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长相思天璟婚后篇上集说到,月儿看到应萧抱着蓐收,生气的质问蓐收被她抱着什么感觉?蓐收看了看自己身上厚重的金甲,说隔着两层铠甲能有什么感觉?难道你还想不穿铠甲抱着?叶一生气了,她此刻就像一个正室在质问自己的夫君,很像她的娘亲向她的爹爹撒泼时的模样。
长相思天璟婚后篇上集说到,月儿看到应萧抱着蓐收,生气的质问蓐收被她抱着什么感觉?蓐收看了看自己身上厚重的金甲,说隔着两层铠甲能有什么感觉?难道你还想不穿铠甲抱着?叶一生气了,她此刻就像一个正室在质问自己的夫君,很像她的娘亲向她的爹爹撒泼时的模样。
蓐收无所谓的耸肩摊开手,心里想着:小祖宗,我还不是为了让你回青丘?你以为我喜欢被别的女人抱着吗?早都告诉你了,应萧我得罪她不起,只能周旋着。叶一扭头就走,眼泪如断线的珠子顺腮滚落,不开心了,吃醋了。
叶一躲到一个山头,手里握着蓐收送她的玉兰花簪呆呆坐着,到了要开伙干活的时间,又乖乖回去干活了。但是他今晚不去给蓐收送饭,晚上也不再变成小狐狸宿在他的营帐。叶一在心里想着:我是涂山明月,虽然我很喜欢师父,是我先喜欢师父的,是我心甘情愿要追随师父的。
可涂山明月是有骨气的,接受不了他还有别的女人。如果他跟别的女人有牵扯,那不管我再喜欢再舍不得,我也会放弃的,会乖乖的只做他的徒弟叶一,不过是剜心之痛罢了。
月儿化作小狐狸在军营里踱步,看着这夜深千帐灯,故园无此生。蓐收提着灯绕营寻找,寻了许久,才将他寻到领了回去。此后数日,叶一都不与蓐收说话,每日里老老实实做着本分的事给他送餐,夜里准时回到营帐,但就是默默不言语,也不朝他笑了。
生气归生气,却唯独没想过要离开他回家去让他敢抱别的女人。好气倒是蓐收半夜里从地上坐起来看小狐狸,她缩成一个小白团子,窝在踏角,只有一个枕头大小。那么小一点,怎么那么绝?你以为你生气我看着就不心疼吗?伸手给他盖了一点被子。
叶一在伙头军中两个月,干活一丝不苟,性情开朗随和,很受军中兄弟的欢迎,被他们视为共同出生入死的袍泽。他去过伤兵营送餐,看到过士兵收验战死袍泽的遗骸,见到了沙场男儿抛头颅洒热血的豪迈与壮烈,也理解了师父曾对他说过的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
有一日,战后军队回营,有一队士兵抬着一具具盖着白布的担架,那是他第一次直面袍泽的死亡,眼眶瞬间蓄满了泪。那天,师父用有点粗糙的手掌捂住他的眼睛,说:你别看,可是他还是看见了那些白布下盖着的,对他来说不是无名小卒张三李四,而是每日来伙头营用餐时都会笑着同他打招呼的士兵。
怎么好端端的鲜活少年郎走出去,回来时就变成盖着白布被抬着回来的呢?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涂山明月终于明白,那日他与师父在寒暑水边互诉衷肠,师傅说的,可是后面是什么了?师父为何明明很喜欢月儿,却不敢喜欢?师父是怕他万一在哪一场战役中,马革裹尸还月儿会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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