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原因是去年张译主演的《他是谁》,其中一个案件与“南大碎尸案”接近,家属认为一些情节不尊重受害人名誉。
要求公开道歉,并撤下相关内容。而喊话主演张译,是希望更多人关注此事。
影视改编和真实案件, 能否保持微妙的平衡。今天从这个热搜说开来。
01“南大碎尸案,”是在90年代的刑侦案件里属于破案难点极高、作案手法凶残的案子之一了。一条鲜活的生命,在消失10天后,被人发现已经成了2000片的碎肉,并且尸体也被加热至熟。因为离奇又悬而未决,在网络上不断被重提。
各种解说视频,网络分析贴,都在疯传。
然后就到去年的《他是谁》。还原案情。
而于此同时。
真实案件,尤其是大案要案,都成为影视改编的热点。
电影《93国际列车大劫案》《第八个嫌疑人》《除暴》。
而这些真实案件的影视化,很大程度上也正是观众所期待的。
类似的冲突也许还会越来越多。
我们能否找到一条合理的边界呢?02《他是谁》因对受害者的私生活改编而在剧作层面陷入争议,不是孤例。2014年,陈可辛的作品《亲爱的》上映。这个讲述人贩子的妻子将被拐儿童养大,出狱后“进城寻子”的故事,在当年引无数观众泪下,同样改编自真人真事。女主角“李红琴”,原型名叫高永侠。
其实,目前的法律并没有硬性规定。只是规定——对于描写真人真事的文学作品,若文中针对特定人进行侮辱、诽谤或者披露隐私损害其名誉的,应认定为侵害他人名誉权。(《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名誉权案件若干问题的解答》第九条)在传统观念里“死者为大”,一旦发生纠纷,大众的情绪更容易站到受害人和家属一遍。但就算不涉及悲惨的命案。
哪怕是正面赞扬的影视作品,也可能面临被起诉的风险。
比如《我不是药神》。电影上映后,原型陆勇在社交媒体发布了声明,表示自己从未授权给片方。
女主哈蒙在对战苏联对棋手时,解说员说到:“苏联有诺娜·加普里达什维利,但她是女子比赛冠军,从来没有和男性较量过。”诺娜·加普里达什维利于是向Netflix提起诉讼,指控该剧“性别歧视和历史不准确”。因为其在当年已经至少与59名男棋手比赛过。
这更像是片方自己的考量。
如果不获取授权。
就得承担相应的风险,比如诉讼赔偿,或者舆论对口碑的影响。除了被动等待风险之外。是不是还可以主动承担点什么呢。
03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已经成为是电影宣发时必打的卖点。
而观众对于这类型的电影,也是趋之若鹜,毕竟这类的故事自带流量,像是去年突然定档又撤档的《远航》,就是根据“山东鲁荣渔2682号惨案”改编。33人出海,其余22人全在船上被杀,最后只有11人活着回来。这案件本就是“全员恶人”,程度堪比恐怖小说、电影,此后,也有不少改编这个案件的电影,比如《祭海》《死亡船》《深海迷航》《死亡船》......而导演翁子光当年也准备着手拍这个故事,并取名为《海祭》。
但,还是有些不错的罪案改编的电影。这里不得不提到2015年的港片,《踏血寻梅》。电影原型,是08年著名的“雏妓碎尸案”。来港的14岁少女王佳梅,被嫖客丁启泰杀害,碎尸。一开始,导演翁子光并没有在电影里避讳血浆和裸露,尺度是完完全全的“三级片”。
“奇案是个伪命题,把受害者故事拍出来,某种程度上能让其他经历悲剧的人释怀,疗伤,理解到再沉痛,再艰难都要活下去,才是重点。”“家破人亡的当事人如何自处,那些复杂思绪才是要细诉的。”关键的不是不去触碰伤口,而是触碰的姿态。因为伤口再旧,也有仍在为它流泪的人。借影视的力量传递人文关怀,甚至用受害者的故事引发社会思考。这些看起来“麻烦”的后续,却是今天我们所争议的,“奇案”改编的根本。就像电影里,哪怕血浆多,性爱多。但面对王嘉梅(原型名字:王佳梅)这一主角被杀之前的生活描写更多。通过翁子光的镜头,我们看到是一个来港的大陆少女,因为身份和地域的诸多不融合,经历了一系列与这座城市的舒展所背道而驰的个体的挛缩。原生家庭的阵痛。
佳梅闹情绪后,妈妈反手就是一巴掌。“谁叫你穷”,成了佳梅来到香港的“原罪”。
他越来越不满基于真实的犯罪拍得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当一部被打上“真人真事”改编的剧很受欢迎时,往往它反映的不是真实,只是用黑暗面的标签吸引了一帮空洞的观众而已。
这是旧案重提最基础的意义,也是文艺创作理应拥有的追求。最后。希望南大碎尸案早日告破。逝者也好,家属也好,都能得到迟来的正义。
在这一天到来前,整个中国社会都不会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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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笨鸟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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