊。”
“你赶紧走。”
加代一听,“怎么了?”
“我见到这人了,我问他他姓不姓景,他没跟我说,但他一身伤,长得个不高,挺胖乎,大圆脸,说话眼珠溜圆,是他吗?“”
“对,他在哪呢?”
老白说:“兄弟,我一个老弟跟着他,他就在你表行后边下的车,说他进楼里睡觉去了,我现在往深圳去呢啊,也就一小时,你等着我,兄弟,我马上就到。”
“在哪?”
“就在你表行旁边,也不知道他家在那还是谁在那,你等着我啊,我老弟在那看着呢,你先别着急,别打草惊蛇,我马上就到啊,见面再说。”
“好了。”电话一撂下,加代最开始是纳闷,但随后脑袋一转,这人胆大心细啊,玩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
太子辉哥问:“哥,怎么的?在哪呢?我听在表行旁边啊?”
“等一会儿老白来的,派人跟着呢,一会儿我找他,大伙坐一会啊,晚上一起吃饭。”
“哎,行,哥。”
建波说:“哥,你们坐一会,我去一趟,我在你这也属于生面孔。要不行的话,我收拾他,我找他去,他几个人啊?”
加代一摆手,“不用,等老白。”
不到一个小时,老白来了。加代不能打电话通知兄弟来表行,没大张旗鼓。老白把盯梢的兄弟叫到了表行,老白一摆手,“你说吧。”
老白手下的兄弟说:“代哥,就在这后边,我记住那楼口了,我现在领你过去,哥。”
加代问:“白哥,他怎么跟你说的?”
“他就花钱雇我让我安排人。”
加代说:“那行,那现在还不能动手打他,得晚上打他。现在过去要找他的话,这人要跑了,再抓他可就不好抓了。”
“是,要不你看你想想办法呢,兄弟,弄点白道上的人?”
加代说:“那更不行,他白道关系比我还近呢。”
“那你看怎么整?”
加代说:“你让我琢磨琢磨,但是怎么也不能现在。这大白天的,怎么也得晚上,晚上能方便点。”
“行。”
加代一摆手,“走吧,我们先吃饭。”
去饭店的时候,建波主动过来了,“白哥,你的车还有其他人吗?”
老白一回头,“”哎,没人,兄弟。
“那我坐你车吧,我的车太破了,我就不开车去了。”
“那坐我车。”
往车里一坐,建波说:“大哥,自我介绍一下,我跟代哥时间不长,代哥对我挺够用的,我就想为大哥做点什么。白哥,你能帮我个忙嘛?“”
“怎么个意思?老弟,你想办这事?”
“我想办。”
“你想办不行啊,你大哥现在不让办,代弟说得对,大白天怎么办呢?”
“白哥,我有招。”
“什么招?”
建波说:“我是生面孔,谁也不认得我,而且我还是佛山的,我也不是深圳的,我跟代哥总共认识没有半年。白哥,你这么的,他是不是找你,让你派人?”
“对。”
“那你就跟他说,你派的是我,我就是你找的人,那我联系联系他不也正常吗?”
“你联系完之后呢?”
“我就要钱,我现在我就说,你给我打完电话,你已经安排好我来了,我人就在深圳,我会说话。白哥,你把电话给我,你放心,这事出不了纰漏,也出不了差错,我肯定能办了。”
“不行,老弟,你这小岁数。”
“大哥我岁数是小点,哪个混社会不是从小混到大的?”
“你这要是出了差错,让他跑了......”
建波说:“他跑不了。白哥,我建波今天把话放这,他跑不了,他落我手里,他不光跑不了,他也活不了。大哥,你看我像忽悠人的人吗?”
“你记一下。”
建波把电话记下了,“行,大哥,你给我扔这里。我代哥问我去哪了,你也别说,你就当不知道这事。”
“行。”老白把车往边上一停,建波自己蹦下去了,一摆手,老白车开走了。老白回头看了看建波,心想这小伙长得也挺标致的,说话聊天挺透亮啊,我从来没见过呢?
建波下了车,把电话打过去了,“哎,大哥,你好。”
“你谁呀?”
“珠海白哥让我来的。”
“那你在哪呢?”
“我到深圳了,白哥这边把二十万给我了。大哥,我给你打电话没别的意思啊,我什么都准备好了,我已经踩好盘子了,我有俩朋友跟他接触过,认识他,我现在说什么意思,大哥,我把他干掉,不说我能不能活成了,这边以后我肯定待不了了。”
老景问:“你什么意思?”
建波说:“大哥,老白这边你不了解,他就给我拿了二十万,因为打完加代我立刻就得跑,我能不能跑了还不一定,对吧?我也且不说社会抓不抓得到,这白道也得收拾我,所以我说什么意思,我就不通过老白了,大哥,你看你能不能再给我拿点?”
“我给你拿多少?”
“大哥我也不多要,你再给我拿三十万,一共五十万。至于你给不给老白我就不管了,反正我就是五十万,老白当时跟我谈的时候,跟我谈到三十万,他先给我二十万。”
老景一听,“三十万你就敢干这事,兄弟?”
建波说:“我活不起了,我没有钱,我一辈子挣不上三十万。你看能不能你给我拿到五十万,五十万今天晚上我肯定给他办了。大哥,你看行不行?行的话,我是到珠海啊,还是在哪,我跟你见一面。”
“这钱怎么给?”
“现在你给我这三十万,我正好凑五十万,我就办这事。你要是不给,那我就等老白。”
“你人在哪?”
“我不知道我在哪,我就在知道在深圳,我也不认识。”
“这样,半小时之后我俩在龙岗见面,你打个车去。行吧?”
“行吧。”
老景说:“你到龙岗给我打电话,我正好找个地方见面,你一个人呀?”
“我一个人。”
“那行。”
建波打了一辆车,告诉司机去龙岗。建波到地方等了二十多分钟,老景也来了,大奔驰,领俩兄弟一下车,建波在路边坐着,老景看看他,建波看见他没吱声,老景喊道:“哎,哎!”
“大哥。”
老景一招手,“过来。”
建波来到身旁。老景看了看,“你是建波?”
“对。”
“给你三十万,今天晚上就能办了?”
“今天晚上必办。”
老景说:“看你不像活不起的样子啊。”
建波说:“我活不起了,好赌钱,欠一屁股债。家里房子都没了,父母也气死了,我一个人,准备上外地,干完这一把我直接走了。”
“看你的面相还有点横像。老弟,你得知道啊,我是谁,老白都怕我,你要敢忽悠我,什么后果知道吗?”
“知道。”
“上车。”
往车上一上,门一关,俩兄弟刚准备开车,建波他就坐在旁边,老景从兜里把支票拿出来,写了三十万。老景说:“看看吧。”
“大哥,那我就别的话不说了,你还有什么交代的?”
“没什么了,你就尽快去啊,办完之后呢,打电话给我来个信。”
“行,那我就走了。”
“走吧。”
车门一扣,门一推开,建波说:“大哥,再见。也没别的意思,哥,你看,我还用不用替你办别的?”
“你挺讲究啊,老弟,不用了。还有个叫丁健的,在医院住着,你也办不成,办加代就行。”
“那好大哥,那我就这么的啊。”
“别整错了啊。”
“明白。大哥!”
“怎么的?”
“不是,大哥,我之前那个支票......”建波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一把枪刺,一抬手,说时迟那时快,朝着老景脖子上就扎进去了,门一推开几个箭步就跑进旁边的胡同里去了。老景的两个兄弟一回头懵逼了,根本反应不过来。俩兄弟还打算把老景往医院抬,在半路上,老景在后边就没动静了。”
建波跑远了,一个电话打过去了,“喂,你自己去一趟代哥他们在的饭店,你跟那个姓白的大哥说一声,你告诉大哥放心吧,什么事没有,也别联系我啊,也别说我去哪了,你告诉家那边该放局放局,我回佛山了。找两个兄弟上我那老房子,陪我去待一段时间,最近看看风声。”
“大哥,你不跑啊?”
建波说:“我跑什么呀?不用跑,他俩兄弟什么人我没看出来,但是这个姓景的,他现在肯定是没了,他那俩兄弟呢,也准知道这老景雇人要整死代哥,至于说怎么就我就来给他干屁了,那俩兄弟就想明白了,也不一定说找白道或怎么样。还有代哥的关系卡着,他要买命,要买我大哥命那还了得了?我就不信这老景的关系还能那么办。我不用跑,只不过这事跟代哥没关系,跟白哥没关系,一切事我自己办的,我跟代哥也没联系过,我跟白哥也没说过什么,我就自己担着呗。我跑什么呀?我回家。”
果不其然,老景的两个兄弟一是也没去找,二是明知道自己大哥花钱买别人命,这事也不能说出去。建波直接就回佛山,自己找个地方一躲。
加代他们正吃饭呢,他能想到建波去办这事,也能办成。建波底下一个小弟跑过来了,“大哥,我是波哥的兄弟。”
“哎。”
“波哥说的事办完了,叫你心里有底,说什么事没有了啊,与在座的各位都没关系,我回去了啊。”说完,转头就走了。
代哥摆摆手,“吃饭吃饭,不研究这事。”
当天晚上打发江林去找建波,找不着,电话关机,江林亲自去趟佛山,上局上问他的兄弟。兄弟一看江林来了,领到老房子,江林一进门,建波站了起来,“二哥。”
“你怎么不跑呢?”
“我为什么跑啊?”
“你知道你自己干多大的事吗?你给老景干没了。”
“那能怎么的,他是逼我给他干没的,还想收拾咱大哥,这事跟大哥没关系吧?”
“你挺厉害呀,你要是真跑了,代哥可就说不清了,你还没跑,你就不怕找着你,给你抓进去?”
“二哥,我能说句实在话吗?”
“说吧。”
“都是玩社会的,前怕狼后怕虎,怕这怕那就别混了,打人了,你怕进去,又怕别人给你干没了,你怕这怕那,我建波别混了,就找个地方打工去了。人最起码不能忘本吧?代哥当初帮我的时候,代哥怕了?怎么到我这,我就得怕?”
“这卡你拿着。”江林掏出一张卡。
“我什么都不要,二哥。”
江林说:“你拿着,这里面没有多少,一百个,出去旅游去,这事与你没关系了,老白顶着。”
“别让白哥顶。”
“老白手底下有两个,一个七十二,一个七十三,全得癌症了。”
“然后呢?”
“然后就说老白派他俩去一趟,价钱没谈拢,给老景干没了。”
“啊,老白......”
“不用你管了。够用啊,建波。”转头江林走了。
老白后面也真这么干了,这俩老头到哪去喘着大粗气,说话还分好几次说完,老白一摆手,“你俩去。”
俩老头也是,“我,我干的,师父,你怎么说怎么是。”
老白找了俩老头去顶事,代哥后边不能再参与了,江林也不能参与,老景也纯属自己作死。
老谢后来也知道老景没了,找代哥吃饭。代哥坐面前,明知老谢能问他什么。老谢确实问他了,“兄弟.....”
但是没怎么问,代哥就一句话,“大哥,这姓景的我都不认识,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怎么得罪他了,那么大仇,他花钱雇人要整没我,但是我别的话没有,你可以问问,可以查查这事,你看我说的对不对。”
就这一句话,老谢就不往下问了,一摆手,“喝酒喝酒,别的不说了。”
到最后,麻子因为这个事情大红大紫,声名大噪,建波因为这个事躲了一阵就过去了。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