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聊天过程当中,王瑞也提到这事了。王瑞说:“琪哥,你说星儿这种鸟人......”
聊天过程当中,王瑞也提到这事了。王瑞说:“琪哥,你说星儿这种鸟人......”
佳琪说:“我给他叫来。”
王瑞一摆手,“不是,琪哥不用。我就想如果以后他找妍姐麻烦,琪哥能照顾他。”
“叫来就是了。”佳琪电话打了过去,“星啊。”
“琪哥。”
“你来一趟,我在妍姐这呢。”
星儿一听,“不是,你怎么跑那去了?”
“你管我跑哪去了,你马上过来啊。”
“哎,琪哥 。”半个小时后,星哥换身衣服来了,还是带着十来个人,进门一摆手,“琪哥。”
郝佳琪一招手,“来,你过来。”
星儿瞅瞅王瑞,王瑞坐着没吱声。小妍说:“星哥,你坐里边。”
佳琪一摆手,“不用让他,我在这儿坐着,他还敢坐我边上?你问他敢吗?我在这儿坐着,你敢坐着?”
星哥一听,“琪哥,我俩关系多铁?今天不给老弟面子了?琪哥,别闹。拿个椅子来,我跟琪哥喝杯酒。”
佳琪手一指,“你站我面前。”
“琪哥?”
佳琪喝道:“我俏丽娃的,你跟谁没大没小呢?”
“琪哥,怎么的了呀?”后边哥们也看着,琪哥,“ 我们哥俩......”
佳琪往起来一站,朝着星哥脸上啪啪俩嘴巴子,说:“私底什么都行。出来办事来了,你琪哥闹着玩呢?那就得分君分臣,明白没?你跟谁没大没小的呢?我叫你跪下,你都得跪下。”星哥眼巴巴地看着佳琪。佳琪说:“不舒服啊?我今天告诉你,这小妍人不错,尤其跟我瑞弟好,我才知道。你要是叫她难受,你跟我啰里吧嗦的,我郝佳琪要收拾你,你应该知道怎么事吧?你想试一试吗?“”
“不用不用,琪哥。”
郝佳琪一挥手,“滚吧,带你这帮臭鱼烂虾,滚蛋。临走之前我跟你们说句好话,弟弟们,我郝佳琪也是从这走出去的,我老叔是谁,不用我说,你们都知道。我不拿我老叔压你们,但有的时候你们这些人呢,你们太势利了。如果不用你们家里老爷子,我们就比自己,你们哪一个单拿出行?无论是做买卖,还是维人,你们谁是那块料?维一点人,低调一点,谦卑一点,别整天到哪都人五人六的。真说老爷子不管你了,你们是个什么?打工都没人要,觉得自己怎么回事呢,一个个找不着北,不知道姓什么了。我这话就说到这,都自己心里有点数,滚蛋。”
星哥他们转个头走了。佳琪坐了下来,问:“瑞弟,还有别的事没?”
“没有没有,哥,这太已经太过分了。”
“我回去了,妍姐是吗?以后我常来,你跟我瑞弟好好处,人特别好,我俩一个大哥。”
“琪哥,你是我哥真正的好哥们儿,好朋友,我才是大哥弟弟。”
佳琪说:“我跟你是一个大哥,代哥是我郝佳琪唯一认可的一个社会大哥,也是我唯一认可一辈子的大哥,那是我亲哥。我老叔叫他侄儿。那你说跟我什么关系?不说那些了。妍姐,我就回去了。有事给我打电话,电话号我给你放这儿了。”
“弟呀,这......”
“行了,不说了。”
当天晚上佳琪走了,王瑞也没多坐,也回去了。王瑞都已经买好第二天早上回北京的机票了。第二天星哥的大哥,宏哥真回来了。宏哥是以前的二少,跟杰哥是一个位置,自己做买卖做生意,但是人脉够用。星哥,当天晚上就跑到广州过去了。
宏哥身高一米九几,四十多岁,比代哥岁数大,西装革履。看到星儿,宏哥一摆手,小星来了。脸怎么了?“”
“被人打肿了。”
“谁打的?”
“宏哥,我就你这一个大哥,我一肚子委屈,一肚子苦水,我只能跟你说。”
“说说吧,我听听。”
小星从头至尾,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宏哥问,“没有了?”
“啊。”
宏哥听一个电话打过去了,“佳琪啊。”
“宏哥,你好。”
“我好个屁,小星跟你们都是深圳的,你难为他干什么呀?”
“我没难为他,他犯我手里了,跟我这边一个弟弟装B。”
“就是一个叫王瑞的吗?他什么身份呢?让你这么帮他呀?”
“哥,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我想问问你什么意思,瞧不起我啊,不怕我收拾你啊?”
“我不怕,那你收拾我呗。”
“你依仗老叔,,现在这么牛逼了?我收拾不了你啊?”
“宏哥,你尊重我,我尊重你,什么年代,什么社会了?你瞧得起我,我瞧得起你。你要拿我在这开涮,你要拿我当小bz,我就告诉你一句话。”
“什么话?”
郝佳琪说:“我俏丽娃的!你搞我吧。”
宏哥一听,“你有脾气啊?”
“我不光有脾气呢,我电话都敢给你撂了。”说完,郝佳琪就把电话撂了,直接关机,找都找不着。宏哥气坏了,咬牙切齿地说:“有脾气,好样的,你等明天的。”
宏哥转头把电话打给了王瑞,“你叫王瑞啊?知道我谁吗?”
“不知道。”
“你跟你大哥加代打个电话,让你大哥问问我是谁,让你大哥给我回个电话。我为什么着急回来?是因为明天晚上康哥组织聚会,杰哥他们都参加。你告诉他,我希望最好在这个聚会之前,我跟你大哥把这事妥善解决,别等着我把这事拿到宴会上去说,那个时候你大哥可就难受了。不光是这几个人,会来很多大少二代。你自己跟你大哥说一声,我叫宏哥,让他问问。”
加代,给这王瑞收拾完我再收拾郝佳琪。”
星哥说:“这加代老装B了啊,宏哥。”
“我知道,没事,装B能怎么的?我听过这人。”
王瑞没接触过这宏哥,心里没有底了,电话就打过去了,“哥。”
“哎。”
“刚才我接了个电话。”
“然后呢?”
王瑞说:“我先把头天晚上的事跟你说一遍......”王瑞就把这事和代哥说了一遍,王瑞说:“哥,提到你了,说明天晚上宴会......”
“明天晚上宴会我也去啊,康哥给我打电话了。这小子哪里的?”
“不知道,我不认识他。”
“他怎么说的?”
“他说最好叫你在宴会之前把这事给妥善解决,否则的话,他真把这事拿到宴会上去,叫你难受。”
“好,我知道了,你甭管他了,我正好明天一早的飞机,我中午能到,见面再说吧。”
“哥,那给他回电话吗?”
“不用,回什么电话呀?明天见面再说吧。”
第二天早上加代坐飞机回到深圳了,到了表行大伙都来了,佳琪也来了。加代一摆手,“佳琪。”
“哥。”
加代说:“昨天晚上打人好几个大耳刮子啊?”
“哥,这不算个什么呀,那我揍他们不得天经地义,我治这帮小子不治得服服贴贴的?”
加代问:“这宏哥是谁呀?”
“你能认识,原来的二少,跟杰哥他们关系都挺好的,主要是份位挺高。”
“人脉挺广的?”
“极广。”
加代一听,“行,广就行。”
“哥,佳琪知道你这边肯定灵,防备他一点。我跟他没接触过,就知道这小子脾气挺不好的。”
“行,晚上再说。”
王瑞说:“哥,你不给他回个电话?”
“不回,我等他宴会再说。”
宴会定好晚上七点开始,代哥也不知道谁去参加宴会,就知道康哥让徐刚给自己打个电话,徐刚一身伤,徐刚也得去。下午四点,加代出发了,身边带的是耀东,郭帅,孟军,麻子,王瑞一共6个人。佳琪要跟着代哥去,代哥没让。加代说:“这种场合你就别去了,也不是接触人的场合,回头有机会我让你接触这帮人。”
五点半,到了广州,加代想先到徐刚公司坐一会儿,可是徐刚还在半路走着。加代电话响了,低头一看也不认识这号,拿起来一接,“喂。”
“你是不打算找我了吗?”
“啊?”
“你不打算找我了?”
“你是谁呀?”
“你老弟没告诉你我是谁呀?”
“你是那什么宏啊?”
“叫宏哥。”
“我没那习惯叫谁都是大哥。你有事啊?”
“加代,别作,人作有祸,天作有雨,这话听过没?”
“这话我没听过,但我听过另一句话。”
“什么话呀?”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不作不死,好良言劝不住该死鬼。”
宏哥一听,“你别狂得没边了,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说事,干什么?”
“我现在给你机会,我在我公司坐着,你到我公司来一趟,我俩当面聊。聊好了,什么事没有。聊不好,我们就往大了闹。”
加代一听,“你这么的?晚上宴会你去不去?”
“你还知道宴会的事呢?”
加代说:“晚上的宴会我参加,我要是在宴会里能看着你,我俩能聊聊。要是这个宴会我都看不着你,说明你不够段位。”
“哥们儿,就别说那没用的了,你说呢?有什么话宴会上聊吧,你也叫我见识见识,在这个宴会上,你敢把话说到多大,你也真让我知道知道你这么厉害,在这个宴会上,你敢把话说得多狂,能不能把我给镇住,要真能,我服你。”
“你等着。”
“我等着。”电话叭的一撂,宏哥说:“吓唬我来了。”
麻子在副驾,说:“哥,不行的话,我找找他呢?”
“麻子,出名了是好事,但也不能这么张扬。”
“啊,我想掐他们呢。”
加代说:“别膨胀。”
说着话到徐刚这了,刚哥没在公司。加代等人在徐刚的公司坐到六点四十,出发奔宴会的酒店去了。
酒店门前门庭若市,上百辆车,基本没有牌照,什么车都有。加代在这种场合,不敢往前挤,在后边也得走挺远,然后进大门。一楼大厅基本上就是保镖,助理,司机。代哥跟这帮人处得也好。一进门,好多人围过来,代哥,代哥地叫着。
加代能跟他们打成一片,边走边回应,“哎,兄弟。”转头说道:“快点快点,麻子,取小快乐去。”麻子没动。加代看了看麻子,说:“麻子,取小快乐,快去。”
麻子跑出去了,没一会取回来了。加代拿到小快乐,说:“来来来!一人一条。”
一帮司机处说:“哥,你快上楼吧,上二楼。”
“好了,我上去。兄弟们,一会儿一起喝酒啊。”
身边的这几个兄弟谁也进不去了,要么下楼,要么去旁边其他包厢,自己找个地方吃饭去。加代一个人进了宴会厅,没人跟他打招呼。有不认识的看着了,在那坐着的,不爱吱声的,喝茶的,加代挨个叫着大哥。
“哎哎哎,叫什么名字的?”
“加代。”
“啊啊,小孩挺好。”
杰哥抱个膀,拿个红酒杯。加代来到身边,叫了一声,“杰哥。”
“哎,代弟来了?”
“来了来了。”
“你才来吧?”
“我才到。”
“行,找个地方坐一会儿吧,一个人过来的?”
“我是一个人来的。”
杰哥说:“行行行,没事没事,你坐一会儿吧,康哥还没到呢,接阳哥去了,你先坐一会儿吧。”
“行。”加代自己找个地方一坐,抽着小快乐,自己倒杯酒。
加代在这坐着,宏哥来了,往宴会厅一进。因为从小就在这个圈子里,比他小的,比他大的,都和他打招呼,也握一圈手。这一切,加代也看见了。
宏厅一摆手,“杰子。”
杰哥一回头,“宏哥,就等你呢,才知道你从外地回来。”
宏哥往旁边一看,问:“杰子,这人熟吗?”
“谁?”
“在那坐着呢。”
杰哥顺心着宏哥手指的方向一看,说:“加代啊?我弟弟。”
“你弟弟?”宏哥手一指,“老弟,知道我是谁吗?”
加代站起身,“你好,宏哥。”
“行,知道我就行,我俩一会儿再说。来,杰子。”
杰哥一看,“跟我代弟怎么的了?”
“也没怎么的,有点儿误会,一会儿我和他说,你不许参与啊。”
“好事坏事?”
“好事呗。”
“好事那我不管,代弟,好事啊?”
加代点点头,“好事好事,杰哥。”
“好事我不管了,你俩聊吧。”背个手,杰哥过去了。
宏哥往身边一来,身边的兄弟拿把椅子往过了。宏哥说:“我一会儿让你知道知道,在这宴会我什么样,听懂没?就你认识的康哥跟我俩也是兄弟相称,明白没?“”
“明白了,宏哥。”
“电话里不是没叫我宏哥吗?不没有习惯叫哥吗,怎么现在叫哥了呢?”
“那你看那怎么整啊?那就得喊呢,在这敬你杯酒啊。”
“我真以为你挺有脾气呢,你也不过如此,老弟。”
“我就这样,哥。”
“那就行啊。”
正说着话,宴会厅的门推开了,很多人都站起来了,“阳哥,阳哥。”
阳哥一看,“得得得,康子,下回跟我说一声,我上里边坐着去,在门口等我干鸡毛,给我吓一跳。”
康哥说:“你们这小点声,把阳哥吓一跳。阳哥,我给你揉揉耳朵。”
“你滚。”
阳哥手一插兜,一身运动装,康哥在后边跟着。阳哥走到最前面,主座也给留好了,头一排的位置,路过的时候,宏哥也叫了一声,阳哥。
阳哥一看,“哎呀,老宏,好长时间没看着你了。”
“阳哥,我俩这一辈子关系。”
“行行行。”阳哥一招手,“代弟,来。”
加代来到跟前,“阳哥。”
阳哥说:“你也不去上海看我去,我发现我跟你处不明白,谁不捧着我,怎么就你不看我去呢?”
“我一会儿陪酒呗,我就干杯呗。”
“干几个?”
“你要几个,我就来几个。”
“那行,走,你跟我上那块吧。你别在这儿站着,上主桌坐。”
康子说:“代弟,走走走,没看着你呢,上前边。”
加代说:“康哥,你没想让我去。”
“别装啊,走,往前面来。”
宏哥一看,没吱声,但是目光一直看着他们上主桌去了。
康哥组织的这个宴会的目的就是到年底了和大伙聚一聚,也不聊买卖,也不聊生意。加代到了主桌,宴会开始了,酒也喝上了。说实话,代哥主桌,这一桌全是重要嘉宾。徐刚来站了一会儿,转头就走了,因为他有伤,也不能在这长待。
喝了半个多小时,大家都喝了不少,阳哥问:“代弟,你最近忙什么呢?”
“我一天就瞎忙。”
“我听说你给老哥整挺好啊?”
“还行,他就喜欢画。”
阳哥说:“林老太的画你给我弄两幅不行吗?“”
“弄不着。”
阳哥说:“别放屁啊,老哥怎么能弄着,到我这怎么就弄不着呢?康子,他给你弄过没?”
没给我弄啊,“他能给我整,他都砸我车。”
代哥一听,“康哥,不让老弟折寿吗?”
“你没砸过我车呀?逮谁告诉谁砸我车。阳哥,在外边都不叫我康哥,叫康子。”
阳哥看了看加代:“你这真是......”
正说着话,宏哥过来了,“”阳哥,敬你杯酒。
阳哥一回头,来“来来,宏子,最近怎么样?买卖挺好啊?”
“我还行,阳哥,你身体挺好的吧?”
“还行,我一天就是运动呗,游泳打球,反正什么健康来什么,养养生。”
宏哥又转头看看康哥,“康啊。”
宏哥跟阳哥、康哥等都喝了杯酒,站在了这边。一看宏哥没有走的意思,阳哥一摆手,“你在这儿坐一会儿呗。”
宏哥上了桌,立马牛逼了,说:“这些都老朋友了,我别的就不说了,我这经常不跟大家见面,今天这难得赶上,为了表达我对大家的尊重啊,我干了这杯酒。”说完宏哥一仰脖子,干杯了。喝完酒一抬头,看着加代说:“你是加代吧?”
加代看了一眼,“啊。”
阳哥一听,说:“认识啊?”
“认识。”
宏哥说:“阳哥,我没别的意思,大家都在,我肯定是比代弟大,那我作为哥哥来讲,我认为我有义务,也是有责任给老弟提个醒。”
阳哥问:“提什么醒?”
“好话。”
“好话那行,那说两句我听听提什么醒。”
康哥也问,“什么醒?我也听听。”
宏哥说:“老弟呀,你呢,各方面都不差,买卖做得也行,人脉也行,但怎么说呢,为人要低调,不能装B。你说满桌都是你哥哥,甚至一个宴会厅里都是你大哥,任意拿出一个你都惹不起。我昨天给你打电话,我是好意提醒,我说老弟啊,我俩交个朋友,这个事呢,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我就谈谈呗。”
宏哥继续说道:“你可倒好,告诉我,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有人找死,挡都挡不住,那我能找死啊,你说是不是?老弟,你不拿这些哥哥当回事,那你真有事你靠谁呀?你还跟我说康哥对你不好了,阳哥对你不讲究了,这话我能说吗?老弟,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说我能在这挑拨你们的关系啊?你宏哥我什么身份呢?我能挑那些人的关系吗?你不说,我能无中生有吗?这样不好,对不对?为人处事还是差劲、我没别的意思啊,就这老弟呢,怎么说呢,挺一般的,反正我对他印象一般。阳哥,不知道你们对他什么样?再说这样的人,其实我认为还是少接触啊,是吧?”
阳哥一听,说:“这个样子啊?我还不知道呢。康子,你知道吗?”
康哥看着阳哥,说:“你知不知道?”
阳哥说:“他背后骂你吗?真骂你啊?”
“也许吧。我知道的是把我车砸了,拿我找面子。也许吧。”
阳哥一听,“啊,杰子,他说过你什么吗?”
“这个......”杰哥刚要说,但一看阳哥的眼神,马上说道:“他说我什么,他不也是我弟弟吗?阳哥,你说是不是?我是他哥哥,那就像亲弟弟一样,自家弟弟说哥哥点什么,你说我能挑理呀?我不还得维护吗,对不对,阳哥?“”
康子说:“对呗,真也这么回事。代弟.....”
加代一转头,“康哥。”
“你说你康哥什么时候挑你理了?”
“那是,康哥对我永远像哥哥似的。”
“没说的,我俩这.....”
宏哥说:“康子,我说什么意思呢,阳哥可能不在这边,他不知道怎么回事。”
阳哥一听,“不是什么玩意知道不知道的?你先回去,一会儿我们起来敬酒,你在后边跟着,大家喝点酒。“”
“我两句话,等我说完的。”
康哥说:“你先回去吧,一会儿再说。”
宏哥说:“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给各位提个醒,我也并不是说他不好,只不过他这人是玩社会出身,那底子是什么的,别人不知道,但我知道,挺不干净的,打架斗殴,偷吃扒拿,没有他不干的事。各位把他当弟弟没毛病,这样的给我当弟弟我也愿意,跑个腿什么的,但是我说什么呢,适可而止吧,敬而远之。今天你们还把他带这桌来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也太尊重他了,太拿他当回事了,不至于吧?再一个,老弟,你得摆正自己身份呢,你能往这里坐吗,你能是上这桌的人吗?我没别的意思,我是给各位说点好话,提个醒。那我就过去了,没事,你们喝吧。”
阳哥说:“你等会儿的。你过来,你先别走。”
宏哥来到身边,叫了一声,“阳哥。”
阳哥问:“得罪你了?”
“没有啊。”
“那你骂谁呢?”
“谁也没骂,给各位提醒呢。”
阳哥说:“这里边怎么就你一个人聪明,就你一个人有头脑,就你自己能看透,是吧?这一屋人加一起赶不上你一个是吧?”
宏哥一听,“这什么话啊?”
陌哥说:“不是,我们眼睛都瞎,就你眼睛管用,就你能看清人,我们看不清,我们都像傻子似的?”
“不是,阳哥这话可过分了,我真的没那意思,我是给各位提醒。”
“用你提醒啊?你觉得你自己是谁呀,你火眼金睛啊?谁好谁赖用你告诉我,显着你了?谁让他来的?谁打的电话?”
康哥在这没吱声。阳哥看了看康哥,说:“康子,肯定不能是你呀,你最聪明,你能给这样的打电话叫来吗?叫来之后你影响我们心情。说我们鸡毛不是,说我们眼睛都不行,看人都不行,你能给他叫来吗?“”
“我不能。”
“是你吗,杰子?”
杰哥说:“我都不认识他。”
宏哥一听,“杰子,我俩不认识?”
杰哥说:“我跟你什么时候认识?我俩接触过吗?”
“我俩......”
没等宏哥把话说完,杰哥一摆手,“我跟你不认识,你可别跟我这个那个的,我什么时候跟你认识?阳哥,我跟他见过一次,很少接触。再一个,你过来干什么来了?谁让你来的?我阳哥在这坐着喝酒聊天,用得着你在这干什么呀?现在我看你最不舒服,看你最来气,知道吗?你赶紧滚,赶紧走。“”
阳哥一转过来,“我不骂你了,没意思。你呢,也别说好说赖了。大家今晚在这儿聚会都挺好的心情,不用你在那什么,照顾好自己得了。走吧。”
宏哥一看,“行,我多嘴了,阳哥。”
“怎么的?”
宏哥说:“我就最后一句话。”
康哥一听,“不是,你就走得了,你在这没完没了?阳哥不乐意听了。”
“乐不乐意听,我就一句话。阳哥,我比你还大点。”
“啊。”
“你往后看看,你看这个人行不行!”
“说完了?”
“说完了。都不欢迎我,我走吧。我这人就心眼实在。老弟,你不用着急,有空我跟勇哥说一声,我知道你跟勇哥认识。走了啊,阳哥。”
阳哥站起来,一薅宏哥的后衣领子,直接给他拽个跟头。阳哥一回头,朝着门外喊道:“马四!”
马四一推门,“阳哥。”
“进来,给我打他。”阳哥一摆手,马四冲过来了。
加代一看,说:“杰哥,拦着点。”
杰哥一摆手,“谁敢啊?”
康哥说:“不是,杰子......”
阳哥说:“康哥,千万别拦。阳哥什么脾气你知道。这一拦,就记住你了,劝都不能劝。我们就在这瞅着得了。”
马四百米冲刺跑过来,宏哥刚站起来,“阳哥,什么意思?”
马四冲过来了,跑到近前。宏哥一回脑袋,马四的拳头跟过去了,能听见砰的一声,打得鼻孔窜西瓜汁,一个仰脖,没等倒地,马四一个转身,直接一个后摆腿,啪的一下,鞋底直接踢宏哥脸上了,脑袋朝下,咕咚一下,人砸桌子躺地下了。紧接着马四过去一提衣领子,直接给扔了出去,只听见砰的一声,宏哥摔背气了。马四还准备要打,阳哥一摆手,“行了行了。”
“阳哥。”
阳哥手抬起来,开始鼓掌,所有人跟着鼓掌,说道:“阳哥,好。”
马四一过去,提着宏哥的头发直接给拽出去了。阳哥一摆手,“大家坐着喝酒吧,我觉着喝酒没意思,给大家助助兴。康子,坐下吧。”
阳哥刚喊上康哥,加代站起来,拿了一瓶茅台,叫道:“阳哥。”
阳哥一扭头,“干什么呀?”
“哥,不干什么,我就想喝酒,我就想把这瓶酒干了。阳哥,弟弟没有为什么,就想干了。”
“干就干,你告诉我干什么呢,上一边干去。”
“不,我就冲我哥来。”加代举起酒瓶干下去了。
阳哥看了看,“行了,坐下吧,我弟弟,这拉倒吧,喝酒就完事了。”
当天晚上喝完酒,大家都散了。
杰哥出来了和代哥一台车,杰哥也问:“你跟那个宏哥......”
加代把这事给杰哥说了。“”
杰哥一听,说:“代弟,我跟你说实话,今天晚上幸亏阳哥来了。”
“我知道阳哥来呀。”
“你怎么知道的?”
“他来之前,他给我打个电话,问我在哪呢,我说我在北京呢,他说你去不去,我说我去,他说那挺好,那行。”
“你俩通电话了?”
“通电话了。”
“我说的嘛。”
“不是,杰哥,我加代傻呀?这场面,阳哥不来,我能来吗?我不说别人啊,就康哥多圆滑呀?宏哥不得怎么说怎么是啊?我不就想到阳哥来,我才敢来的吗?”
“你真精,你一点亏你都不吃。”
“不是精,就是聪明呗。”
“行。”
加代问:“你说他能跟我勇哥说吗?”
“他说个屁,他拿什么跟勇哥说去,勇哥能屌他吗?”
“也是,勇哥真不能屌他。”
当天过去了,加代都回家了。一个礼拜后,这事加代都已经忘到九霄云外了。”电话响了,加代一看来电号码,怎么看怎么眼熟,但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拿起来一接,“你好,哪位?”
“你是加代呢?”
“你给我打电话,你不知道我是谁呀?”
不用说了。“”
“什么意思?你谁呀?”
“不用了,没事。”电话叭的一撂。
加代一听,“不是,有病嘛?”
加代也没当回事,两天后,加代回北京了,老段找他吃饭,涛哥也来了。话赶话,涛哥说:“头两天有个叫宏子的给你打电话了?”
“宏子?”
“对,广东那边的。”
“我想不起来了。”
“你看一下电话号。”
老段说:“看鸡毛电话?吃饭行不行?”
“不是,我和代弟谈点正事,你先吃你的。”
“广东的,宏子。”
“这号我知道,给我打电话了,什么意思?”
涛哥说:“找到我了,问我是不是勇哥身边的,我说对。他告状,有个事跟勇哥反映一下,我说这事你别跟我说了,我说你跟勇哥的管家底下的弟弟说,我不就想捧捧你吗,我就把你电话号给他了,他当时电话里他就说了一句,他说电话号看着眼熟,他可能没想起来是谁,他可能没想到是你,他说好像打过一回,我也不知道你俩什么时候通过话。”
加代一听,说:“我说的嘛。他问我,你是加代呀?我说对,他说那没事,打错了。”
“那照这么一看,那就没事了啊。”
过后,宏哥就在医院里养伤,也不能在研究这事了,代哥后面特意还去趟广州,跟吴老板在一块儿吃了顿饭,喝了点酒。老吴特别认可代哥,代哥也特别认可老吴,俩人就交上朋友了。
来源:无忧江湖故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