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穿了件礼服,输一局,就得全脱掉,那等于是被扒光了任人观赏

天堂影视 内地剧 2025-01-13 01:07 2

摘要:她其实就是个乖乖女,从小在孤儿院听院长的话,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出了社会听老板的话,有了男人听男人的话,以至于她活到这么大岁数,还从没玩过纸牌这种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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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池无忧》

13

“现在开始抓阄,抓到一对的,互相换个位置,不能挨着坐哦~”

安妍将纸团放在桌子上,抓到同样数字的两人,自动组成一对。

首次玩家人数是四人,其他人则先排队,抓到1-2数字的人先玩。

舒晚很不幸的,抓到了2的数字。

她抬眸看了眼对面,季司寒抓到了1,正好与她是敌对局。

同样抓到1的安妍,朝舒晚挑了挑眉,看我待会怎么整死你。

“还有一个2呢,谁抓到了?”

季凉川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手心里的纸团。

他朝舒晚笑笑,“我不是很会玩纸牌,待会靠你了。”

舒晚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回应他。

她其实就是个乖乖女,从小在孤儿院听院长的话,在学校听老师的话,出了社会听老板的话,有了男人听男人的话,以至于她活到这么大岁数,还从没玩过纸牌这种游戏。

方才安妍又将规则说得那样快,都没记住玩法,结果季凉川这种玩咖,居然也不会玩,这不是故意整她的麽,她有些怀疑方才抓阄的时候,安妍是不是出老千了。

舒晚接过安妍发下来的牌,看到那些牌一个不挨着一个时,她更是无语了。

安妍指尖翻转了几下,递给她最后一张牌,“舒小姐,开始了。”

这道魅惑的嗓音,让舒晚如坐针毡。

她只穿了件礼服,输一局,就得全脱掉,那等于是被扒光了任人观赏,与出来做的小姐并无区别,安妍估计就是因为林泽辰怼的那句‘没出来做过’,这才故意借游戏来拿她撒气。

舒晚看得明白,奈何手里的牌实在太烂,再加上季凉川摆烂的玩法,她急得手心直冒冷汗,偏偏季司寒还抽了风,丝毫不肯让步,她出个3,他都要甩一副炸来堵她。

舒晚气得脸色发青,身旁的林泽辰见状,连忙将她抱坐在腿上安抚她:“别急,我教你。”

舒晚注意力集中在纸牌上,也没察觉到自己已经坐在了林泽辰的腿上,只是焦头烂额的,回头问着林泽辰,“这个牌要怎么组成连牌啊?”

林泽辰接过她手中的牌,快速组了一组清一色的数字甩了出去。

安妍一看,不高兴的翻了一眼,“林少你这是作弊啊。”

林泽辰挑了挑眉,“你就说能不能打得过这牌吧。”

安妍冷哼一声,收起牌,靠在沙发上。

舒晚一见安妍这样,就知道她手头的牌,打不过自己的清一色。

始终紧蹙的眉头,这才微微舒展开来。

她有些高兴的,笑着回头看了眼林泽辰。

林泽辰看到她这个笑容,心里顿时一痒,忍不住又亲了她一口。

冰凉的触感袭来,瞬间拉回了舒晚的思绪,她这才发现自己正坐在林泽辰的腿上。

她挣扎着想推开,林泽辰却抱着舍不得松手:“你再乱动我就在这里办了你。”

这话吓得舒晚再也不敢乱动了,她苍白着脸回过头,视线再一次和季司寒相撞。

这次她看清楚了,他眼尾猩红,带着嗜血般的寒意,让她的心脏猛然一颤。

季司寒他……

她在想他是不是在意自己时,他忽然抽出一副王炸,将她的牌击退,随后又是几副炸扔下来,压根不给她反击的机会。

舒晚见他将手里的牌都打完了,神色骤然暗了下来。

安妍则是兴奋道:“我也就剩最后一组连牌了。”

说完,她将几张连牌甩到桌子上,然后朝季凉川和舒晚挑了挑眉。

“你们输了,按游戏规则,你们俩都要脱掉一件衣服哦。”

季凉川无奈一笑,放下手中未打完的一堆牌后,抬手将身上的外套脱掉。

安妍这才转头看向舒晚,“舒小姐,我家凉川已经脱掉了衣服,现在该轮到你啦。”

14

舒晚脸色一僵。

季凉川穿的西装,脱掉一件外套,还有件白衬衫,而她脱掉就只能光着了。

她抬眸看向众人,大家似乎都在等她脱衣服,没有一个人为她解围。

就连林泽辰也是一脸期待的,盯着她的身子。

她现在就像一个牲口般,被这群有权有势的富家子弟观赏着。

她要是乖乖听话,他们可能会放她一马,要是抗拒,必然不会让她轻易走出这个包厢。

舒晚想通了之后,也就松开了紧握成拳的手。

反正都是要死的人,还在乎脸面做什么。

她抬起手放到身后,想将裙子拉链拉下来时,季凉川忽然开口了。

“是我不会打,连累了舒小姐,这一局我来帮她脱吧。”

季凉川说完,径直将自己仅剩的白衬衫脱掉,露出精壮有力的腹肌。

安妍见季凉川为了维护舒晚,连自己的颜面都不顾了,对舒晚的意见就更深了。

她咬着牙瞪着舒晚,舒晚则是避开她投来的视线,感激的看了眼季凉川,“谢谢。”

季凉川云淡风轻的摆了下手。

就在大家以为这一局就这么翻篇了时,背靠在沙发上,看起来冷淡疏离的季司寒,忽然冷冷道了一句,“玩游戏就要遵守游戏规则。”

这话的意思就是不满季凉川代替舒晚脱衣服。

季凉川看了眼季司寒,觉得他今晚有点奇怪,明明知道人家小姑娘只穿了一件礼服,脱了的话就只能光着身子了,向来不近女色的他,怎就非要逼人家小姑娘脱衣服呢?

奇怪归奇怪,他既然出面帮了舒晚,自然是要帮到底的:“二哥,我帮她脱了衣服,就别让她再受同样的惩罚了,换一种方式吧。”

林泽辰趁机递来一瓶酒,“要不让我家晚晚给季总倒杯酒吧。”

他其实也想看舒晚当众脱衣,但转念一想,这毕竟是自己带来的女伴,还当着众人的面自称是他的女人,这要是真脱了被大家欣赏,他的面子往哪里搁啊。

季凉川反应也快,连忙配合着林泽辰,“是啊,让她给你倒杯酒,算作惩罚好了。”

说完,季凉川用眼神示意舒晚去给季司寒倒酒。

舒晚抬眸看向对面的季司寒,见他没同意也没反对,有些拿不准他的想法。

不过她还是鼓起勇气拿起桌上价值不菲的红酒,走到他面前,微微弯下腰。

她捧着酒瓶,想将酒倒进他的杯子里时,他忽然抬起骨节分明的手,盖住了杯口。

他凝着她的脸,不冷不淡的,吐出一个字,“脏。”

舒晚心口一窒,痛到难以呼吸,捏着酒瓶的手,都忍不住发抖。

她僵在原地,与他对视,从他眼里看不出半分昔日的情谊,只有鄙夷。

他是觉得自己跟了林泽辰,所以觉得她脏了?

可笑,被他睡了五年,她就不脏了?

舒晚忽然有些恼火,她直起身子,赌气似的,将酒瓶递给林泽辰。

“林总,人家嫌我脏,要不你帮我给季总倒杯酒吧。”

她声音绵软,唤的‘林总’两个字,差点没将林泽辰的骨头麻酥了。

他抓心挠肺的,一把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安抚了一句‘好,让我来’后。

就接过她手里的酒瓶,替她给季司寒倒上酒,“季总别误会,她不是小姐出身,肯定干净。”

季司寒嗤了一声,“是吗?”

这嘲笑声,像是完全否定了舒晚。

林泽辰有些狐疑的打量了季司寒一眼。

奇怪,他怎么觉得季司寒在故意针对舒晚呢?

他怕季司寒误会舒晚,会害自己拿不到项目,连忙陪着笑脸再次解释:“我验证过,绝对纯。”

季司寒端酒杯的手,骤然一僵。

他抬起清冷如雪的眼睛,冷冷看向林泽辰,“怎么验证的?”

林泽辰没察觉到他的异样,颇有些自豪的说:“睡过,纯得很。”

15

舒晚没想到林泽辰会撒谎,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季司寒有精神洁癖,他说过不许她和任何人发生关系。

她想向季司寒解释些什么,但两人关系已经结束了,又觉得没解释的必要。

她有些犹豫不决时,季司寒忽然朝她点了点下巴,“既然这么纯,那就让她倒吧。”

林泽辰见季司寒肯给舒晚机会,连忙将酒递回给舒晚,“快去。”

舒晚以为季司寒会生气,却没想到他没有半点情绪变化,还改变主意让她倒酒。

这让舒晚有些不明白,但在林泽辰的催促下,她还是重新接过酒瓶,弯腰给他倒酒。

酒还没倒下去,又被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盖住了杯口。

他抬起那双淡漠如雾的眼睛,冷冷凝着她,“跪着倒。”

这下林泽辰可以百分百确定季司寒就是在故意针对舒晚了。

只是他有些想不通,季司寒为什么要针对舒晚呢?难道他们认识?

舒晚听到这三个字,有些不可置信,让她跪着倒酒?

她是做过他的情人没错,但她不是任他驱使的仆人。

舒晚再次直起身子,对季司寒道:“季总,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你了,要是你觉得我碍眼,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她将酒瓶放在桌上,提起包,转身就走。

林泽辰却一把扯住她,“别这么不识趣,就算季总不待见你,也不能得罪他。”

他还要谈项目呢,别因为舒晚,害他失去了城西板块。

他好言好语的哄着舒晚,见舒晚执意要走,他的眸子骤然冷了下来。

他压低嗓音,用只有舒晚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别忘了你的好姐妹。”

舒晚顿时就冷静了下来,她确实是想借着季司寒的发难离开这里,却没想到林泽辰会为了项目,不依不饶的让她讨好季司寒,还拿杉杉威胁她,这让舒晚很窝火。

可为了不连累杉杉,她还是再次转过身,重新拿起酒杯跪在季司寒面前。

她跪下的那一刻,安妍笑得最欢,季凉川皱了下眉,林泽辰脸上的心疼之色转瞬即逝,其他人则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只有季司寒,背靠在沙发上,犹如掌握生杀大权的王者般,高高在上看着她。

舒晚想起几百个日夜里的耳鬓厮磨,忽然觉得很不值。

她以为能体面离开,却没想到最终还是要放下尊严去讨好他。

或许这就是身份的差距吧,她做了他五年的情人,注定要被他踩在脚下。

不过好在她快死了,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了,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舒晚想到即将要离开这个世界,也就变得坦然了。

她跪着将酒倒完,而后递到他面前。

季司寒伸出修长的手指,接过酒杯。

就在舒晚以为他会直接喝掉时,他忽然举起酒杯,对着她的头,慢条斯理的倒了下去。

红酒顺着发梢往下滑,落在苍白的脸上,瘦弱的脖颈处,单薄的长裙上……

直至滴在了她的手背上,她才缓缓抬起眼眸,不可置信的,看向季司寒。

他则是用那双寒冷如霜的眸子,轻蔑的看了她一眼。

“下贱。”

他的嗓音冷到令人发颤,舒晚浑身止不住颤抖。

她捏着手心,咬着下嘴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季司寒,仿佛想将他盯出一个窟窿。

季司寒却丝毫不在意的,拿起手帕,擦了擦方才接酒时碰过她的手指。

这个举动落在舒晚眼里,无疑又是在她心房上插一把刀。

他用酒泼她,骂她下贱,是觉得她脏了,这是他的报复。

舒晚很想问他一句,他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她脏不脏与他何干?!

可是她没有勇气说出口,她还没摆脱林泽辰,再招惹上季司寒,只怕九条命也不够他们折腾。

季司寒擦干净手后,一把扔掉手帕,起身径直离去。

屋子里一半的保镖,见他要走,连忙跟了上去。

16

“二哥……”

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季凉川,连忙唤了他一声,他却连头都没回。

林泽辰望着季司寒的背影,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你家二哥这是怎么了?”

季凉川笑了笑:“他是季氏唯一的继承人,压力大,偶尔会有些怪脾气,还请你和舒小姐不要介意。”

简单解释一句后,季凉川端起酒杯,向林泽辰和舒晚赔罪:“我替他自罚一杯。”

一口饮尽,季凉川放下杯子,温润道:“你们先玩吧,我回去看看他。”

他礼数做到位,话也说得客气,林泽辰没有不放人的道理,“那下次再约吧。”

季凉川点了下头,穿上衬衫,拿起西装外套,就匆匆离去了。

安妍还想玩下一局呢,见季凉川都走了,只好扔掉手里的牌,快步跟了上去。

这几人一走,包厢里就空荡了不少,林泽辰有些郁闷的,揉了揉眉心。

原本是想让季司寒玩高兴了,再谈项目的事,这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人都走了,晦气。

林泽辰也没玩的兴致了,挥了挥手将包厢里其他人赶了出去。

等人都走了,他转头看了眼舒晚,眼底满是疑惑:“你和季司寒认识?”

从一开始季司寒就在针对舒晚,特别是听到他睡过她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为难。

这足以说明两人是相识的,而且关系还不浅。

舒晚还保持着跪地的姿势,绝美的脸上滴着红酒,衬得白皙的小脸,有种破碎感的美。

她缓缓抬起手,擦掉脸上的红酒,淡淡回了一句,“认识。”

果然如此,林泽辰微微弯下腰,审视的看着舒晚,“怎么认识的?”

舒晚知道他在怀疑些什么,不慌不忙的说:“我知道自己长得像宁大小姐,就趁着给季总送文件时,往他杯子里下了点东西,想着等他睡了我之后,我就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却没想到他没中招,还将我赶了出去,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才说我脏、说我下贱吧。”

她这话倒是打消了林泽辰一半的疑虑。

他本来还以为季司寒和舒晚有什么男女关系呢。

毕竟一个男人针对一个女人,必然是因为情。

却没想到是舒晚想攀附季司寒没攀成,由此得罪了季司寒,才遭到他的嫌弃、报复。

不过他又有些惊讶,舒晚居然想爬季司寒的床?她不是对钱不感兴趣吗?

舒晚仿佛看出了他心底的疑惑,淡淡的说,“以前爱慕过他。”

她眼里流露出黯淡的光芒,是爱过的痕迹,让林泽辰信了几分。

“原来如此。”

林泽辰没了疑惑后,一把拉起舒晚,将她抱坐在在自己腿上。

冰凉的手指擦拭着她脸上、脖子上的红酒,一边擦,一边顺着红酒乱摸。

“宝贝,没想到你也有这么生猛的时候,居然敢去爬季司寒的床。”

可惜季司寒不解风情,要换作是他,早就吃干抹净了。

舒晚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刺激到林泽辰某个器官。

她忍着恶心,强装镇定的说:“林总,等哪天我爱上你了,也会这样生猛的。”

林泽辰贴着她被红酒浸湿过的性感美背,一边亲吻一边说,“我等不了。”

说完他就撩开了舒晚的礼服。

舒晚惊得脸色煞白,她拼命的挣扎。

却没想到更加刺激了林泽辰,抱着她就狂亲。

“林总!”

舒晚被他从背后抱着,只能反手抵住他的胸膛。

她看了眼自己的包,在对面沙发上,根本拿不到。

舒晚急得手心里全是冷汗,却不得不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林总,你是不是想从季总手里拿项目,我有办法帮你拿到,只要你放过我!”

林泽辰正摆弄他的裤子,听到她说项目二字,手指顿了一下,“你帮我拿项目?”

她为了爬床得罪了季司寒,怎么可能还拿得到项目?

舒晚却斩钉截铁道:“虽然上次设计季总没成功,但有那么一刻,他还是把我当成了宁大小姐的,我还把视频拍下来了,若是我以此为要挟,帮你要个项目,他肯定会给的。”

17

听到舒晚说能帮他拿到项目,林泽辰顿时来了兴趣。

城西版块下个月就要开始竞标了,老爷子说了,只要他能拿到这个项目,就将继承人的位子交给他。

可这次竞争对手是帝都来的顾氏,那可是国内数一数二的龙头企业,要想在专业领域打败顾氏难度很大,他这才想通过讨好季司寒拿下这个项目。

但季司寒太难搞。

这次要不是求着季凉川帮忙引荐,他连人都见不到。

所以想靠讨好季司寒拿项目,几乎难于登天。

要是舒晚能帮他拿到项目,那自然最好了,不过……

他有些疑惑的问向舒晚:“既然你手里有季司寒的把柄,那怎么没有要挟他来上位?”

舒晚连忙道:“谁说我没有,我要挟过的,我说要做他女朋友,但他不同意。”

林泽辰眯眼看她,“他都不同意你的要求,你再去要挟他也没用啊。”

舒晚信誓旦旦的说:“他这次要是不同意,我就把视频发给宁大小姐。”

林泽辰微微挑了下眉,“你是为了不让我碰你,才这么提议的吧。”

“没错。”

舒晚一脸坦然:“我跟你说过,我没法和不爱的人有肌肤之亲,我要是爱一个人自然会主动,就像对季总那样,可林总等不及,我又不想被你上,就只能帮你拿项目了。”

林泽辰以为她被自己拆穿心思后,会选择解释,却没想到她直接承认了,这倒是让林泽辰有些另眼相看了。

要说几天前她巧妙说服自己,让他觉得聪明外,今日却是让他有些佩服的。

他本以为舒晚对钱财、权势没什么心思,却没想到人家看上的人,是季氏继承人。

难怪对他没什么兴趣,原来人家心思放在了比他更高的地方。

不论是头脑、野心、手段,还是博弈、斡旋,这个女人都厉害得很。

说不定交给她,还真能帮自己拿到城西项目,只是……

林泽辰一把抓住舒晚的下巴,让她回头看向自己,“你要是办砸了,我就让弟兄们轮了你闺蜜。”

他知道乔杉杉是舒晚的软肋,只要乔杉杉还在,那舒晚永远都要听服于自己。

舒晚的心脏,气到在颤抖,她咬着牙齿说,“你放心好了。”

林泽辰这才松开她,颇有些可惜的说:“本来是想先上一下你,再带你去玩点刺激的,既然你现在这么排斥,那就先算了,等你拿了项目之后,我们再慢慢交流感情……”

比起玩女人,他更想要林氏继承人的位置。

只要舒晚能拿到城西版块,他愿意等她爱上自己再碰她。

想着舒晚早晚会是自己的,林泽辰也就没那么依依不舍了。

抱着她狠狠亲了一口,就起身离去了。

见他走了,趴在地上的舒晚,这才深深松了口气。

她扶着沙发,缓缓站了起来,浑身都在打颤、发寒。

不知是被林泽辰吓的,还是被季司寒气的,总之,她的心脏都快要窒息了。

她颤抖着手,从包包里拿出药,吃了好几颗平息心脏的药,才强撑着身子离开。

正是寒冬腊月,冷风犹如灌了铅般,钻进礼服里,冻得她瑟瑟发抖。

她却感觉不到冷似的,像尊雕塑般,往回家的方向,一步步走着。

停在不远处的柯尼塞格,忽然开到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苏青从车里走出来,来到舒晚面前,恭敬道:“舒小姐,季总找你。”

舒晚像是没听见般,冷着脸,继续往前走。

苏青只好去拦她,“舒小姐,你知道季总的性子,得罪不起的。”

是啊,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孤儿,哪里得罪得起权势滔天的季司寒呢。

她不听他的话,最终的下场是什么,只怕比林泽辰还要来得难以对付吧。

舒晚放弃挣扎,乖乖上了车……

落座后,她侧头看了眼坐在后座的男人。

他穿着名贵西装,戴着价值千万的腕表,坐着限量版豪车,整个人看起来高贵无比。

而她,一身红酒,黏腻又难闻,在他面前,就像个跳梁小丑。

这样的身份差距,让舒晚一秒都不想待下去。

她冷着嗓音问:“季总,有什么事就快说,我还要赶着回家。”

她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乖乖巧巧的,很少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

季司寒微侧过头,深邃阴沉的眼睛,似能摄住她的心脏般,那么令人惊颤。

舒晚下意识避开视线,他却忽然靠了过来……

18

淡淡清香夹杂着酒香袭来,片刻就扰乱了她的心。

面对他的靠近,舒晚有些不知所措的,往车门方向挪动。

可车内过于狭窄,她不过挪了两下,后背就贴在了门上。

季司寒单手撑在车窗上,将瘦小的她,紧紧圈在怀里。

那双冰冷如雪的桃花眼,淡淡扫了她一眼后,落在了脖颈处的钻石项链上。

半晌,耳边传来一道轻蔑的笑声,“看来你的新金主对你还不错。”

他很少笑,大多时候都是冷着脸。

可这笑容比冷着脸时,还要来得可怕。

舒晚想解释,但‘新金主’三个字,却让她沉默了。

从林泽辰介绍她是他的女人开始,解释就已经毫无意义了。

季司寒见她不说话,也不辩解,神色骤然暗了下来。

他抬起修长好看的手,从她的脸颊,一路往耳后摸。

指尖的寒意,在肌肤上传开时,舒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对比林泽辰带来的恶心感,季司寒的触碰让她觉得恐惧。

一种久居高位的强大气场,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手指穿过她的头发后,季司寒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拉到他的眼前。

他压低嗓音,冷声问:“你们什么时候睡的,睡了几次?”

男人好闻的气息,随着距离的拉近,悉数灌了进来。

舒晚的心脏,止不住发麻,连带着身子骨都酥了。

她暗骂自己没出息,连忙偏过头,避开与他的触碰,男人却骤然扼住了她的脖子。

他死死盯着她后脖颈上的吻痕,声音几乎冷到了骨子里:“你们刚刚做过?”

舒晚脸色一白,连忙抬起手,捂住耳后被林泽辰亲过的地方:“没有,我们什么都没做过。”

“你觉得我会信吗?”

他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冷到让人发颤。

舒晚心下止不住发抖,却还是强撑着身子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没和他做过。”

“是吗?”

季司寒冷笑了一下,笑容冰冷生硬,“做没做过,检查一下就知道了。”

他忽然一把扯开她的礼服。

舒晚惊呼了一声,抱紧双臂捂住自己的身子。

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做什么,

她抓着季司寒的肩膀,怒骂他是个混蛋。

季司寒却恍若未觉,修长的手指,不停在探索着什么。

“季司寒,你是不是有病,快放开我!”

舒晚一脸羞愤,用力抓住他的肩膀,手指甲都要掐进肉里,他都不肯松手。

她脸色绯红,只能咬着牙回头,见苏特助没上车,这才找回点尊严。

“季司寒,你到底要干什么!”

她气到抓狂,他薄情寡凉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

而是为了验证什么。

舒晚抬眸打量着他的神色,脸色铁青,剑眉紧蹙,眉宇间也隐含怒气。

他生气时就是这副模样,她以前会很害怕这样的他,可现在,她有些看不清他了……

“季司寒。”

舒晚唤了一声,男人却没有反应,仍旧偏执的,反复检查着。

她按住他的手,提醒道:“别忘了,是你不要我了,既然不要,就别再碰我!”

她的声音很冷,像是寒冬的雪山,令那只修长的手微微顿了一下。

他抬起眼眸时,眼尾猩红,如烈焰下的火种,炙热烧人。

“卖给林泽辰,就不让我碰了?”

他的嗓音很好听,清脆哑然,很有磁性。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是难听至极。

一个‘卖’字,将她的尊严贬到了泥土里。

她曾经卖身给他,以为不花他一分钱,就会让他改变印象。

却没想到在他眼中,她仍旧是一个可以随意买卖的‘妓女’。

舒晚心里像被针刺般,密密麻麻的疼,苍白如纸的脸上,却忽然荡漾起了笑意。

“季总。”

她用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意盈盈的说:“他买了我,自然不能让你碰了,这还是你教我的规矩呢,难道你忘了?”

季司寒的脸色,一点点阴沉下去,“你说什么?”

舒晚微微昂起下巴,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说,其实我刚刚骗了你,我和林总早就做过了,昨晚做了三次,今天两次,现在我已经是他的女人了,还请季总不要乱来。”

19

季司寒高大挺拔的身子,骤然一僵。

阴沉嗜血的眼睛,似寒潭里的冰块,能将人瞬间冻死。

他凝着她看了半晌后,迅速抽出手,扯了十几张湿巾,疯狂擦拭着手指。

看到他的举动,舒晚忍不住嗤笑一声,“林总都跟你说睡过了,季总还非要检查,何必呢。”

她的眼睛、嘴角都含着笑意,看不出半点恼羞成怒,反倒充满了风尘气息。

她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和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修养极好的季司寒骤然发了怒。

他一把扔掉手中被擦烂的湿巾,狠狠捏住她的下巴。

用了十成的力气,小巧白皙的下巴,瞬间发青。

舒晚疼得脸色煞白,季司寒却不管她是什么表情,径直逼近她的脸。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我季司寒用过的东西,不许让任何人碰!”

他眼底杀意四起,捏住她下巴的手,越发用力,仿佛要卸掉她整个下巴。

舒晚还是第一次见季司寒发那么大的火,微微有些发愣。

她不是非要挑衅季司寒,而是被他几次三番羞辱,才会用这种方式反击。

却没想到他会生那么大的气,可是他不是不在意她吗,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舒晚忍着疼,抬起眸子,鼓起勇气问他:“你这么在意别人有没有睡过我,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跟了他五年,还从没见他如此失态过,必然是有点喜欢的吧?

想到这里,舒晚黯淡的眼睛,渐渐燃起了希冀的光芒。

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丝丝喜欢。

可是她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了厌恶和不屑。

“我在意的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

季司寒冷冷反问了一句,让舒晚眼里的光骤然黯淡下去。

季司寒在意的是什么,她当然知道,只是她有些不甘心罢了。

爱一个人久了,总是想有点回报的,哪怕一点点也好。

可季司寒跟普通人不一样,他有精神洁癖呢。

患有这种病症的人,短期内是很难接受自己玩过的东西被别人碰的。

他会这么生气,也不过是因为心里膈应罢了……

舒晚勾了一下嘴角,笑容有些自嘲,“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

她顿了一下,又笑着说:“我之前问过你,可不可以交男朋友,是你说随意的,我既然交了男朋友,那人家碰我也很正常,难道季总还不让人家碰吗?”

季司寒神色怔了一下,凉薄寡情的脸上,愈发阴沉。

看到他无话可说的样子,舒晚忽然大着胆子,抬起手摸了摸他的眉眼。

她从上至下摸着他的脸颊,带了些小心翼翼。

这可是她爱了五年的男人啊,哪舍得这样伤害他呢。

可是他不爱她,连一丁点喜欢都没有,她又何必放不下?

她看着他出了神,季司寒却猛然扣住她的手腕。

“别碰我!”

他冷冷吐出一个字:“脏!”

知道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可再次听到他说自己脏时,心还是狠狠疼了一下。

她咬着牙齿,压下情绪,看向那只紧紧抓着她不放的手。

“季总,你这么嫌弃我,还抓着我的手不放,难道是舍不得我?”

她笑颜如花,满脸无所谓,仿佛从前的乖巧听话,都是装出来的,现在的她,才是最真实的。

季司寒像是看清了她一般,眼底的杀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冷漠。

他没有丝毫留念的,一把将她推开,“滚出去!”

舒晚被甩在车门边上,盘好的头发,也被撞散,看起来狼狈不堪。

她却不在意的,抬手将乱发别在耳后,捡起被扯坏的衣服,重新穿在身上。

穿戴整齐后,她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刚想离开,季司寒忽然又叫住了她。

舒晚的步子僵了一下,转过身时,却满脸笑意,“季总,你该不会真舍不得我吧?”

季司寒连看都没看她一眼,将手中的支票,直接扔到她的脸上。

“睡了你五年,这是你应得的服务费。”

20

支票材质有些硬,划在脸上,硬生生的疼。

她站在原地僵了几秒后,不动声色的,弯腰捡起那张支票。

看到上面的数额时,嘴角的苦涩,瞬间弥漫至整个胸腔。

五年,换五个亿,还挺值得的。

换作五年前,她真的很需要钱。

可现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她不需要了呢。

舒晚神色平静的,将那张支票,重新放回车上。

“季总还挺阔绰的,但我要是拿了你这笔钱,就不好清清白白嫁进林家了。”

她这话的意思是,比起林家少奶奶的位置,这五个亿不算什么。

反而接受他的钱,还会影响她嫁进豪门。

直到这一刻,季司寒才明白她不要他一分钱的原因,原来是有嫁豪门的打算。

他心底那丝疑虑彻底消散开来,再次抬眸看她时,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没有半分情绪。

“舒晚,从今往后,永远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舒晚无所谓的笑了笑,“放心吧。”

她永远都没机会出现在他面前了,因为她没有以后了。

那份对他深入骨髓的爱,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埋进坟墓里,谁也不会知道……

季司寒私人庄园,助理将车停在门口后,季凉川快速下了车。

刚想进别墅找季司寒,一辆柯尼塞格就开进了花园。

将近一米九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他的身材高大挺拔,比例却堪称完美,没有一丝瑕疵。

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倨傲气场,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就连季凉川,看到这样的季司寒,都会有些胆寒,就更别说是他的对手了。

他调整了一下心绪,提步走到季司寒面前。

“二哥,你回来了?”

他其实是想问他家二哥去哪了,明明比他先离开夜色,却回来得比自己还要晚。

不过见季司寒脸色阴沉难看,也就没问出口。

季司寒没回应,径直越过他,往别墅里走去。

早已候在玄关处的佣人,见他进来,连忙弯腰,恭敬喊了一声‘季先生’。

季司寒脱掉西装外套,扯掉领带,交给佣人后,提步走到酒柜面前。

随手取了两支高档酒杯,往里面倒了些醒过的葡萄酒,转身递给跟过来的季凉川。

“有事?”

季凉川很少来他的私人别墅,这么晚还找过来,必然是有话想对他说。

季凉川接过红酒,打量了他一眼,见他的脸色没方才那般阴沉了,便大着胆子开口。

“二哥,那位舒小姐之前得罪过你吗?”

向来有绅士风度的季司寒,居然会用酒去浇一个女人的头,季凉川还是第一次见。

季司寒冷冷扫了他一眼,“不该问的别问。”

季凉川被怼也不生气,反而笑了笑,“她该不会就是你养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吧?”

他家二哥在外面包了女人,他是知道的,只是从来没见过。

要不是今晚他过于反常,自己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季司寒抬起深沉阴鸷的眸子,冷眼看向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季凉川本来还想再试探几句的,见他这么直接,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他收起温和的笑容,神色肃穆的问:“二哥,你是不是喜欢上舒小姐了?”

在夜色看到季司寒那么针对舒晚,他就已经猜到她就是那个被二哥包了五年的女人。

起初看到舒晚长得有几分像宁婉时,还以为二哥只是把她当宁婉的替身。

可后来,他家二哥,竟然因为舒小姐失了控,准确来说,是吃了醋。

这个世上谁都可以吃醋,只有他家二哥不可以,所以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21

季司寒冷淡疏离的脸庞,逐渐冷了下来,连带着眼底眉梢,都染上了蚀骨般的寒意。

他放下手中酒杯,抬起冰冷的眼眸,看向季凉川,“你觉得呢?”

季凉川大着胆子揣测:“我觉得你多少是有点喜欢的吧,不然怎么会在听到林泽辰说睡过她之后,就气得用酒去泼人家?”

季司寒冷笑了一声:“她刚和我分开就和林泽辰睡了,我一时难以适应,教训她一下,就变成喜欢了?”

他说这话时,眼底的寒意早已褪去,只剩冷漠疏离,仿佛对那个被他教训的人,毫不在意一般。

季凉川见他这样,心底稍稍松了口气

他家二哥有精神洁癖,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玩过的女人,转身就跟别人睡了,也很正常。

而且宁婉一回国,二哥就和舒晚分了,这足以说明,在二哥心里,舒小姐这个替身并不重要。

季凉川没再多说什么,仰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后,起身道:“那二哥,我就先回去了。”

季司寒没回话,只淡漠的,轻点了下头。

季凉川从小就习惯了他冷淡的性子,也不生气,直接拿起外套,转身离开。

外面下着狂风暴雨,助理打着伞护着他上了车,他让助理往市区开去。

在路口等红绿灯时,他看到只穿着一件礼服的舒晚,正冒着大雨,到处拦出租车。

她的身子骨娇小,身上没多少肉,被雨水淋湿的礼服,紧紧贴在身上,显得更是柔弱无骨。

海藻般的卷发,细细碎碎的,黏在巴掌大小的脸上,有些凌乱不堪,却不影响她破碎般的美。

季凉川看到出租车一辆辆从她眼前疾驰而过,却没有一辆车愿意停下来载她。

他犹豫了片刻,还是命助理将车开到她的面前。

舒晚用手挡住眼睛上的雨水,模模糊糊看到有个男人撑着伞朝她走了过来。

当那把伞遮在头顶时,她愣了一下,缓缓抬起眼眸看向他……

恍惚之间,她好像看到了五年前的季司寒……

她记得那天也是下着这样的暴雨,她跪在夜店门口,求路过的人,买她一夜。

很多进进出出的男人,都来摸她、调戏她、嘲笑她,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买她。

只有一个穿着黑色大衣,浑身清冷高贵的男人,撑着一把伞,缓缓走到她的面前。

当他用手中的伞,遮在她的头顶,替她遮去所有狂风暴雨时,她仿佛看到了天神降临。

她迎着昏暗的光,爬到他的脚边,抓住他的裤脚,哭着求他买一夜。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眼底没有轻视,没有嘲笑,只冷声问了一句,“干净吗?”

当她把手放进他宽厚的手掌中时,她这一生注定难以自拔……

“快上车,我送你回家。”

季凉川打开后座的车门,温润的声音,混合着雨水,砸了下来。

舒晚这才回过神来,眼前的人是季凉川,季司寒的堂弟。

她和季司寒已经分了,按理说不应该再和姓季的人有瓜葛。

但她手机没电了,打不到车,也拦不到出租车,附近能躲雨的门店也都关了。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他的车。

浑身都湿透了,连带着后座都湿淋淋的。

舒晚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一边擦着铺在脚下的地毯,一边红着脸说:“不好意思,把你的车都弄脏了。”

季凉川看到她卑微的举动,连忙拦住她,“别擦了,不过是块地毯,脏了就扔了。”

舒晚小心翼翼擦拭着地毯的手,微微顿住。

她差点忘了,好心让她上车的人,姓季。

姓季的人根本不会在意一块地毯,哪怕这块地毯价值不菲。

舒晚收起纸巾,放进包里,局促的看了眼季凉川,小声道:“谢谢。”

季凉川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家住哪?”

舒晚也没有再扭捏,直接报了地址给他。

车子很快启动,往她家里的方向开去。

22

舒晚看了眼坐在副驾驶的季凉川。

见他目不斜视的侧头看着窗外,心底尴尬的感觉,这才微微降下来一些。

她拿着纸巾低着头,默默擦着身上的雨水。

季凉川透过后视镜,看向后座那抹单薄的身影。

这么冷的天气,她居然连件外套都没有穿,还在外面淋着雨打车,这让季凉川有些好奇。

“舒小姐,林少爷怎么没有送你回去?”

听到林少爷三个字,舒晚疑惑的皱了下眉,半天才反应过来,她现在是林泽辰的‘女人’。

她攥紧手里的纸巾,随意扯了个谎,“我和他吵了几句,他就将我扔下了车。”

季凉川轻点了下头,“原来如此。”

他见她冻得瑟瑟发抖,抬手将暖气调高,就不再多问了。

车内突然升高的温度,让舒晚冰冷僵硬的身子,逐渐暖和了起来。

她感激的看了眼季凉川,又小心翼翼的解释着,“我本来想打个网约车的,但手机没电了,旁边的店也关了门,没地方躲雨,我就站在路口拦出租车,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季凉川单手支着下巴,看着后视镜里窘迫不安的舒晚,温和安慰了一句,“没事。”

舒晚这才放松全身,将头靠在车窗上,疲惫的,闭上双眼。

她实在是太累了,吹着暖暖的风,很快就沉沉睡了过去。

没过多久,车子就停在了小区门口。

季凉川头也不回的说,“舒小姐,到了。”

等了一会儿,后座没人回应,季凉川这才回过头。

看到舒晚靠在车窗上,睡得香甜安稳时,他的眼睛微微睁大。

这个女人心也太大了吧,陌生人的车,也敢就这么放心的睡?

她是不是觉得他是个好人?

季凉川皱着眉,朝助理使了个眼色。

助理连忙起身,绕到后座,打开车门,推了推舒晚。

“舒小姐,你家到了。”

舒晚被推醒,艰难的,睁开眼皮,视线里全是黑影,模糊的,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知道这是淋了雨,导致病情加重了,好在她的思绪还清晰,还记得这是季凉川的车。

她连忙强撑着坐直身子,再次不好意思的道了声谢,然后推开车门下车。

“舒小姐。”

季凉川叫住她,侧身从后座拿了把伞递给她,“外面还在下大雨,你拿着吧。”

舒晚看到那把伞的标志,知道价值十几万,怕拿了之后没机会还给他,便柔声拒绝了,“谢谢,只有几步路,我跑过去好了。”

季凉川愣了一下,似乎从舒晚眼里看出了她的想法,直接将伞丢给她,“不用还了。”

舒晚有些为难,但见季凉川不容拒绝的样子,只好接下了。

“那季先生给个联系方式,我明天找个时间还给您。”

季凉川听到她要联系方式,看她的眼神,渐渐染上一抹鄙夷,“舒小姐,我不喜欢送上门的。”

舒晚没想到他会曲解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这把伞……”

“舒小姐。”

季凉川冷声打断她的话,眼底都是警告,“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送你回家,不过是出于好心,你要是有别的想法,我劝你趁早打住。”

这话让舒晚很不舒服,她没再多说什么,径直放下那把伞,转身就走。

冒雨走了两步,又觉得不服气,回过头对季凉川道:

“季先生,很感谢你好心送我回家,但你也不必用有色眼镜看我,我就是觉得你给我的那把伞太贵了,我怕没机会还给你,所以才拒绝的。”

舒晚一口气说完,也不管他是什么表情,直接转身往小区里跑去。

季凉川望着那道娇小的背影,微微有些发怔。

他觉得像舒晚这种出来卖的女人,遇到个稍微有钱的,就会想办法勾引。

不然她也不会刚和二哥分开就转身投入林泽辰的怀抱。

可她刚刚说的话,却让季凉川有点不好意思,似乎是他过于曲解她的为人了……

来源:影视大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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