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eeman付钱讨骂,我把他丢沟里了

天堂影视 内地明星 2025-01-13 05:40 2

摘要:楚思贤aka.Freeman半年前想向我约一篇纯负面批评的稿,我没答应,因为我刚和他共同写作一篇文章(“偏离”绘画1.0|搞绘画没建构方法论的理想,跟咸鱼啥分别?),还定了做他不久后个展的前言撰稿人,不想显得和他搭伙的每次都是我。后来他让我把他在DNArt的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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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贤aka.Freeman半年前想向我约一篇纯负面批评的稿,我没答应,因为我刚和他共同写作一篇文章“偏离”绘画1.0|搞绘画没建构方法论的理想,跟咸鱼啥分别?),还定了做他不久后个展的前言撰稿人,不想显得和他搭伙的每次都是我。后来他让我把他在DNArt的个展前言楚思贤|他要“自废武功”,从“不会画画”的方式开始画画)写成一篇负面批评(瀑布汗)……嗯你懂的……所以一直到现在,他才终于得到了他想要的。按正常约稿价格收费,一个子儿不多、一个子儿不少(不,别误会,这没有啥“观念性”在里面,只是正经的经济行为)。

是什么让楚思贤aka.Freeman周遭的一切变得如此糟糕?他的旧识三天两头有和他割席的,走精英主义路线的都对他表示轻蔑(其实他本人推崇文化精英主义),大拨正直人都觉得他人品不行,他所认同的人不再鸟他,馋他话题性和流量、以及想晋绥他的“朋友”更不会真心认同他,跟着起哄吹捧他的人、大约也吃不准是啥心思——但这些都不是最糟的,最糟的,可能是他自己曾经有过的那么一丢丢自以为是的、偏激和片面的正直理想,都在现实面前幻灭倒塌;理论底子也是三板斧;很快,他只剩下一个品牌式的IP人设,和一亩三分随时都可能跟随大行情倒掉的买卖——也就是说,只剩下成功学,和他孤苦为伴了。

唉呀,虽然这篇文章的立项,就是批斗,但这么说话也未免太刻意制造焦虑了!本来嘛,这些话,大可以字面上更好听一些,毕竟事实上他也没多惨、也没多坏,只是他说了是付费讨骂,那咱除了专业品质、多少也得有点职业素养吧,让难听还是得难听的。

其实对我来说,要是他没有闪光点,我也不会鸟他;但既然他很多方面还行,这篇文章却技术性地只挑负面的讲,也实在够累的。

付费讨骂他不是第一次干;而之前也有许多别的人干过,其实包括我都干过。但没有引发什么奇怪的新风气。这次不一样。如果真的被楚思贤如愿地带动付费讨骂的不良风气,那我先跟大家说好,这种奇怪的事儿,尽管不要先来找我,毕竟,我虽然是个正直的写作者、有能力犀利,但天性是个好人、经常骂人不符合我的个人喜好,真的会累。

事情说来也不复杂,但要相对周全地说清楚,倒也费了点劲。先说说他作为流媒体艺评人的事儿吧(讲真,我只看过他几期视频,因为我比较习惯看字;但我跟他私下颇有接触)。本来,这篇文章,后续还得说说他的画儿的,只是写得太长,只好放到下回了。

甬道北壁-目连守孝 榆林窟第19窟 图片来自敦煌研究院网站

鄭和航海過洋牽星圖之一 图片来自wiki百科

1.流量逻辑会让人自我扭曲吗?

尽管也有在小心拿捏平衡,但流量馒头的制式化惯性逻辑,在楚思贤的言论方式里,渗透得很深。自觉滤过他修辞上的偏激武断,去看他要表达的本意,似乎被他潜在地视作流媒体时代好观众的基本修养,因为那种修辞方式,被看成是未来的大势。

流量逻辑容易反噬,在逆向淘汰的选拔机制里,被他带动的,是更耸人听闻、更制造话题事端的发言,会更吃香,而非理性的艺术批评。至于他所想的,以流量来打击腐朽圈子,促进艺术生态良性重建——那可能只是一拍脑门、纯理论化的想象,对于现实生态的脆弱体制而言,大有可能适得其反,不会对打死吃相最差的添一份有效的力,只会连累到在中间平衡里苦苦挣扎的。而他自己,也随时会迎接流量逻辑的自爆。

流量导向的行为模式,久了,也可能内化成人格的一部分。进而影响到创作。追求即时的视觉怪异性,或阐释的楦头性,都大有可能。不可否认,在现代主义的艺术谱系里,轰动效应是图像艺术内在逻辑的一部分;但他初衷所渴望的,那种系统内部自我超克式的“偏离”绘画,却是要耐得住寂寞的那种,高门槛,至少肯定和即时满足无关。

可薩汗國,650–850 图片来自WIKI百科

猶大·哈列維雕像 以色列凱撒利亞 图片来自wiki百科

2.三板斧评论家

楚思贤作为艺术批评人的能力,其实限制在一个狭小范围内,对于超他纲的东西,他的判断力是有限的。他表示自己只打三板斧,和自己无关的东西,交给别的专家;但现实中的艺术,都是复杂的,哪里那么多会停留在他的三板斧范围里?这种情况下,他的很多正面论述都有些不得要领,而负面评判,没有经常冤枉人,倒也是幸运。

认知停留在三板斧,还会造成对概念的理解不清晰,而概念不清,又容易让实际立场出现偏颇。

举例来说,他反对“品味”,反对“美学”,认为是成见,更支持由画面自身逻辑走出来的自我超克。

他显然没有知觉的是,他对这两个词的反对态度,是受了艺术批评界的左派风气的误导,和他的更根本的立场,是有矛盾的。在后现代理论那里传出来的,反美学风气,宣称艺术先于审美,背景是为左派的价值相对主义张目的。艺术发明新美感,发明新意识形态来和旧意识形态作战,这些的底气,不就是他所不喜欢的后现代虚无主义吗?

而他反对一些行业体系内人的审美品味僵化,殊不知,这些他所认为的僵化品味,才是人家初衷所守的艺术理想——那才是从个人直接体验出发的正面感性力啊!不可能因为刻意迎合某个惯性品味区间的人,做得大多很假,就否认那种“品味”本身,否认确实有创作者真实活在那个区间的。

如果有人不优先于自己的真心,而去追随一些还没有和自己建立感性联系的话语,那样的人,才是对行业危险的。

艺术首先是个情感层面的慰藉和升华问题,也就是受众的审美问题,连艺术家,也首先是感受美的人,而不是发明美的人。

又比如,他反对年轻人一股脑为媚俗画图像,然后进一步激进化,变成反对年轻人画图像本身。这种表达上的毛病会更深心理上的病态。因为“图像”的世界,原比纯“形式”要开阔;绘画的纯“形式”,甚至有可能也是一套叙事所构造的所谓“本质”。图像可以带来无数套新叙事的可能性,依附于图像的辅助,绘画的形式语言,反而能承担起对更复杂的精神的再现架构。

理论视野的一些欠缺,会让人被一些渗入主流的立场,所无形误导,对具体现实的判断出现偏差。

但三板斧也另一个好处。三板斧容易拥有自我,推动运动;万金油若没有大毅力,很容易太“博爱”、沦为工具人。

《李氏焚书》第1册 第264页 图片来自网站“古籍资料库”

一本Przywara著作的英译版封面 ‍‍‍

3.意味不明的“偏离”

很多人觉得楚思贤的所谓“偏离”,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都是大实话,无甚新意。不,这个词在他的不同语境中,实际意味非常复杂。

对于楚思贤来说,那东西既是他创作上的自我,也是某种潜在的流派/风格类型,而且还是他万用的一套批评方法。在不同用途时,这个词的意味千差万变。

在他的实际语词运用和绘画实践中,包含如下种种意思,其间不排除、甚至明确有彼此矛盾的意思:

形式语言对既有的经典范式的内部超克;在套式运作中,心灵的旁逸斜出,属于无意识的某种生命能量;把画坏画错,笔法的“意外”、流逸,这种解构而出的成分,重新发展/设计成一个建构性系统……(可以参照《“偏离”绘画1.0》。虽然文章是共同写作,但至少没有跑出他的本义)

和这个词的足以包罗万象不同,楚思贤又很莽很狭窄,如上文所述,时常会拿绘画形式语言发生系统内部超克时,出现的一些有益的“错误”,这么一个局部问题,当作绘画中唯一的普世性问题看。

事实中,他走头脑路线,倾向不感性优先,不提倡心和手之间的情致,但不见得他的创作、以及他对他人创作的理解中,尽是绘画语言系统的运算本身。过了气的格林伯格,都不至于那么疯癫迷信。当然,恐怕最近一段时间,楚思贤的底层逻辑,还真确实就是“有意义的形式”(“有意味的形式”是一种美好的误译)。纯“形式”是个老旧的信仰,现在,我们摆脱了那个时代的特殊局限,多认为形式总是有某种感性可交的心灵隐喻意味的。但机械地把绘画形式当作纯形式、当作学科式的方法路数来分析,还是适用于一部分艺术作品的,尤其是放在被“内在脉络”、“创新”等教条同时所规训的当下艺术家身上,很少有完全不适用的——不妨先解路数,后析路数背后的文化心灵。

但如果非当成万用套,就是致命的狭隘了。

4.风波中的打分人,和不该属于“打分人”的个人利益/江湖文化

带着三板斧,裹挟着愤愤不平的吃瓜流量,他来啦~他来啦~大部分时候,被他批两句真的没什么,而且越往后大家越习惯,也近乎麻木了,没有那么多被说两句,就天塌下来似的人了。可总有一种,被他凑上,就容易卷入某种不可预测的风波的可能——为什么呢?明明他也很少率先主力把某件事情闹得巨大过?不知道诶,可能他天生就是搞事策略天才,能靠无形之力诱导你的行为,还能蹭流量蹭成C位?从他看上去感觉很危险这个果,可以逆推出他居心险恶这个因来。

有一阵子,楚思贤喜欢上来先说作品好坏,先给评判。并且多挑他觉得不好的作品的不好的那些方面来说。这和他三观、性格有关,但恐怕和短视频受众的观看喜好,也有直接关系。

而对他来,最严肃的中性分析,就是结合“偏离”观、对艺术的“路径”分析。中性分析,通常是通过画面逆推,以同理心推导艺术家的创作脉络,然后从同时代性的历史语境外因、来二次定位艺术家,并且,论者自己有一套艺术话语体系的定位主线,在字里行间中,主线隐隐发挥作用。

其中有一种诟病就是,他的分析,其实多是自顾自的高屋建瓴,少有落地到作品的细节,所以要么是说了等于没说的废话,要么是听不懂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但也许这不能怪他,因为从自制体系中发生二次自我突破的路程,就只是那么回事儿;如果不从纯艺术进一步结合到更广泛的文化语境中,能有多少东西可讲?

很多时候,他的“靶子”(或者夸赞的对象),是在和他不同的另一番语境中生成的——不仅仅是指行业局限性对艺术家的裹挟语境,同时也是指艺术家闪光面发生的文化语境。而且有时不仅他不知道,连他谈论的对象,也对自己的个中,也知道得很含混,只是一种大概感觉。

是的,他无法从画面,逆推出艺术家所由来的文化相关的,这超了他的纲。他说超纲的他不聊,这是他的克制。但因为他侃侃而谈,高度自信、接近武断的口气,总给人一种错觉:他觉得,除了他所谈的方面之外,这创作里就没有别的重点所在了。

然后,还会有不明就里的跟帖起哄,产生舆论势头的错觉。

这其实也很奇怪,是不是他得足够审慎,在每篇视频前面加一句,“个人观点,仅供参考”呢?可能他是年轻人,所以和这地的整体处事风气,有所不同吧;而这种不同又被视作一种“精明”。

他的主观初衷意图,深层内心,实际影响,别人眼里的他,都不是一回事。总而言之,只要从局势中引导出了对他有利的事情,并且别的人栽了跟头,那他就得小心谨慎,用后续的行动证明,他其实真的是爱惜羽毛的体面人,那……真的是意外。可惜他不在乎,他有他的keep real,周全得体不重要,从他人眼光来逆推的行为得体也不重要,只要从自己的主观出发,是还在正直的区间的,那便不是事儿了。

其实他做的主要工作,和另一些人一样,只是喊着要拆穿皇帝的新衣罢了,并且是针对行业大环境;至于作为靶子的个别人,什么缺点被放大了,什么优点又没有被说到——这还真把我当作有高度话语权的艺术裁判了不成?不,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周全一些,客观上,你带着流量,就不再是一个纯粹个体的言论行为了,得有公共领域的行为意识,这是个正经的基础道理学问,叫作政治哲学,这门课,咱这边没多少人学过。

另一个他被诟病的点是,他用打击别人的行为,换来了个人的利益——就是说,他其实画得很差,却出位了,成功了。

好吧,其实在笔者眼里,楚思贤的画作,是有一些特殊优点的,只是他的优点,真的不在大部分人的审美趣味区间。至于出位、成功,他其实只是上了舞台,一时有人在销售上支持而已——这事儿倒真说起来有点尬,因为他的个展、他的画廊签约,都是早前他小红的时候定的,和最近的一系列风波事件的爆红,关系没那么大——嗯,怎么说呢,其实在笔者看来……他也还在步步为营,甚至还在南辕北辙呢,哪里走上康庄大道了?

对不起,咱甲方是来付费讨骂的,咱不该在一些事情上为他辩护的。

但他身上有一些江湖气质,哥们儿义气,面子,匪气冲动,拜码头和被拜码头,这些比起他边缘的画风、小小的个人利益来,可能更不太适合“打分人”的人设。可能因为是四川人,他的江湖气中尤其有一种袍哥文化的味道……嗯,要是你经常缺钱,可以多交这种朋友,他老想巧立名目照顾你生计,不管事情本身合不合理,是不是真的对你有利。总之,江湖气本身不是什么坏东西,只是和“打分人”冲。其实楚思贤有在拿捏两者的平衡、讲究得体,但这道伦理题确实很难,且得抓紧。

总的来说,因为行业一团自我封闭的死气、创作生态劣币淘汰良币等等情况严重,所以即使真的拿骂圈子来投机发家,也不算大恶。反正真要算起来,有一个算一个,时下有几人没有机会主义的成份在身上(天生幸运者除外),可能许多清高人的内里,也不乏隐匿、未察的投机性。投机也不是一个纯贬义词,它是现代性的内在一环,机巧筹划和量化价值评估的方法,本就是有直接联系的。

摘自迪奧斯科里德斯《藥物志》的阿拉伯語譯本,涉及「用蜂蜜製藥」,1224年

WIKI中“巴格达翻译运动”页面的配图

5.因为不接地气所以没成端水大师

在一种复杂的行业生态里,一群活生生的艺术工作者中间,以人为本的促进整体生态进步,肯定不是一拍脑门、高屋建翎的正直,而是要深入结构的毛细血管,在其间找平衡,在一拍脑门主义和屁股决定脑袋主义的自我内部博弈之后,做一个具体的正直人和聪明人。

楚思贤的问题是,当他已经走到聚光灯中间的时候,他对他所涉身的环境,还是真空的认知。他不了解圈里的腰部艺术生态,依附于上的人们,具体是怎么个困境方式。所以他无法考虑,哪些潜规则是合理的,哪些迂回性的大局观是必要的,人与人之间在生态结构里的相互牵扯结构又是怎样的。他想尽自己一份力,但他是从网络杀上来的,所以不是不想端这杯水,而是他之前从没接过地,痛脚和无奈的部位,都不长在一个语境,共情的方式和其他一些人必然有差异。这其间的伦理题,就变得很难做。

举例来说,他眼里深恶痛绝的“菜画”,是不是真的都是菜画,另当别论;即使是真的菜画,也不单单起到逆向淘汰认真画画人的恶劣作用,其实,买菜画的人,如果不买菜画了,就可能真不买画了,而不会去买他眼里所谓的高级画。一些他所认为的媚俗画,有可能是养起了生态,有可能是拓宽了市场的外围区域,间接让一些一眼就是非营利型的艺术作品,有了在行业里呆着的机会。我是说有时是这样的。

又比如,他在参与打击一些艺术行业朽坏成分的公信力,但另一方面,对于建立有效层面的新公信力方面,因为脱离基层,所以很难有建树。于是唯剩下拉低整体公信力的功能。

我亲耳听过,他对一些事情的点子,尤其是艺术资本运作的新可能性的想法,不过是把一些老人失败过的路,重新提起。

某些觉得楚思贤完全是屁股决定脑袋+抓不住现实重点的人,恐怕是不能理解他自上而下思维的孩子气的勇猛,和袍哥式的义气掺在一起的生命状态。

某些论者,我们可以轻易get到ta的艺术判断,是在怎样一个自洽和平衡点上,理解ta在考虑什么,甚至在很多问题上互相一致,因为我们的身体处境接近。但对于楚思贤,我们只能知道,他的主观意志是有一贯性的,但他对具体事物做出评判的下脚点,会让人觉得很莽,觉得,这种事儿还有必要谈吗?

利玛窦 畸人十篇 图片来自WIKI百科

6.所有这些诟病,合成了一个“双标”侠的感觉

凡此种种,合成了一个双标侠的形象。尤其是他自己的画儿,优点那么小众晦涩,整体上又保留了有那么多散漫念头。

啥?双标侠被踩了,怒了?果然双标,自己踩别人那么欢。

楚思贤委屈了,我指出别人问题,都是有理据的,ta们这就是谩骂。

不是哦,在别人看来,你的那么些道理,或粗浅或不知所云,都是为踩人博流量而为的。

楚思贤更委屈了,你看我出发点的主体意图是这样的吗?

不是哦,你是个网络KOL,受众观感本来应该是你预估考虑的问题,这才是正常的传播伦理学。你已经不再是一个孤岛个体,你的公共行为,不能有个人脾气,只能按影响结果的预估来倒推你的行为标准。

时隔那么久,读者朋友还记得这张图的出处吗?‍‍‍‍

7.堂吉诃德的风车与少年眼里的恶龙

有时候,我们会明显看到,楚思贤是想和无形的生态系统机制作战;但打不到生态系统,只能击中个人。日中天的咖们倒到不痛不痒,小字辈和下坡路的落水狗,这一刀过去,实在有些残忍。

和风车作战不应该变成一个夸人的话:当你明白过来的时候,发现从来没有一个具体活着的敌人,而半空中的恶灵又不是你的手法可以打到的,你会感到无比虚无。

而他的许多“任性”、许多不讲究,本来源于一种单纯,而他自诩的“勇气”,正是对这份单纯的自我肯定。但长此以往,缺乏爱和理解,失望了,心灰意懒了,流量逻辑的诱导,圈子逻辑的打击反弹,觉得自己无辜,受到伤害,不断应激反应,“正义感”又无法再带来连续性满足,理想扭曲成孤独和偏执,大棒之外的萝卜,一些不够审慎和坚忍的自我调整,便出来了——建设性的话语秩序又难搞又难传播,而个人品牌和个人资源倒是轻松竖立,于是,很有可能,他最终恰恰向着人们最恶意猜测的方向走去。

打小就以社会达尔文主义为基本教条,我们的环境,最懂循循善诱了,它觉得,每个想要屠龙的少年,都有恶龙的潜质。

所以,这篇批斗可还够难听?总之,加油吧。你说过喧嚣只是一时的,等它过去了,要耐得住寂寞,安静做好自己。可别被风光迷了眼,真走沟里去了。

柏拉图“球形人”的搜索结果

来源:空气猫的老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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