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得了封赏,还住进了太子东宫,魏婴当真受宠若惊,生怕做的不好,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丢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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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太子封为三品昭训的时候,魏婴整个人都是懵的。
不过顺手替人驯服了一匹马而已,岂料那人竟是东宫太子蓝忘机。
三品昭训,县太爷也才是七品官吧,他如今可是三品。
就是不知昭训是何官职,又任职何处呢?
魏婴也没别的本事,只会养马驯马。
嗯,昭训应该就是马倌,至少魏婴是这么认为的。
带着满肚子的疑惑,他被蓝思追请进了荷风殿。
“魏昭训,此处就是您日后的居所。”
得了封赏,还住进了太子东宫,魏婴当真受宠若惊,生怕做的不好,将好不容易得来的官职丢了去。
“这位小哥,请问昭训是个什么官职?平日负责哪些事务呢?”
蓝思追瞪大了眼睛,心道太子殿下哪里寻来的祖宗,连昭训是什么也不知道。
心中虽是万马奔腾,蓝思追仍是面不改色的解释道,“魏昭训只需服侍好太子殿下即可,其他的倒是不需要您来操劳。”
居然不是养马,魏婴的疑惑被再一次放大,却也不好意思继续打问。
此时殿外唱和声响起,东宫太子蓝忘机驾到。
行礼过后,殿内众人鱼贯退出。
单独面对蓝忘机,魏婴还是略显心虚,倒不为别的,就是觉得受之有愧而已。
他虽是跟村里的老秀才识过字,可既没有参加科举,又没有别的功绩,只是驯服了一匹马而已。
“魏婴参见太子殿下。”
没敢抬头,魏婴恭恭敬敬的行礼,心道蓝思追只告诉他侍候好太子殿下,也没说怎么侍候啊。
“起身吧——”
魏婴还记得蓝思追的嘱咐,见到太子后要第一时间谢恩的,没有应声起身,魏婴谢恩道,“魏婴谢殿下封赏,日后定然施展所长,用尽浑身解数让殿下满意。”
魏婴急于表明忠心,丝毫不知他这番话是怎样的虎狼之语。
蓝忘机也被魏婴的‘孟浪’惊的说不出话来,手握成拳抵住嘴巴轻咳了一声,仔细看去,耳朵还红了几分,“原以为你会不愿意,没想到~你对孤也是同一种心思。”
魏婴说过的,对男子无意,蓝忘机原也不想以势压人,奈何分别之后,一向不近美色的他,满脑子只有一个魏婴,这才硬是将人召进了东宫。
“殿下,您说的心思是...?”
魏婴心有疑惑,还没问完,蓝忘机就打断了他,“怎么还不起身,既然做了孤的昭训,日后无需多礼。”
魏婴出身贫寒,平日只听说为官者大多作威作福,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竟然如此平易近人,没有一点上位者的傲慢与疏离,魏婴大为感动,忍不住再表忠心。
“殿下,魏婴不怕苦也不怕累,日后跟在殿下身边,一定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蓝忘机越听越觉得不对劲,魏婴被封为三品昭训,日后可谓是锦衣玉食,哪里还需要他吃苦耐劳,任劳任怨。
“魏婴,你到底...”到底知不知道何为昭训?
罢了罢了,看他也不像知道的样子,还是不要急于点破,以免吓到了魏婴。
“你先休息吧,孤还有政事需要处理。”
蓝忘机将蓝思追单独召来问话,这才确定魏婴压根不知何为昭训,难怪如此乖顺。
如此也好,总归已经将人弄到了身边,至于其他的,蓝忘机倒也不急。
从魏婴被封为昭训开始,蓝忘机每晚留宿荷风殿。
整个东宫都知道,新册封的魏昭训手段了得,勾的太子殿下夜夜笙歌,流连忘返。
实际上,荷风殿正殿的寝室相对而立,他二人一人一间,分明秋毫无犯。
“魏昭训,您要是觉得困乏,不如小憩一会儿?”
温宁刚刚被指派到荷风殿侍候,对于东宫后院唯一的主子,自然倍加小心。
奈何魏婴没有半点主子的做派,不仅在院子里除草施肥,也从不曾主动使唤宫人。
是以荷风殿众人根本不知如何侍候这位奇奇怪怪的主子,更别说投其所好了。
“是有点困了。不过...”魏婴面有难色,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温宁,我要是现在睡觉,不会扣钱吗?”
三品官呢,住在东宫半个月之久,从来没人给他派过活计,还一直锦衣玉食的供着他。
听说昭训的月银有十两银子之多,魏婴一则受之有愧,二则担心背上玩忽职守的罪名。
“当...当然不会。”温宁被魏婴问的摸不着头脑,只能顺着他的话小心作答,“只要殿下不发话,没人敢自私克扣您的月银,您放心就是。”
魏婴点点头,果然安心了不少,“我每晚上尽心尽力的侍候殿下,累的我腰酸背疼。这么卖力还要扣我月例的话,未免太没良心。”
蓝忘机每晚不是看书就是处理奏折,至少两个时辰打底,魏婴都要随侍在侧,幸好他身体强壮,否则昭训的活计还真是担不下来。
“额...魏昭训实在辛苦,小人这就去给您铺床。”
温宁心道怪不得没人能入太子殿下的眼,原来殿下喜欢的竟是如此奔放的类型。
这样的做派,世家出身的公子小姐们就是知道了,也学不来吧。
连房事也能面不改色的与下人道来,这还真是...
哎,温宁不知如何形容。
总之嘛,主子开心就好。
魏婴白日里美美的睡了一觉,晚上当起差来也是分外勤勉。
“殿下,我给您换茶。”
“我给您磨墨”
“殿下要就寝吗?我去给您铺床。”
魏婴自认极为有眼力的往一侧寝殿走去,岂料蓝忘机拦下了他。
已经给了魏婴半个月的时间,也该知道何为昭训,又该如何侍候了才对。
毕竟是堂堂太子,蓝忘机断不可能一直委屈自己。
“不必了,今日孤与你同寝。”
来源:缘来o媛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