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晏璃书的意识在混沌中逐渐清晰,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一间装饰着旧时代痕迹的陌生房间。
晏璃书的意识在混沌中逐渐清晰,仿佛穿越了时空的迷雾。她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是一间装饰着旧时代痕迹的陌生房间。
天花板上的吊扇缓缓旋转,吱嘎声如同时间的低语。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斑驳地洒在磨损的地板上,映出岁月的痕迹。
她试图坐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动作异常艰难,仿佛身体不是自己的。
“我这是在哪儿?”晏璃书的声音沙哑,喉咙像是被火烧过一样。
她的记忆定格在双十一直播的喧嚣中,连续三天的不眠不休,直至最后一刻,眼前一片黑暗,意识随之消逝。
她的视线逐渐清晰,房间内的摆设简单而陈旧,一张木制的书桌,上面堆满了书籍和一些杂物,墙上挂着不认识的伟人,时间显示1972年7月。
1972年!她惊呆了,不会这么狗血穿越了吧?
晏璃书挣扎着下床,她的脚触到冰凉的地板,一阵刺骨的寒意让她打了个寒颤。
她走到镜子前,“这是……我?”晏璃书看着镜中的女孩,肌肤白皙细腻,眼睛清澈明亮,嘴唇红润而饱满,如同轻轻点上的朱砂,娇艳欲滴。这分明是另一个人。自己可没这般漂亮。
这时,门外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是母亲白子涵温柔而关切的声音:“阿璃,妈妈进来了。”
晏璃书的身体微微一震,她转过身,脸上的表情从迷茫逐渐转变为惊讶,然后是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门缓缓推开,宴妈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手里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脸上带着担忧和焦急。
晏妈妈一进门,就注意到了晏璃书赤脚站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眼睛立刻皱成了一团,眉头紧锁,流露出深深的担忧。
她快步走到晏璃书身边,轻轻地放下手中的碗,然后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扶着晏璃书的手臂,引导她回到床上坐下。
晏璃书的妈妈目光温柔而充满爱意,她轻声说道:
“阿璃,你怎么下床了,还是赤脚,多凉啊。”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关心和爱护。晏璃书坐在床边,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床单,脸上的表情复杂,既有对母亲的依赖,也有对未知未来的担忧。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迷茫,似乎在努力适应这个新的身份和记忆。
宴妈妈看到晏璃书发愣的样子,心中更是疼惜。
她轻轻地走到床边,温柔地抚摸着晏璃书的头发,柔声安慰道:
“妈妈知道你表姐这次做得太过分,以后就不要跟她来往了。以前妈妈说你还不听,这次长教训了吧!”晏妈妈的眉头紧锁,眼中满是担忧和责备。
晏璃书刚接收了原身的记忆,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知道了原身从小到大所有的事,也知道原身为何病倒。
她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轻轻握住晏妈妈的手,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安慰道:“妈,我知道了,以后离表姐远远的。”
“你要是早听我的话,也不至于现在躺在这里。”宴妈妈叹了口气,眼中流露出无奈,她轻轻摇了摇头,似乎在责怪自己的无力。“妈妈,我错了,让你跟爸爸担心了。”宴璃书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显得十分内疚。
“知道就好,快把药喝了,妈妈要去上班,你在家好好休息。”宴妈妈端起桌上的药杯,递给宴璃书,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期待,希望宴璃书能够快点好起来。
宴妈妈轻轻地拍了拍宴璃书的肩膀,转身准备离开,又回头,给了宴璃书一个鼓励的微笑,然后轻轻地关上门,留下宴璃书一个人在房间里。
她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准备面对即将到来的新生活。
她把原身的记忆整理了一下,她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她轻声自语道:“陈美娟,原身的表姐,真是心思深沉。”
她回忆起原身记忆中的陈美娟,那个总是带着虚伪笑容的女子,她的嫉妒和心机在晏璃书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晏璃书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床单,她的眼神迷离,继续回忆着三天前的一幕。
她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能感受到当时湖水的冰冷和绝望。三天前,陈美娟喜欢的男同志向原身告白,她气不过就把原身推下湖里,以为原身要跟她抢男人。
晏璃书的拳头不自觉地握紧,她的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为了一个花心又人渣的男人谋杀,真是该死!”
晏璃书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知道原身不会游泳,还把她推下去,还说自己不是故意的。
宴璃书深吸一口气,她的眼神变得坚定而有力,她对自己说:“原身太过单纯,被呵护长大,从未接触过除了陈美娟以外的朋友,被她PUA了。我可不是原身,那么轻易被你洗脑。”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第一步,当然是给我那亲爱的表姐送去西北玩几年,那里环境可不太好,现在是1972年,离1977年还长呢,够她受的。”她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算计。
门再次响起,打破了房间内的宁静。
晏璃书抬头望去,只见门缓缓打开,陈美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她穿着华丽的衣裳,身上散发着浓郁的花露水,脸上的妆容厚重,几乎掩盖了她的真实表情。她走进来就哭着说:
“阿璃,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推你,害你生病,你原谅我好不好,只要你原谅我,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她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带着哭腔,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丝狡诈。
宴璃书的目光冷冽,她淡淡地回应:
“没事,表姐,我就是着凉了。我不怪你,你也不是故意的。”
陈美娟走近床边,她的步伐轻盈却带着一丝急切。她假装擦掉那两滴马尿,脸上挂着假笑,嘴角勉强上扬,眼睛里却没有笑意:
“那就好,表妹最好了。对了,过两天是王伟杰的生日,他邀请我们去他家,一起去如何?”
她的声音甜美,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易察觉的算计。心里暗骂,“怎么没淹死你,贱人。”她的手指轻轻触碰眼角,似乎在擦拭泪水,但实际上她的眼中并没有泪光。
宴璃书微微点头,她的眼睛紧盯着陈美娟,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惕和讽刺:
“好啊,一起。”她的声音平静,但嘴角的冷笑透露出她的真实感受。
陈美娟似乎没有察觉到宴璃书的变化,她继续说道:“到时你穿什么衣服去?”她的眼睛闪烁着期待,似乎在寻找机会。
宴璃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轻声说道:“穿干净就行。”
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在乎的态度,同时她轻轻地摆弄着床单,手指灵巧地在布料上滑动,显示出她的不耐烦。
陈美娟撇了撇嘴,她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心里却惦记着她的衣服,急道:
“这怎么能随便,我记得姨父给你买了新裙子,我们穿好看点的。”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衣角,似乎在提醒晏璃书她衣服旧了。
宴璃书微微一笑,表面上保持着礼貌,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坚定:
“那表姐可要好好打扮。爸爸买的我留着做纪念,不穿。”她的声音温和,但语气中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轻轻地摆了摆手,似乎在打发陈美娟:“我有些困了。”她的动作显得有些疲惫,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容侵犯的坚定。
陈美娟见没从晏璃书这里捞到什么好处,而且晏璃书显得无精打采,似乎对她的话题并不感兴趣,她知道自己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义,只能先离开。
她站起身,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情愿:“好吧。那你可要好好休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生硬,但她还是努力保持着表面的礼貌。
陈美娟转身走出门,她的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心里暗自发誓:“晏璃书,给我等着,生日宴那天你就等着身败名裂吧!”“表姐,这是王伟杰家吗?”晏璃书站在四合院前,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明显的疑惑。”
“当然,我还能骗你吗?我们进去吧。”陈美娟自信地笑着,一边推开四合院的大门。
两人走进四合院,就见到平时的同学们都到了,里边热闹非凡。晏璃书看到这场景,眉头紧锁,心里暗自嘀咕:这时候这般铺张浪费,聚众宴会真的会没事吗?这可是七零年,生日宴搞这么大好吗?
“别发呆了,我们去加入他们吧。我知道你向来不善于交际,也不熟悉这些人,没关系,就像以前一样,待在我身边就好。”陈美娟说着,亲昵地挽起晏璃书的手臂,但晏璃书感觉到的不是温暖,而是一丝寒意。
晏璃书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原主为何不交朋友你心里没有一点逼数吗?在这假惺惺做什么?还不是你在同学面前说原身性子冷,长得不太好看,自卑之类的,哼!
她勉强挤出一个微笑,低声说:“都听表姐的。”然后装成原主的模样,低着头跟在她身后。
“娟你来啦!”王伟杰高兴地走过来,把一旁的晏璃书当做透明,他的眼睛里只有陈美娟。
“伟杰,生日快乐!”陈美娟夹着嗓子说,声音甜得发腻。
晏璃书在一旁听着,嘴角微微抽搐,几乎要吐了。她轻声说:“表姐,你们聊,我出去走走。”一边说,一边轻轻地从陈美娟的臂弯中抽出自己的手臂。
“去吧,别走远了啊!”陈美娟随意地挥了挥手。
晏璃书赶忙离开此地,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吐出来。
正常说话不好,非要夹着嗓子说,难听死了。
她快步走向院子的角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
十几分钟后,晏璃书慢悠悠的回来,就听到陈美娟甜腻的声音:
“伟杰,你就帮我一次,就一次,只要你跟晏璃书发生关系,给她按一个搞破鞋的罪名,这样我就嫁给你,不然她一直生活在我的眼皮底下,我会不安心的,你也知道她喜欢你。”王伟杰纠结了一会儿,又被她磨着,点头答应。
“不过说好,我们什么都不干,就稍微扯开衣服就行,我要为你守身如玉。”
陈美娟假装擦眼泪,“放心,只要晏璃书今日在这里出事,那她爸爸厂长就做不成,她就不会在欺负我。”
晏璃书恨不能出去甩她一巴掌,真是出门前吃屎了什么话都编的出来。
“表姐,宴会要开始没?我想回家了。”晏璃书走出来假装没听到两人说话。
“开始了开始了。”陈美娟对着王伟杰使眼色。
“对对,就等你了。”王伟杰眼神收到,笑着说。
晏璃书的步伐显得有些沉重,她轻按着太阳穴,声音中透露出疲惫:“表姐把我推下湖,到现在身体还感觉有些不适,真是有点累。”
王伟杰的目光终于定格在晏璃书的脸上,被她的美貌深深吸引。
她的美丽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既有着娇艳的色彩,又不失清新脱俗的气质,肌肤白皙如雪,自然地散发着柔和的光泽。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银铃般动听,让人心生愉悦。她的眼睛清澈而明亮,仿佛能够洞察人心。
王伟杰心想,如果她笑起来,那笑容一定更加迷人和动人。这是他对晏璃书的第一印象,既深刻又难以忘怀。
王伟杰的目光在晏璃书身上徘徊,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是晏璃书?”
晏璃书微微挑眉,带着一丝戏谑反问:“不然你以为我是谁?”
王伟杰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没想到你竟然是个美人胚子。”他的目光让晏璃书感到不适。
“平时你总是低头,我还以为是因为容貌不佳不敢见人,现在看来,是因为太过美丽而不愿轻易示人。”王伟杰继续说道。
陈美娟注意到王伟杰对晏璃书的过分关注,轻声提醒:“伟杰,活动快开始了,我们走吧,机会多的是。”
王伟杰立刻会意,笑着带领晏璃书和陈美娟进入客厅。
在客厅里,王伟杰举起酒杯,热情地说:“来来来,今天是我的生日,感谢大家的到来,让我们干杯。”
“干杯!”众人齐声响应,气氛热烈而欢快。
晏璃书轻轻举起酒杯,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她把酒杯放在嘴边,假装抿了一口,然后在其他人不注意时,巧妙地将酒液倒入衣袖里。
她小心翼翼地将空杯子放回桌子上,然后跟大家一起坐下来,动作流畅而自然。
陈美娟看到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她与王伟杰对视一笑,觉得计划得逞。
晏璃书敏锐地捕捉到了两人的眼神交流,她心中冷笑,自己看过那么多宫斗剧,若是斗不过这两个人,怎么对得起自己开的那些会员?
“头好晕,这酒好烈。”晏璃书假装喝醉,手轻轻按着太阳穴,声音带着一丝娇弱。
陈美娟立刻假装关心,语气中带着一丝假惺惺的歉意:
“表姐都忘了你不会喝酒,怪我,伟杰,找个房间让我表妹休息一下吧!”
“那当然没问题,都是同学。”王伟杰回应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
“那我先带表妹下去休息,一会儿再来陪你们。”陈美娟对着众人说,然后扶着晏璃书跟在王伟杰身后,来到一间屋子,粗鲁地把她扔在床上,两人在一旁低声交谈了一番。
“等下我去叫人,你动作快点。”陈美娟低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放心,保证让她服服帖帖。”王伟杰自信满满地回答,脸上露出一抹猥琐的笑容。
晏璃书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两人背对着自己,她从腰带里迅速拿出一包纸,悄悄打开。这是她特意为陈美娟配制的,前世特别喜欢中医,就沉迷其中自学了七八年。
然后站起来,一只手臂捂着自己的口鼻,一只手向转过头来的两人扬了出去,白色粉末飞到两人脸上。
“晏璃书,你疯了,给我们洒了什么?”陈美娟边擦脸边质问,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是什么等会你们就知道了。”晏璃书拍了拍手上粘上的粉末,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怎么感觉这么热?”王伟杰感到不适,疑惑地问道。
陈美娟听到他这么一说,也觉得很热,口干舌燥,眼神迷离。“好好享受吧表姐,不用太感谢我。”晏璃书看到药效发作后,小声对陈美娟说,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
她看到两人快要失去理智后,迅速走出去把门关上,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但当她转过身,笑容却僵硬在脸上。
她慌张地看了看紧闭的屋门,又看了看这个突然出现穿着军装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在紧张和恐慌的驱使下,她做了一个大胆的行为,觉得手上不干净,又怕男人喊出来,就用嘴啃了对方一口,动作中带着一丝不顾一切的决绝。晏璃书的唇刚一触到男人的肌肤,就像触电般,她瞬间清醒,猛地推开对方,不顾一切地逃离现场,留下一脸惊愕的男人站在原地。
男人还在愣神的时候,一个戏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带着笑意:
“阿墨,你在这做什么?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偷听墙角的爱好?”
屋里传来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那声音继续道:“啧,我这个表弟玩得够花。”
他没有得到回应,便推了推身边的人:“封墨北,你魂丢了?”
“啧,小野猫下嘴真重。”封墨北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
“什么小野猫?哪呢?”沈廷皓环顾四周,一脸困惑地问。
“管好你表弟,别对小野猫动手动脚。”封墨北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
“莫名其妙。”沈廷皓皱着眉头,显然不明白封墨北在说什么。
“不是,封大少,你都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我表弟对你的猫动手动脚?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养猫?”沈廷皓更加困惑了。
“帮我查个人,应该跟你表弟是同学。”封墨北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
“谁啊?谁得罪你了,是不是要大开杀戒?”沈廷皓有些激动,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封墨北摸了摸嘴角,那里有着晏璃书留下的印记,说:“一个敢咬人的小野猫。”
沈廷皓这才注意到他嘴边的印子,惊讶地说:“什么人敢对你动手,啧啧,都出血了。”
“废什么话,快去查,查不到你就去出任务。”封墨北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别啊,我们刚做任务回来,还没得放松呢,保证完成任务。”沈廷皓说完立刻离开,行动迅速。
而晏璃书慌张地跑出王家后,停下来看了一眼,不由松了一口气,她的心跳逐渐平复。
“让你多嘴,嘶~下手重了。”晏璃书轻抚嘴角,自嘲道:“至少那人长得不赖,我也不亏,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北京城,我来了!”前世作为孤儿的晏璃书,每天都在努力挣钱,从未有机会欣赏过天安门、长城等名胜古迹。
如今,她终于有机会看看这北京城,心中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晏璃书首先来到了天安门广场,她站在广场中央,仰望着那座宏伟的城楼,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
广场上,红旗飘扬,人群熙熙攘攘,她能感受到那个时代特有的氛围和节奏。
她慢慢地走着,观察着周围的建筑和人们的活动,一切都显得那么新鲜。
接着,她沿着长安街走去,街道两旁的建筑透露出历史的厚重感。
她看到了那些年代特有的宣传画和标语,感受到了那个时代的政治氛围。虽然不是同个时空,但已经满足了。
她走进了一家国营商店,里面摆满了各种日用品和食品,售货员穿着统一的蓝色工作服,热情地为顾客服务。
晏璃书继续她的旅程,她来到了故宫,这座曾经的皇家宫殿,如今成为了历史的见证。
她漫步在红墙黄瓦之间,感受着历史的沉淀和文化的底蕴。
她参观了太和殿、乾清宫等著名的宫殿,被那些精美的建筑和装饰深深吸引。
随后,她又去了长城。站在长城脚下,她抬头仰望那蜿蜒起伏的巨龙,心中充满了敬畏。
她一步步登上长城,沿途欣赏着壮丽的山川景色,感受着古人的智慧和勇气。站在烽火台上,她远眺四周,心中涌起一股豪情。
在逛北京城的过程中,晏璃书也不忘品尝当地的美食。
她去了一家国营饭店点了老北京炸酱面馆,品尝了那地道的炸酱面,面条筋道,酱香浓郁,让她赞不绝口。
她还尝试了豆汁儿、焦圈等特色小吃,虽然有些味道让她感到新奇,但她还是乐在其中。
夕阳西下,晏璃书走在灯火阑珊的北京街头,心中充满了满足和感慨。
她知道,这座城市见证了中国的历史变迁,而她,作为一个穿越时空的旅人,有幸能在这里留下自己的足迹。
她深吸一口气,决定好好享受这个时代的生活,同时也在心中默默地规划着自己的未来。
晏璃书的脚步轻快地踏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心情轻松而愉悦。
然而,当她走到院门口时,一阵热闹的八卦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大妈大婶们围坐在一起,脸上洋溢着兴奋和好奇,她们的声音此起彼伏,充满了戏剧性。
“听说了吗?军大院那个年轻军官被人啃了!”一位大妈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
“谁这么勇,竟然敢对他动嘴,我都想认识一下。”另一位大婶的眼睛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你们听谁说的?”第三位大妈好奇地探出头,耳朵竖得直直的。
“现在外边都传遍了,都想知道是哪位女同志不怕死惹了活阎王。”第一位大妈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神秘。
晏璃书站在院门口,眉头微挑,脸上露出一丝好奇。她清了清嗓子,打断了大妈们的谈话:
“李婶,你们说的年轻军官是谁啊?还有为什么叫他活阎王?”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探究,眼神清澈。
“哟,阿璃回来了,你不知道?”李婶转过头,脸上带着一丝惊讶。
晏璃书耸了耸肩,一脸无辜:“我应该知道?”
李婶的脸上露出一丝得意,她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
“军大院最年轻军官封墨北,他家可是军人世家,十四岁进部队,二十三岁靠自己坐上团长的位置。
传言他不近女色,连一直母苍蝇靠近一米都得死,手段狠辣,那些想上位的女同志都被他处理了。”
“这么厉害!处理了是什么意思?抹脖子了?”晏璃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勾起一抹调皮的笑。
其他人看向她,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晏璃书的脸上露出一个大问号,她摸了摸鼻子:“怎么了?”
“抹脖子不至于,犯法。”李婶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严肃。
“那这是怎么回事?谁得罪他了?”晏璃书的眉头紧锁,眼中充满了疑惑。
李婶把封墨北在王家宅子被女同志啃了的事说与她听。
晏璃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感到一阵雷劈的感觉,这故事里另一个主人公不就是自己吗?她心中一惊,但面上依旧保持着平静,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呵呵,是挺勇的,那什么,我妈喊我回家吃饭,先走了各位婶子大娘。”说完,她一溜烟地跑开了。
“有人叫她?”一位大妈疑惑地问。
“没有吧,别管她,我们继续。”另一位大妈摆了摆手,继续她们的八卦。
晏璃书飞奔回家,推门,关门,一气呵成。她的心跳加速,脸上带着一丝惊慌。
“阿璃回来了,跑什么?”晏母正在做饭,听到声音就走出来,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妈,妈,我闯祸了!”晏璃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怎么回事?”晏母的眉头紧锁,脸上露出一丝担忧。
晏璃书就把事情的起因经过结果一字不落的说给晏母听。她的眼中带着一丝恐惧,声音微微颤抖。
“我的乖乖,你厉害了,这件事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你就出名了。”晏母的脸上露出一丝惊讶,随后又变得严肃。
“妈,他真像传言说的那般?”晏璃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确实听说过,是不是真就不知道了。”晏母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忧虑。
“妈,那要是封墨北查到我身上,我这身子柔柔弱弱的跑得过吗?”晏璃书的眼中带着一丝恐惧,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别想了,人家怎么会查,吃饱了撑的。”晏母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安慰。
晏璃书抱着侥幸心理,脸上露出一丝希望。
这时晏父回来,脸上带着一丝兴奋:“听说了没,不知道哪个女孩那么勇,竟敢对活阎王下嘴,听说人家在查那个小姑娘,惨了,哎。”
晏璃书和晏母面面相觑,同时问:“真的在查?”
“可不是,不然事情怎么传出来的。”晏父放下公文包,脸上带着随意。
晏璃书悬着的心终于死了,她的脸色变得苍白,眼中充满了绝望。
“陵峥啊,要是你口中那个勇姑娘是你家闺女,你说怎么办?”晏母小心地问,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晏陵峥刚喝的茶水一口喷出来:“你说什么!”他转头看向晏璃书,眼中带着一丝震惊:“真是你?”
晏璃书认命地点了点头,脸上带着一丝无奈。
“你可真是我的亲闺女,真勇。想想怎么办吧。”晏父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要不我下乡去躲躲?”晏璃书忽然想起现在上山下乡,去做知青不就行了,她的眼中带着一丝希望。
“不行,太苦了闺女。”晏陵峥反对,脸上带着一丝坚决。
“爸,到时候你多给点钱,我做点轻松活不就行了,比如割猪草。”晏璃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恳求。
她叫晏父没有开口,继续劝说:“爸,难道你想让我被活阎王折磨,瘦的皮包骨,断手断脚割舌头吗?你忍心吗?”
晏父立马拍板:“报,明天一早就去报,惹不起躲得起。”
“好的爸。”晏璃书心里松一口气,小命算是保住了,她的脸上露出一丝宽慰的笑容。第二天破晓,天边刚露出鱼肚白,晏璃书便急匆匆地踏上前往知青办的路。
她的脚步轻快而坚定,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即将到来的下乡生活的期待。
夏日的清晨带着一丝凉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露水气息,让她的心情也变得清新起来。
当她到达知青办的时候,大门还紧闭着,门上的铁锁静静地挂着,显得有些冷清。
晏璃书站在门口,焦急地等待着,不时地向四周张望,希望有人能早点来开门。
就在她焦急等待的时候,一位大婶拎着一串钥匙,步履稳健地走过来。她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眼睛里闪烁着清晨的活力。
“小同志,这么早?”大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她看着晏璃书,眼中流露出赞许。
“为祖国做建设当然要越早越好。”晏璃书回答得干脆利落,她的声音中透露出一股坚定和热情,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
“不错,有觉悟。”大婶点了点头,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她赞赏地看着晏璃书,然后熟练地打开门锁:“进来吧。”
晏璃书跟着大婶走进知青办,室内的光线有些昏暗,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纸张和墨水的味道。
大婶打开窗户,让清晨的阳光洒进来,照亮了整个房间。
大婶坐在办公桌后,她的眼神温和而专注,手中的笔已经准备好在登记簿上记录下新一批知青的名字和目的地。
“我打算去西北,我姐姐则想去哈市,我们可以一起报名吗?她还在梦乡中。”
晏璃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但更多的是激动和期待。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大婶,手中紧握着笔,等待着答复。
大婶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理解的微笑,她从抽屉里抽出两张表格递给晏璃书:“可以,在这上面填写你们的信息就可以。”
“谢谢!”晏璃书连忙接过表格,她的手指有些颤抖,但很快稳定下来,开始认真地填写她和姐姐的信息。她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每一笔都透露出她对未来的坚定。填写完毕后,晏璃书把表格递还给工作人员,顺便急切地问:“可以了,有没有这两天去的,要是能越快越好。”
工作人员接过表格,翻开记录本仔细查看:“我看看。”
她的目光在记录本上快速扫过,然后抬起头,脸上带着一丝微笑:“明天下午有一批去哈市的知青,你姐姐要是想快点也可以去。”
“好的,谢谢!”晏璃书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连忙道谢。
“这是去哈市的通知单,明天下午四点的票。”工作人员递给晏璃书两张车票和通知单。
“谢谢,放心,我,我姐姐肯定准时到车站。”晏璃书接过车票和通知单,她的心中充满了感激。
她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收好,然后向工作人员鞠了一躬,转身离开了知青办。
走出知青办,晏璃书深吸了一口清晨的空气,感到一丝丝的凉意和清新。
心里庆幸明天就可以走,在这个科技不发达的时代,想找个人可没那么容易,等自己离开了北京,看你还怎么找。
与此同时,在那个混乱的夜晚之后,王伟杰和陈美娟在一间屋子里缓缓醒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斑驳地照在陈美娟惊慌失措的脸上。
“啊!”陈美娟尖叫一声,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几乎一丝不挂,白色的床单凌乱地裹在身上。
“叫什么叫一大早的。”王伟杰被尖叫声吵醒,他揉着眼睛,显得有些不耐烦,声音中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王伟杰,你对我做了什么?”陈美娟的声音颤抖,她紧紧拉着枕头挡住自己,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安。
王伟杰被她的吼声彻底惊醒,他坐起身,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你不能安静点吗?想让所有人都过来看看你不穿衣服的样子?”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胁。
陈美娟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尖叫可能会引来旁人,她连忙捂住嘴,小声警告:
“这件事谁都不许说,就当没发生过。”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心中对晏璃书的恨意如同烈火般燃烧。
她心里暗恨:晏璃书这个贱人,害我至此,我不会放过你的,要是思哲哥哥知道自己失身,就不要我了。
她不知道,她心中念叨的思哲哥哥此时正在别处,与别的小同志谈笑风生,而这一幕,却被晏璃书无意中撞见。
晏璃书在知青办报名后,正准备回家,却在街头的一个转角处,看到害死原主的罪魁祸首齐思哲。
晏璃书的步伐坚定而有力,她主动走向了齐思哲。
“阿璃,你是想好了吗?”齐思哲看到晏璃书走过来,立刻扔下旁边的女同志,激动地询问。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以为晏璃书是答应做他对象的。
晏璃书冷冷地看着他,她的声音清晰而坚定:“你谁啊?我跟你很熟吗,我叫晏璃书,不要叫我阿璃,我的小名你没资格叫。”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眼神中透露出对齐思哲的鄙视。她怎么会不认识眼前的男人,以为戴个眼镜就有文化,斯文了。
“阿璃,你不记得我了?”齐思哲像是受到了打击一样,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
晏璃书冷笑一声:“齐思哲同志,你都有对象了干嘛还缠着我表姐,你知不知道她为了你把我推进湖里,你现在却跟着别的女同志逛街,你对得起我表姐对你的付出吗?”
她故意提高声音,为了吸引周围人的注意。晏璃书看到围过来的人,急忙掐自己大腿,下手太重真的哭出来了,眼泪在眼眶中打转,显得楚楚可怜。
“这小伙子玩的真花,有对象了还搞东搞西的,举报他搞破鞋。”周围的人开始对齐思哲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晏璃书再添把火:“齐思哲,我表姐为你茶不思饭不想,都得相思病了,你都不去看看?”
她转头对一旁生气的女同志说:“你是齐思哲的对象?真是不幸,他也是我表姐的对象呢。”
“齐思哲,我跟你没完。”女同志生气地对他说,直接跑开,留下齐思哲一个人面对众人的指责。
齐思哲傻眼了,正要质问晏璃书,却被晏璃书先发制人:“你不会要打我吧,天啊,男人打女人,你不是男人,嘤嘤嘤。”
晏璃书假装哭着离开,她的演技足以让周围的人同情她,而齐思哲则被留在原地面对着大众的审判。
晏璃书一边快步离开现场,一边轻轻地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心里却在默默地哀嚎:下手太狠,我不想哭的,太疼了。
她的大腿因为刚才那一下用力过猛的掐捏,此刻正传来一阵阵疼痛,让她不得不咬紧牙关,以免再次哭出声来。
等她走后,一直在旁边默默观察着这一切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低声自语道:
“原来小野猫叫晏璃书,很好听。”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在品味一个有趣的发现。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如同碎金般铺在两个年轻人的身上。
沈廷皓,身着一身朴素的军绿色服装,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目光紧随封墨北的背影,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阿墨,她就是你要找的小野猫?那个对你下嘴的女同志?”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好奇。
封墨北,身穿一件简单的白色衬衫,下身是一条蓝色牛仔裤,他没有回答沈廷皓的问题,而是加快了步伐。
沈廷皓一边跑一边喊:“去哪?等等我!”他的脚步急促,试图追上前面步伐坚定的封墨北。
封墨北没有停下,他的眼神坚定,嘴角挂着一抹自信的微笑,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阿墨,你不去追你的小野猫吗?人家可要跑了。”沈廷皓气喘吁吁地追上他,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封墨北转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玩味,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
“她跑不了。”封墨北的声音平静如水,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力量,:“还有,你真的该加强训练了。”
沈廷皓皱了皱眉,他的脚步稍微放慢,但还是紧跟在封墨北的身边,追问道:“还不是我一夜没睡。那你这是要去哪?不是找到人了吗?”
封墨北停下脚步,他转身面对沈廷皓,阳光在他的身后洒下一片金黄,他的眼神坚定而温暖,嘴角带着一抹轻松的微笑,他说:“去把假请了。”
沈廷皓愣了一下,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眉毛微微挑起,表情中闪过一丝惊讶:“你请假做什么?”
“追媳妇。”封墨北回答得简洁而有力。
“什么!你还用追吗?身份晾在那,她巴不得跟你领证结婚呢。”沈廷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封墨北停下来,对他说:“回去训练,看你虚的,一晚上没睡你就累成这样,看来平时训练太少了。”
“等等,我算是看出来了,一说她坏话你就变脸,还没追到人家呢,你至于这样吗?”沈廷皓脸上的委屈更甚,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辜至极的模样。
封墨北没有理会,自己走自己的,沈廷皓走在后边,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和抱怨:
“跟你说话呢,我们可是穿着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你为了一个刚见面的女同志这般对待我,我告诉你,你要失去我了。”
他的声音逐渐提高,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夸张,似乎在试图引起封墨北的注意。
封墨北依然没有回头,他迫不及待想回去提交申请,生怕他的小野猫跟别人跑了。
晏璃书全然不知自己已成为别人心中的‘小野猫’,此刻她正专注地在废品站的堆积如山中寻找着可能的宝贝。
她的眼睛在一堆杂乱的物品中快速扫过,眉头微微皱起,自言自语:“乱成这样,估计也没什么好东西了。”
晏璃书小心翼翼地穿梭在堆积如山的废品之间,她的目光像鹰一样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着宝贝的角落。
她走到一堆书这里,翻找着《数理化丛书》,再过几年就高考,要回城得参加高考。
她蹲下身,从一堆书里找到文史哲和数理化丛书,还差一点就可以找齐。不过没关系,原主的书都还在,到时候一并带走。
接着,晏璃书的目光被一张废弃的书桌吸引。书桌的抽屉已经脱落,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她轻手轻脚地拉开抽屉,里面杂乱无章地堆着一些泛黄的旧文件和无用的杂物。
晏璃书耐心地一一翻找,不时轻敲抽屉的每个角落,直到她的敲击声在某个部位回荡出空洞的声响。
她好奇地揭开那块松动的木板,眼前赫然是一排金光闪闪的金条!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心跳加速。在任何年代,金条的价值不言而喻,她小心翼翼地将金条藏在自己的衣服里。
晏璃书继续在书桌里摸索,她的手突然触碰到了一捆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捆钱票!
她的心情激动,但表面上尽量保持平静,将钱票也藏好。
最后,晏璃书在一堆旧书和杂物中发现了一件不同寻常的东西——一支凤钗。这支凤钗虽然有些磨损,但依然能看出它的精致和华贵。
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凤钗,仔细端详,心中惊叹于它的工艺和历史价值,是一件珍贵的古董。
她将那枚珍贵的凤钗别在她侧腰的衣物里,确保它安全地藏好,不被外人察觉。
随后,她抱着一堆书,脚步轻快地来到门口。
“大爷,这些书多少钱?”她问道,声音温柔而礼貌,同时她的目光落在了那位躺在躺椅上的老者身上。
“五毛。”大爷的声音沙哑而慵懒,他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似乎对这笔交易并不感兴趣,只是随意地报出了一个价格。
“谢谢大爷。”她递给他五毛钱,声音中带着感激。她的动作迅速而利落,同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显示出她的教养和对老人的尊重。
大爷依旧眼睛都没有睁开,躺在躺椅上听着收音机,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他的姿态显得十分悠闲,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慢节奏的生活。
晏璃书给钱后,抱着一堆书离开,她的步伐中透露出一丝轻松和满足。她的身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门外。
晏璃书抱着书,脸上带着轻松的笑容,推开家门,却意外地看到陈美娟和姨妈白子娇坐在客厅里。她的脚步微微一顿,但很快恢复了平静。
“表姐和姨妈来了。”她打了声招呼,声音中带着一丝意外,但仍然礼貌,正准备把书带回自己的房间。
“晏璃书,你难道不该对我解释一下你所做的一切吗?你毁掉的可是我的一生啊!”陈美娟的眼睛红肿,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的声音颤抖,仿佛是这场悲剧的受害者。
晏璃书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冷静地把书放到地上,动作从容,然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尘。
“你也知道这样会毁了一个人的人生,那我的人生不是人生?”晏璃书的声音平静而坚定,她直视着陈美娟,眼神中没有一丝的退缩。
“如果你得逞了我该找谁说去,你还好意思找我,你不应该夹着尾巴好好生活,还来找我要解释,谁给你的脸?”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讽刺,表情中透露出对陈美娟行为的不屑。
“你…”陈美娟没想到她会这般说出来,她的表情从激动转为惊讶,以为还像以前一样晏璃书什么都不说就承认下来。晏璃书继续说,她的声音更加坚定:“你什么你,以前都惯着你,你现在还来劲了,你敢说你没跟王伟杰算计我?给我下药迷晕我,让他生米煮成熟饭,你再带人抓奸?你现在的下场都是你应得的。”她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和正义,她的表情严肃,眼神锐利。
晏父晏母听后都惊呆了,没想到刚才跟他们哭诉自己宝贝女儿如何害她失身,原来是她先对女儿下手。
“姨妈,你该管管表姐,为了一个脚踏几条船的男人,竟然把我推进湖里不说,昨晚还要把我送到男人床上,我把她当亲人,她把我当成什么了,我是那么好拿捏的吗?以前不说那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如今我是忍不了了。”晏璃书转向白子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望和决绝。她要借助这件事彻底改变自己的性格,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
晏母走过来,紧紧地抱住晏璃书,脸上写满了担忧和愧疚。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手轻轻地抚摸着晏璃书的背,仿佛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和保护她。
“阿璃,你受苦了,妈妈竟然不知道你昨晚差点出事。”
晏母转过头,面对白子娇,她的眼神变得严厉,声音中带着责备:
“大姐,你该管管你女儿了,害我女儿一次不够还来第二次,要是躲不开她就成了人人喊打的破鞋,安的什么心。”
再对着陈美娟说:“美娟,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想要什么我没给?阿璃的东西你想要我有没给你的吗?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处处算计我女儿。”晏母的声音提高了,她的手指指向陈美娟,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
陈美娟站在那里,她的表情从一开始的自信和期待变成了惊慌和不知所措。
她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本来打算过来要赔偿的,没想到反而被指责和揭露。
她的声音颤抖着:“小姨,我…姨父…”她试图解释,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挽回局面,都怪晏璃书。晏璃书的目光如同锋利的刀刃,敏锐地捕捉到陈美娟眼中的怨恨与愤怒,然而她的内心却如同磐石般坚定,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动摇。
反正都要下乡了,再怨恨也得等她们都回来才能继续不是。
“爸妈,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房间休息。”晏璃书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眼神在父母面前不自觉地柔和下来,坚硬的外壳似乎在亲情的温暖下略微松动,流露出一丝难得的脆弱。
“去吧,这事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管。”晏母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轻轻拍了拍晏璃书的背,示意她可以安心休息。
晏璃书在离开前,又看了陈美娟一眼。
当两人的目光再次交汇,晏璃书的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她的眼神中闪烁着胜利者独有的光芒,那是对过往恩怨的一种无声宣告。
晏璃书微微启唇,无声地吐出‘活该’二字,这个细微的动作只有陈美娟能够察觉,无疑是对她脆弱心灵的又一次沉重打击。陈美娟的脸色变得难看,她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但在晏父晏母面前,她不敢有任何过激的行为,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心中暗暗发誓要找个机会报复。
“小妹,你听我说,我会好好管教美娟,这件事就此打住吧?继续闹下去,对咱们两家的名声都不好。”白子娇努力平复语气,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恳求,但威胁的意味同样不容忽视。”
“你威胁我,你大可放心,这事影响不到我女儿。你还是想想你女儿该怎么办吧,慢走不送。”晏母的语气坚决,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她知道,这件事情必须就此打住,以免对女儿造成更大的伤害。
白子娇见状,只能急忙拉着陈美娟离开,她的动作中透露出一丝慌乱,显然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你去看看阿璃有没有事,安慰安慰她,毕竟她对陈美娟可是当亲姐姐对待,如今成这样,她该伤心了。”晏父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忧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女儿的关心。
“我知道,哎,这都什么事。”晏母叹了口气,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奈和心痛。
她知道,这件事情对女儿的心理打击很大,她必须去好好安慰她,帮助她度过这个难关。
咚咚咚,敲门声突然响起,晏璃书的手一顿,她急忙把手中的钱票塞进抽屉里,动作迅速而小心,确保一切都藏得严严实实,不留痕迹。
她快步走向门口,一边走一边整理自己的衣服,确保看起来一切正常。她打开门,脸上带着疑惑的表情:“妈,怎么了?”
晏母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她轻声说:
“你没事吧,别想太多,明天就下乡了,以后估计都不见面,这件事不要放心里。”她的声音温柔,手轻轻抚摸着晏璃书的肩膀,试图传递安慰和力量。
“妈,我没事,自从陈美娟推我下湖后,我就清醒了,我还给她报名下乡,让她去西北干干苦力活,这样就没心思害人了。”晏璃书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微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和决绝,显然对于自己的计划感到满意。
“你啊,淘气,没事就好,妈就怕你什么都放在心里,憋出病来。”晏母的眉头微微舒展,她的表情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欣慰,同时也有一丝宠溺。
“放心吧妈,我分得清主次。”晏璃书的声音坚定,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成熟和自信,她轻轻握住晏母的手,试图让母亲放心。
“那行,妈去给你准备下乡的东西,你休息吧。”晏母见她没事就放心了,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释然,轻轻拍了拍晏璃书的手,然后转身离开,步履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对女儿的关爱。
晏璃书目送母亲离开,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尽头,才轻轻地关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把钱票拿出来重新数一遍。
陈美娟被白子娇粗暴地拉回家,一进门,白子娇的怒火就如同火山爆发,她拿起棍子,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火焰,追着陈美娟打。
“我让你撒谎,让你算计别人还被抓,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没用的,现在好了,那丫头警惕了,以后还怎么从他们家拿东西,你个蠢货,
还白白牺牲自己,最后什么都没得到,你最好去跟王家说,让他们来娶你,否则你就等着嫁给老男人吧。”白子娇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她双手叉腰,脸上的表情狰狞,每一句话都像是鞭子一样抽打着陈美娟。
陈峰军,陈美娟的弟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斜靠在墙上,嘴角挂着一抹轻蔑的笑:
“就是姐,没有晏璃书那个傻子,以后我要买新衣服去哪里拿钱,你快去找找王家少爷,让他出彩礼来娶你,怎么也得一千块,不然就告他强奸。”
他的话语中没有一丝对姐姐的同情,只有对金钱的贪婪和对权力的渴望。
“听到没有,听你弟的,要是完不成,你就嫁给吴老头吧。”白子娇的声音更加严厉,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母爱,只有对陈美娟的失望和愤怒。
陈美娟为了不挨打,只能勉强答应了下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脸上带着恐惧和痛苦。
她的心里却充满了狠毒,她恨晏璃书一家,恨自己的父母,也恨那个玩世不恭的弟弟。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火焰,她发誓要让所有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
陈美娟此时有多怨恨,晏璃书就有多开心。
晏璃书坐在桌前,面前堆着一大把钱票,她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嘴角挂着满足的微笑:
“没想到有五百块钱,在这个时代可是一大笔钱,票也不少,都是全国粮票,这样自己去哈市也能用,这一趟不亏,还有金条,发了发了。”
她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钱票,动作轻柔而珍惜,仿佛在触摸着未来的希望。
她的表情中透露出一丝自嘲:“就是没有金手指,别人穿越不是穿书知道剧情走向就是空间系统遍地走,到自己这里,什么也没有不说,还刚来就得罪人下乡,这辈子命就这样了。”
她摇了摇头,但很快又振作起来,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至少有疼爱的父母和宠自己的哥哥,虽然没见过,但从原主记忆力也能知道哥哥是个宠妹狂魔。”
她的眼睛微微眯起,仿佛在回忆那些温馨的时刻,脸上的表情柔和而幸福。
晏璃书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她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了坚定的表情:
“不管怎样,我都会好好活下去,为了那些爱我的人。”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决心和勇气,她知道,即使没有金手指,她也能凭借自己的努力和智慧,开创出一片新天地。
她转过身,再次看向那些钱票和金条,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这些,就是我新生活的开始。”晏璃书懒散地搭着脚,坐在客厅的旧沙发上,嘴里嚼着香甜的江米条,享受着难得的闲暇时光。这时,晏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阿璃,快帮妈开下门。”
她迅速将剩下的江米条一股脑塞进嘴里,脸颊因此而微微鼓起,然后像被弹簧弹起一般,轻快地跑向门口。
只见一床被子没看到人,她让出一条路。
“妈,怎么买这么多东西?”
晏母把棉被等放下来,伸了个腰说:“这是你明天下乡带的,都是新的,北方冷,可得多带点。”
“谢谢妈。”晏璃书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抱住了晏母,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她短暂的记忆中,从未有人如此贴心地关心过她,更何况这份关怀来自她一直渴望的母亲。
“傻孩子,我是你妈,哪有做妈的委屈自己孩子的。”晏母轻拍她的背说。
“嘿嘿,妈妈最好了,么么。”晏璃书收拾心情,在晏母脸上亲一口。“在做什么呢娘俩。”这时晏父下班回来,刚进门就看到腻歪的两人。
“当然是好好爱我妈妈啦。”晏璃书眨眼道。
“果然只爱妈妈,不爱爸爸,哎!”晏父放下公文包,假装说。
晏璃书知道晏父是装的,可她愿意陪他们一起闹,她走上前,挽住晏父的手臂,撒娇道:“谁说的,我也爱爸爸,爸爸妈妈哥哥我都爱。”
“哈哈,乖女儿知道贴贴爸爸了。”晏父高兴道。
“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快来帮忙。”晏母望着两人,脸上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阳,但看到地上堆积如山的行李,她还是轻轻地打断了这场温馨的嬉闹。
“遵命,老母大人!”晏璃书松开手,对着晏母笑着敬个礼。
“搞怪!”晏母笑骂道。
一家人其乐融融,与陈美娟的遭遇形成对比。
“王伟杰,你娶我好不好?我把自己都交给你了,你要是不娶我,我就要嫁给老男人了。”陈美娟拉着他的手祈求道。
“你不是说让我娶你表妹晏璃书吗?我想娶她。”王伟杰甩开她的手说,做态再也不像先前追她的样子。
“你不是说这辈子只钟情于我,非我不娶吗?为何现在却反悔了?难道就因为晏璃书的美貌,你便变心了吗?”她的眉头紧蹙,眼神中交织着质疑与不安,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王伟杰的眼神冷漠,他毫不避讳地承认:
“对,当我见到晏璃书开始,我对她魂牵梦绕,这辈子我只想娶晏璃书一人,而且我们之间发生的事你不是很清楚,现在怪谁。”
他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仿佛在谈论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他的表情冷酷,眼神中充满了对陈美娟的轻蔑。
陈美娟呆住了,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她的嘴唇颤抖着:
“你滚蛋,你不是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要是不娶我,我就告你强奸。”
她的声音提高了,带着绝望和愤怒,她的眼泪沿着脸颊滑落,显得无助而脆弱。
王伟杰的脸色一沉,他一把掐住陈美娟的脖子,威胁道:“你去呀,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连自己的表妹都要算计,正好也让大家看看你是什么货色,破鞋,你应该不是第一次吧,来我这里装什么。”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鄙视,动作粗暴,直接将陈美娟推倒在地。
“你…!”陈美娟倒在地上,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曾经说着喜欢自己的男人,现在却全身上下都在写满嫌弃。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她的心仿佛被撕裂,痛苦和背叛的感觉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手臂撑着站起身,拍了拍衣裙上的灰尘,怒视:
“王伟杰,垃圾男人,晏璃书是不会嫁给你的,你就做白日梦吧,你也不看看你长的丑样,连我都看不上你,要不是被你毁了我才不来求你。”她说完直接甩头就离开。
王伟杰眯了眯眼,一脸邪笑,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啧,能毁了你,晏璃书我照样可以。”他的目光随后转向窗外,那里飘扬的红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心里在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你真想好休假两个月?”在红旗飘扬的军队里,一间办公室内传来老人沉稳的声音,他的目光透过老花镜,锐利地盯着站在办公桌前的封墨北。
封墨北站得笔直,他的眼神坚定,语气不容置疑:
“是的,首长,您说过我自身问题要解决,如今我想去解决。”
“我要是不同意呢?”老首长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丝玩味,似乎在考验封墨北的决心。
封墨北的面色不改,他直视老首长的眼睛,声音平静却带着坚定:
“您要是不同意,这辈子我都是光棍,您想好如何向我爷爷交代了吗?”
“臭小子,竟然会威胁我了。”老首长顿时笑了,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脸上的皱纹因为这笑容而更加明显。
老首长继续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玩笑:
“给你两个月时间,最多两个月,要是追不到那就是你自身的问题。”他挥了挥手,似乎在下最后的通牒。
“是,保证完成任务!”封墨北严肃地行了一个军礼,他的身体站得更加笔直,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心。
“去吧,到时候我可要喝你的喜酒。”老首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慈爱。
封墨北面容淡定地转身出门,他的步伐稳健,但在门一关上的那一刻,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仿佛在心中已经勾勒出了即将到来的甜蜜画面。
“啧啧,我们铁面无私的团长竟然笑了,这要是让文工团的女兵看到了不得迷疯。”在门外等候的沈廷皓看到这一幕,他靠在墙上,双臂交叉在胸前,嘴角挂着一抹戏谑的笑意。
封墨北迅速收回笑容,恢复了他那冷峻的面容,他的眼神锐利如刀,直视沈廷皓:
“要你多嘴,好好训练,等我回来抽查。”
沈廷皓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不减,他轻松地回应:
“你的小野猫要跑了,我打赌你回来时还是单身。”他故意不把晏璃书下乡躲避他的事后知。
封墨北的眉头微微一皱,他的表情再次变得冷峻,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沈廷皓,别小看我。我封墨北决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到的。”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
沈廷皓耸了耸肩,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
“好吧,团长大人,我等着看你的好消息。不过别忘了,军中无戏言,你可得给我带个嫂子回来。”
封墨北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来源:纯姐推文